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鬼葬城:我把自己写成了恐怖主角

第102章 准备反击,物资搜寻

  第102章:准备反击,物资搜寻

  笔帽里的铜钱又响了一下,像是谁在敲空罐头。我把它捏出来看了眼,边缘的牙印比昨天深了半毫米。火蝎子正往腰包里塞东西,动作很轻,但那三条蛊蛇还是躁动地扭了两下。

  “马三炮。”我用笔尖点了点岩面,“炸药的事你去。”

  他靠墙坐着,耳朵抽搐着,听见名字才抬头:“老子耳朵里还在放军号呢。”

  “那就让它吹得更响点。”我说,“东南角塌方区有个石室,以前堆过军械。你去翻,能拿多少拿多少。”

  他咧嘴,牙缝里还卡着血沫:“七秒够干一票了。”

  火蝎子把草茎咬断,吐掉:“我去北侧岩缝。那边有驱蛇粉要用的根须。”

  李川一直低着头,手指在相机布罩上摩挲。我没让他留下,说了句:“跟他们走,拍下来。”

  三人没多话,贴墙挪出去的时候像三截断电的录像带,一顿一顿地消失在拐角。

  我坐回岩台,太阳穴突突跳。手指不受控地戳了两下,疼得眼底发酸。翻译器贴在耳后,嗡鸣声断了一瞬,又接上了。这地方的频率变了,啃食的节奏快了零点三秒。不是错觉。

  半小时后,马三炮先回来。他蹲在洞口喘了十秒,才蹭进来,防震包甩在地上,发出闷响。

  “五根雷管,全数列装。”他打开包,一根根摆出来,“黑硝半袋,没受潮。引信有点脆,但我能修。”

  我伸手碰了根雷管,铁皮冰凉,但握久了会渗出水珠。这不是地下湿度的问题——是它自己在出汗。

  “你耳朵怎么样?”我问。

  他挠了挠耳廓,指甲缝里带出血丝:“吵得要命。不过这次……倒计时清清楚楚,七、六、五……没乱。”

  我没点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上次他说“数准了”,结果炸塌的是自己。

  火蝎子是二十分钟后回来的。她进来时脚步虚浮,左手死死按着腰包。银项圈泛着暗红,像烧到一半的炭。

  “采到了?”我问。

  她没说话,解开腰包外层,倒出一小撮灰绿色粉末。根须已经碾碎,混着她的血,黏成块状。

  “用了血催熟。”她声音哑了,“不然它不落。”

  我凑近看,粉末表面浮着一层微光,像是被什么照过。指尖刚要碰,她突然抬手拦住。

  “别碰。”她说,“这东西现在不止是药引。”

  我没缩手,只是停在半空。翻译器震动了一下,频率和粉末的光闪同步了。一模一样。

  “你蛇怎么样?”我问。

  她没答,右手悄悄掐进左腕。那里原本只是鳞纹,现在掌心也爬上了细密的纹路,像树根扎进了皮肤。她从腰包夹层抽出一条死蛇,脑袋被拧断了,身子还在抽。

  “它冲我来了。”她说,“不是命令失效,是它觉得……我该吃了。”

  我盯着那截断颈,蛇涎滴在岩面上,嘶的一声冒起白烟。

  “你还能控几条?”

  她闭眼两秒,再睁时眼神清了些:“两条。剩下的……明天可能就得烧了。”

  我没再多问。这时候问“你还撑得住吗”等于逼人撒谎。

  李川最后回来。他进来时背对着光,影子拉得老长,肩膀垮着。相机包沉得让他走路一歪。

  我把雷管和草药并排摆在地上,示意他拍。

  他站着没动。

  “怎么?”

  他慢慢掀开布罩,镜头露了一线。取景框亮起的瞬间,我看见他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有问题。”他声音压得很低,“你看。”

  我把脸凑过去。取景框里,雷管和草药清晰可见,但在它们上方,一团扭曲的人形正缓缓伸出手,指尖几乎贴上镜头。距离比之前近了至少三米。机身烫得吓人。

  “关掉。”我说。

  他立刻盖上布罩,手抖得厉害。

  火蝎子凑过来,从腰包摸出一片蛇皮,贴在底片出口处。三秒后,蛇皮焦黑卷曲,像被火燎过。

  “上面有字。”她说。

  李川把底片抽出来,对着微光看。一行模糊的墨迹浮现在乳剂层上:“别碰它们。”

  “这些物资。”他嗓音发颤,“不是我们找到的。是它们让我们找到的。”

  没人接话。马三炮低头检查雷管,手指还在抖,但他一根根重新缠了绝缘胶带,动作很慢,像在给死人穿衣。

  火蝎子把草药重新包好,裹了三层蛇皮,最后用银铃压住封口。她坐下,盘腿,没再说话。指尖的鳞片在暗处反光,像涂了层釉。

  我把铜钱放回笔帽,晃了三下。我爸当年修镜,敲三下停半拍,是为了等铜锈松动。现在我也在等——等这包药、这几根雷管,露出它们真正的裂痕。

  “马三炮。”我开口。

  “嗯?”

  “你拿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别的痕迹?比如——撬动的划痕,或者新的脚印?”

  他摇头:“就老子一个人的脚印。石头缝里还有血,是我刮墙时蹭的。”

  “不可能没痕迹。”我说,“这种地方的东西,不会白白等着人捡。”

  李川忽然抬头:“我拍的时候……快门没按。”

  我们都静了一下。

  “布罩一直盖着,我只掀了取景框。可机身发烫,底片显影——它自己拍了。”

  火蝎子猛地站起身,腰包一沉。她盯着那包草药,像盯着一条活蛇。

  “它知道我们要用它。”她说,“所以提前……把自己准备好。”

  马三炮把最后一根雷管装好,放在旁边。他抬起手,看着自己缺了小指的右手,忽然笑了声:“老子现在连疼都不太感觉得到了。你说……这些东西,是不是也在吃我们?”

  我没回答。翻译器又震了一下,这次不是频率,是文字。三个音节在耳机里重复:“K’u-ra-ma”。

  和那天石门亮起时一样。

  火蝎子突然伸手,把草药推到我面前:“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碰它。”她说,“看看你会不会……少段记忆。”

  我没动。笔帽里的铜钱又响了,这次是连续四下。不是我摇的。

  李川的相机布罩滑下一角,快门线垂在掌心,像条死蛇。他盯着自己的手,残缺的无名指根部,渗出一滴血,落在镜头盖上,慢慢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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