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姜臣开始抽搐，看着防弹玻璃，强忍着心中的暴虐。
“噗！”姜臣吐血了，看着手上的红色，姜臣的脑子更加混乱了。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在圈的边缘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一片红色出现眼前。
“吼——”姜臣对着防弹玻璃怒吼，冲到防弹玻璃前，一拳又一拳的砸下去。
防弹玻璃出现了裂痕，高天化和助理依旧淡定。
“他力量变强了。”
“他的档案刷新了。”助理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姜臣的档案，“两阶三级，在要塞何曾上将给他上的资料。”
“他发挥出来的是三阶力量吧，果然，没有知觉才能发挥极限。”高天化很开心，他觉得自己的理论被证实了一部分。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野兽本能和嗜血本能在趋势他。”
“如果他有理智和知觉，他就会选择放弃，或者选择别的道路。”
“您说的对。”助理选择了认同，没有再和高天化争辩。
屋内的姜臣不断发生着怒吼。
突然，姜臣转身跪在地上，身体如同被充气一般开始膨胀，皮肤被撕裂，血液从裂痕中流出，染红了地面。
“吼——”姜臣怒吼，一拳打在地面，地面出现龟裂。
一拳又一拳，姜臣发泄着，地面再也承受不住了，露出了灰白色水泥。
姜臣转头，看向防弹玻璃，重重的打在墙壁上，墙壁出现一个凹槽。
“你们不害怕吗？”元参看着姜臣的表情，心底有些发慌。
“给着他，习惯就好。”高天化很淡定，“我花了大价钱购买了铁木，防止漏电。中间使用混合钢筋，混合钢筋外面放着军用防弹玻璃，最外面又放着铁木，很安全。”
“这种程度，足以抵挡十颗手榴弹同时爆炸。”助理给予肯定。
里面的姜臣貌似有些乏力，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眼眶中也在这个时候，流下一滴血泪。
随着血泪的落下，姜臣也泄气了，膨胀的身躯开始收缩，变成瘦弱的年轻人。
姜臣张开嘴，朝着天无声嘶吼，脸皮都撕裂了。
十分钟后，姜臣重重的摔在地上，助理推开门，伸出手在姜臣鼻子下试了试，“还活着。”
这让紧张的高天化松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安排人下来。”说完就挂，极其利索。
三分钟，两个医护人员就抬着担架到了地下室，把姜臣放到担架上，往楼上走。
无菌室内，姜臣输着营养液，高天化拿着手术刀，在给姜臣解刨。
取出姜臣的肌肉组织，神经组织，再储存，缝合，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了。
做完这一切，高天化点上助理递过来的雪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
接下来的一个月，姜臣在这样的生活中度过。
白天修养，晚上电击。
这一天，该姜臣出院了。
“老规矩，两百万。”姜臣把卡递给高天化。
高天化叼着雪茄，接过银行卡在PC机上划过，“这次算是便宜你了，给我的研究数据不少，收你一百八十万。”
“谢了。”姜臣收起银行卡，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高天化看着两人的背影，吐出一个烟圈，“再给我四年，就能成了。”
“九三五四号实验体出现异变，已经清理。”助理在一旁拿着平板说。
”一七四四二号怎么样了？”
“暂时稳定，有百分之二十四的概率会成功。”
“那就给我的小宝贝们上课吧。”高天化伸着懒腰，走进医院的昏暗处。
刚出医院的姜臣就被一辆车拦住了，开车的是一个光头大汉，“姜臣是吧。”
“是。”
“元参的身份，打个折，五十万。”大汉掏出身份证和户口本，递给姜臣。
“先付二十万，后面我会给王哥。”姜臣掏出银行卡递给大汉。
大汉诧异的看了一眼姜臣，赊账的客户，还真少见。大汉心里嘀咕着，手上给上头发起了信息。
得到上头的同意，大汉这才接过银行卡，用随身带的PC机刷完，把银行卡还给姜臣。
看着远走的车辆，姜臣摸着银行卡平滑的卡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两百万，就这样没了。”
“两百万？很多吗？”
“……”姜臣不知道该怎么说，把身份证递给元参，轻飘飘的说：“够买你的命。”
“……”元参抬头看向姜臣，无语了。
两人在大街上走着，随便买了一笼小笼包，边吃边走。
姜臣低头翻着任务，想要赚点钱。
夫诸的两角，不限等级不限年岁，悬赏五千万。取消。
蜚的部分身躯，不限等级不限年岁，悬赏七百万。取消。
祸斗的粪便，不限等级不限年岁，悬赏五百万。取消。
前排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任务，姜臣有些失望，继续往下滑动。
一尊狐鬼，不限等级不限年岁，活着，悬案六百万。
“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狐鬼吗？”说完，姜臣就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不知道。”
姜臣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机场。
狐鬼还有另一个称呼，就是保家仙。
狐妖狐仙是活着的狐狸，狐鬼是死去的狐狸，狐鬼虽能化成人形，却化不出人面，仍留有皮毛与尾巴，故以服遮之。常行于黑夜迷雾之间，只露其形而不露其面，待人放松警惕后，便将人害之、食之。
亦化作地仙居住于人家，保其平安。凡有狐住之人家，必有一上书胡姓先人的牌位，然本家并不姓胡。
转站两次，花了三天时间，两人终于到了东北，租了一辆车，前往大光顶子山。
长白山也有狐鬼，但长白山的狐鬼不是做了出马仙就是太强，姜臣都摆平不了。这些资料在路上的时候，姜臣都查清楚了。
傍晚，两人步行到了山顶，山顶没有人，地面也很光。
大光顶子山的这个名字来源就是因为山顶上什么也不长，光秃秃的。
姜臣点上一根烟，摸黑在山顶里走着，听着附近所发生的一切痕迹。元参虽然不理解姜臣在干什么，但还是一直跟着。
两人就一直往山脚下走，没有点灯，所以速度极慢。
月亮出来了。
姜臣看向天空，月亮从云朵里面露出一个边，给地面铺洒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