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203章 圣水药瓶中的致命剂量

  我盯着屏幕上那串KL-73-β的字符,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一下。

  沈砚秋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透明小瓶,瓶身贴着“镇静辅助液”的标签,液体呈淡紫色。

  “这是从第三医院志愿者体内提取的残留药剂。”她把瓶子放在我面前,“原始采购记录查不到,用药台账也被清过一次。但我拿到了三名排异反应患者的血液样本,都检出异常神经活性物质。”

  我没说话,打开系统界面,输入“成分逆向分析”。建筑值还是7986,差14点解锁新权限。每一步都不能浪费。

  “我已经联系军用实验室。”她说,“两小时后出结果。”

  我点头。普通设备测不出微量毒素,但军用质谱仪能拆解分子结构。我们等得起,但外面那些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两个小时后,消息来了。

  沈砚秋把报告调出来:“主成分为N-乙酰基-D-半胱氨酸衍生物,叠加低剂量麦角酸二乙胺类似物。这不是麻醉剂,是神经抑制剂加致幻剂的混合体。作用是压制自主判断,诱发宗教性幻觉。”

  我看了一眼数据曲线。这种组合不会立刻致命,但长期使用会让大脑对特定信号产生依赖。就像上瘾,只不过瘾源是某种外部指令。

  “他们不是在治病。”我说,“是在训练服从者。”

  她点头:“我已经调取了过去七天的病房监控。夜班护士长连续五晚进入3号特护病房,每次停留时间超过27分钟,远超常规护理需要。”

  “其他人没发现?”

  “值班表显示她是唯一有权限进出该区域的护理人员。而且每次进去前都会关闭走廊摄像头十分钟,手法很熟。”

  我站起身:“我要进去看看。”

  “你不能以本人身份出现。医院现在盯得很紧。”

  “我知道。”

  程卫国之前留下的录音笔被我改装成了信号干扰器。只要靠近病房十米范围,就能让监控画面卡顿三十秒。足够我进去一趟。

  当晚十一点四十二分,我穿着教会发的旧式神职袍,站在3号病房门口。袖口缝着微型电磁屏蔽层,防止对方用远程信号激活药剂。

  护士长正弯腰给病人注射。我躲在转角,看到她一边推药一边低声念祷词,声音机械,像被设定好的程序。

  等她离开后,我迅速进入病房。

  病床上的人戴着呼吸面罩,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圣经》。我翻开,一页页检查。翻到《启示录》第十三章时,指尖碰到夹层。

  抽出一张微缩打印纸。上面印着克莱因工业的加密编号,还有查尔斯的亲笔签名。

  “按协议提供‘圣光诱导剂’500ml,用于稳定高价值信仰载体。”

  我拍下照片,准备撤离。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三支银色注射器钉入墙面,针筒外刻着微型十字架纹饰,液体正顺着墙壁缓缓流下。我立即启动屏蔽装置,防止残留药剂被远程引爆。

  注射器距离地面还有四十厘米,滴落速度变慢。说明液体含有粘稠剂,可能具备延时扩散功能。

  我后退两步,确认没有触发机关。然后快速收起《圣经》和药瓶,从消防通道离开。

  回到临时联络点,我把所有证据整理一遍。

  微型药瓶、照片、录音,全部封进加密金属盒,存入实验室保险柜最底层。

  沈砚秋坐在对面,正在上传心理评估报告。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很快,屏幕一闪一闪。

  “护士长的状态不对。”她说,“她的脑电图显示α波异常同步,像是被某种节律控制过。不只是执行命令,更像是……被编程了。”

  “药物只是工具。”我说,“真正的问题是这套系统已经能精准操控人的意识。”

  她停下打字:“下一步怎么办?”

  “先不动她。”我说,“如果现在抓她,背后的人会换下一个执行者。我们要等他们自己暴露更多节点。”

  她点头,关掉电脑。

  我走到窗边,城市灯火一片安静。远处医院楼顶那扇窗户还亮着,是3号病房的位置。

  表盘上的指针指向一点十七分。父亲留下的这块上海牌机械表,走得比任何电子钟都准。

  我握紧它。

  第二天早上六点十五分,沈砚秋收到军方二次检测报告。

  那份“镇静辅助液”里还含有微量纳米颗粒,尺寸为80纳米左右,表面带有磁性涂层。一旦接收到特定频率电磁波,就会释放包裹的神经毒素。

  这意味着,只要一个信号,就能让所有接受过注射的人同时发病。

  而那个信号源,很可能就在某个宗教仪式现场。

  我打开系统日志,回放昨晚三支注射器的轨迹。

  它们是从斜上方射入的,角度约32度,说明发射点位于对面居民楼五层或六层。

  我在地图上标出位置,发现那里是废弃的社区诊所,三个月前停业,产权归属不明。

  正准备安排人去查,手机震动。

  一条匿名信息:

  “你们不该碰那本书。”

  没有署名,没有附加文件,只有这七个字。

  我删掉信息,把手机反扣在桌上。

  沈砚秋看着我:“他们知道你进去了。”

  “早就知道了。”我说,“不然不会特意留那张纸。”

  查尔斯不会亲自来送信。他是让我们看到线索,然后一步步走进他设的局。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掌握了证据链——从药物成分,到投送路径,再到幕后指令。

  敌人以为他们在操控信仰。

  其实他们暴露了整套渗透网络的运作方式。

  我拿起桌上的金属盒,轻轻敲了一下。

  声音很闷。

  像某种东西被彻底封死前的最后一声回应。

  窗外天色渐亮。

  医院楼顶那扇破碎的窗户,在晨光中映出一道细长的反光。

  我盯着那道光,直到它慢慢消失在阳光里。

  然后拨通电话:

  “准备接入点扫描,目标区域扩大至全市宗教场所备案数据库。”

  电话那头问:“要查什么?”

  我说:

  “找所有最近更换过电力线路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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