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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房盖失火了

巴黎之行有点囧 橘澄柚 7293 2024-11-12 23:14

  糗了糗了,这下可糗大了!甭管以前怎么样,但是最近一段日子以来,我在辛炎面前,那可一直都是处于一种很高冷很牛叉的形象,那叫什么来着?啊对,女神,没错,本姑娘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并且还是如冰如玉的冷女神。

  然而现在,此时此刻,我刚才那副高仿烤鸭一般的造型……哎呀我勒个去呀!我的脸没处搁了,面子丢大了!我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女神逼我白装了!我不干呀!我要在地上撒泼打滚轱辘三百圈呀!

  可能是因为见我半天没说话也没动弹,辛炎竟然又无比欠抽地来了这么一句,“爱妃免礼平身。”

  ……

  我靠!我瞬间就火大了,一个大蹦蹿得老高,把旁边的犬哥给吓了好大一跳,以与他身材极其不成正比的轻盈动作,连连向后退避。

  我没工夫搭理犬哥,对准辛炎的脑门子正中间就是一口新鲜出炉的大吐沫星子,“吓……”一句‘吓死我啦!’说到四分之一,又吞回到了肚子里,心说不行,不能在这家伙面前表现出本姑娘柔柔弱弱,小鸟依人,招人疼,招人爱的一面,以免这小子又怜香惜玉拜倒在我的超短裙下,今天穿的小内内可是小鸡哔哔版的,如此不成熟的款式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咦?等等,貌似不对,今天早晨洗的那条才是小鸡哔哔版的,那现在穿在屁屁上这条又是什么花色的?海绵宝宝?大耳朵图图?熊出没?还是喜羊羊?或者大灰狼……咦?再等等,貌似思绪又有点跑偏?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我赶紧正了正色,重新对准辛炎的面门,“去你妹的!谁是你爱妃!”

  辛炎被我这么一骂,瞬间就有点羞涩,脑子里有点懵逼,但是心中却又清醒了不少,呆呆地看了我几秒,然后伸出一根长得跟女人似的纤纤玉指,一指身后早已逃出离我们俩五米开外的犬哥,“我说他呢,我新纳的小妾,犬妃。”

  辛炎说完,还满脸甜蜜地对犬哥露出一个比蒙娜丽莎还神秘的诡异笑容,把犬哥给看得,瞬间打了个冷战,竭力控制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的肥膘,再次拿出与他身材完全不相符的灵敏动作,又连连向后大蹦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撞在一颗当不当,正不正,立在院墙附近的老杨树上,才“哎呦!”一声惨叫,被迫停了下来。

  ……唉——这人吶,啧啧啧,只要智商低,啥事都happy!这哥俩一唱一和的,玩得这叫一个欢乐,搞得我这局外之人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那你俩继续偷……偷鸡摸狗,我还有事,我先行一步了啊。”我说完,连句‘拜拜’都舍不得浪费,掉头就跑。

  “哎!这么晚了你去哪儿?”身后传来辛炎的喊声。

  我没有理睬辛炎,继续头也不回地朝目的地狂奔,不是不想理,而是我知道,很多事情既然已经选择了结果,就不要再去浪费大家的时间,藕断丝连的牵绊,往往会成为最折磨人的关系。

  既然决定离开辛炎,那就干脆点也彻底点吧,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从相识到现在,我已经伤他够多够深了。虽然他的执着与执念令他不愿也不肯对我轻易放手,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相信只要我坚持采取对他不理不睬不接受的态度,总有一天,他会死心,或者是心死。

  “别跑得那么快啊姐姐!妹妹我还没跟您请安呢!”辛炎声音刚落,耳边又传来了犬哥虽为Q市人,却满口京片子的调侃。

  如果是在以前,我非得好好跟犬哥斗斗嘴皮子,非分出个高下,非争出个雌雄来不可。但是如今情况不同了,只要是他辛炎的基友,那就不可能成为我金敏汐的朋友。

  而这位犬哥,则正是辛炎在塔秋莎国际学院里关系最近,接触最多的基友,哥俩经常基情四射,一撸就是一整宿,当然,此撸非比撸,是传说中的撸啊撸,学名‘英雄联盟’,翻译成鸟语叫‘League of Legends’,简称‘LOL’。

  我继续自顾自地往前奔,可是没跑几步,辛炎却以比我更快的速度追上了我,“你一个女生这么晚在外面夜游不安全,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我甩开辛炎的爪子,“我去女浴池洗澡,怎么着?你是想进去旅游观光一下呢?还是准备来个即兴素描?”

  “要不我来段即兴表演吧。”

  我不禁好奇,心说表演?他能在女浴池里表演出什么奇葩节目来?该不会是三秒之内变人妖吧?想到这里,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就朝辛炎身上某个不宜街边参观的地方飘去,同时小声嘀咕着,“才几天不见就弯了?”

  “你往哪儿琢磨呢?”辛炎大概猜出了我的心思,或者说是听出了我的意思,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表演搓澡。”

  就在我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犬哥生气不接下气的呼唤,“等……等会儿我……呀——”

  趁着辛炎回头看犬哥的空档,我别过头去偷偷笑了起来,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又高冷又傲慢的神情,对终于赶上我们的犬哥不冷不热道,“你都快流出油来了。”

  犬哥从来就不在乎别人对他身材方面的揶揄,要是在乎的话,也不可能从儿时的小胖墩,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发展成大胖子。总之,犬哥对我那番调侃不但没生气,反而一抹嘴,“说到油……我倒是想吃麻辣小龙虾了。”

  ……麻辣小龙虾?我脑海中瞬间蹦出了一个秃瓢的形象,但是实在无法将此等美味与犬哥这种一身地沟油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你吃你的小龙虾,我去办我的正经事,咱们麻溜的向左走,向右走,OK?”我一指与我目的地相反的另一条宽广大马路,示意辛炎和犬哥赶紧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嘀干活。

  “别介呀,妾身还没跟皇后娘娘请安呢,一会儿皇阿玛该怪我不懂礼数了,”犬哥拽出这么一番不着四六的嗑之后,很是暧昧地转向辛炎,还就势准备靠近辛炎那根本承受不住犬哥身驱的怀里倒去,“是吧令郎?”

  辛炎把犬哥往远离自己的方向一推,“回头我请你吃行吧?你先闭嘴。”

  “得嘞!”犬哥美滋滋地在众多小树苗子之中找了一颗看上去还算比较结实的,靠在树上蹭痒痒去了,我终于明白,原来敲诈一顿麻辣小龙虾才是他今晚真正的目的。

  辛炎重新将视线锁定在我身上,“你到底干啥去?我陪你。”

  “不要你陪,用不着。”

  “我偏陪,你咬我啊。”见我态度坚决,辛炎开始耍赖皮。

  我去,竟然敢跟姑奶奶玩这种套路?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我金敏汐正是犯浑耍赖界的开山始祖?

  一改之前冷冰冰的奶砖脸,我对辛炎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宝宝不吃屎。”

  刚踏进MISS大门,就看见了扮相十分抢眼的阑珊和凯蒂,不过不是因为打扮得太花枝招展了,而是因为姐俩一个身着运动装,一个干脆穿着睡衣,这两身装束,在夜店里,而且还坐在一起,这不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吗?我心说难不成王子翊不小心把他这位极难伺候的干妹妹给惹毛愣了,所以阑珊才风尘仆仆地叫我和凯蒂过来帮她出头?

  这下可好了,刚才在车上我还担心自己此刻的形象有点别出心裁呢,没想到歪打正着,正好对上了三小姐的心意。

  我走过去,自己给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刚想说点什么客套性的开场白,然而凯蒂看见我这一身狼狈的样子,裤子脏兮兮的,胳膊还破了块皮,惊得瞬间就张大了嘴巴,“敏……敏汐你这是怎么了?遇到抢劫的了?”

  “啊?”被凯蒂这么一问,我当即就有点哭笑不得,不想实话实说丢人现眼,可一时之间又编排不出合适的谎子来,只好尴尬地努了努嘴,“我没啥事儿,倒是你们俩,怎么穿着睡衣跟运动装就跑这地方来了?”

  凯蒂看看自己那一身标准的公园遛弯扮相,“还说呢,阑珊在电话里高一声低一声的,把我吓了个半死,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就跑出来了。”

  阑珊也很尴尬,“我……我就这么一套行动比较方便的衣服,完事儿没来得及换,就急着跑出来了。”

  正在这时,夜店大门口又进来了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正是辛炎和犬哥。刚才虽然陪我同行的要求被拒绝了,但他俩还是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我后面,那画面,任谁瞅着都跟资深流氓尾随单身女青年伺机下手似的,就算一路上遇见个把流氓小色狼啥的,估计也得因这二位业界老前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另类光芒而退避三舍。

  “哎?辛炎和犬哥怎么来了?”阑珊表示不解,问我道,“你叫来的?”

  “我怎么可能叫他俩?”我指指腿上那条可怜的裤子,“都怪他们!”

  “啊!?”阑珊发出一声惊叫,“不会是……不会是辛炎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吧!?”

  “靠!就他?还能就地正法我?姑奶奶反推倒,就地强奸他一百个来回还差不多!”

  阑珊撇撇嘴,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这话我信。”

  我突然意识到谈话的内容貌似有点跑偏,于是乎,赶紧转移话题问阑珊,“你这么晚叫我们出来,到底有什么火烧屁股的急事儿?”

  前一刻还拿我开涮的阑珊,一被问到正经事,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立马又紧张又激动起来,胸脯一挺,身子一直,两个胳膊肘啪的一声往桌子上一杵,“不是火烧屁股,是我们家房盖要失火了!”

  “啊?”我和凯蒂面面相觑,尽管双双对阑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叙述听得云里雾里,但是由于两个人都对阑珊的家庭情况很是了解,所以还是猜出了一个大概。

  “你别着急,慢慢说。”凯蒂叫来服务生,要了三杯柳橙汁,然后把阑珊面前的酒杯往旁边一挪,“既然是正经事儿,那还是别喝酒了。”

  “凯蒂,你让我喝吧,我真想把自己灌醉了,来他个一醉方休事事休,啥也不用想了,啥也不用愁了。”

  “呦嗬,今儿咱们三小姐晚饭吃的墨斗鱼吧?都拽出古文来了?”我拦住了阑珊正欲去把酒杯拿回来的手,干脆把已经见底的酒杯给彻底见底了,“那你听没听过另外一句叫‘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的?”

  阑珊一看这下算是彻底断了念想了,于是不再去纠结酒与柳橙汁的问题,只看着地上那摊价值好几十块的血红玛丽残余叹了几声可惜,然后满脸沮丧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和凯蒂,“我妈跟我爸要离婚,离婚协议书我都看见了,看来他们要玩真的了。”

  我和凯蒂再次面面相觑,有句话虽然不太好问,可能还不该问,但是为了把事情搞明白,我还是措辞很不小心地开了口,“你哪个爸呀?”

  真不是我不懂分寸,要怪只能怪阑珊他们家的关系太乱了。在阑珊还很小的时候,她老爹就因为打架斗殴进监狱了,然后没过多长时间,她老妈就找了个款爷来照顾她们娘俩,还给那款爷生了个儿子。其实这样也没什么,问题出在,阑珊她老妈跟她亲爹根本没离婚,所以几年之后当他亲爹出狱的时候,竟然屁颠屁颠的跑前妻的新家庭里混日子去了。要说最奇葩的还得数那款爷,也不知道大哥哪根神经中枢跟血管搭错线了,竟然容忍现任孩儿他妈的合法老公在自己家里住了下来。于是乎,一妻二夫,一儿一女,一家五口就这样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了同一个屋檐下。据说三个人关系最融洽的那会儿,还能坐在一个桌子上打麻将呢。

  这叫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与我预料中的结果丁点不太差,阑珊对我那个常人眼中简直欠抽的问题完全不在意,情绪毫无波澜地为我指点迷津,“当然是我后爸了,要是跟我亲爸离婚的话,那我就不在这儿坐着了,肯定找个八星级酒店开个party庆祝去了。”

  阑珊说的绝对是心里话,实话,虽然听起来感觉这女儿真他奶奶的不孝,而她口中那位和老婆离个婚还会使女儿大肆庆祝一番的亲爹也很是可怜,但老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阑珊的亲爹,就属于典型的这一类人。

  “他们俩为什么要离婚?是不是因为你亲爸?”说话办事一向极其有分寸的凯蒂,也并不怎么忌讳阑珊家的内部问题,一方面是她们两个之间真的是太熟了,打小就是闺蜜,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另一方面,人家阑珊自己都不在乎把家丑分享出来,我们又何必皇上不急太监急,跟着瞎操心呢?

  “其实具体因为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这段时间他们俩关系都不好,要不我也不用搬到学校宿舍来住了,本来这个假期我都不想回家,就是因为不放心才回去看看,结果刚回去就看见离婚协议书了。”阑珊越说越郁闷,正好这个时候,服务生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一一将三杯柳橙汁摆在了我们三位妹子的面前。阑珊端起柳橙汁咕咚咕咚几大口就给干了个底朝天,凯蒂只好让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服务生再给上两杯。

  我把自己那杯推到阑珊跟前让她先喝,我知道情绪激动的人特别容易感觉口渴,“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啊,我感觉吧,像你老妈和你后爸这种关系早晚得一拍两散,趁早分了比拖拖拉拉强。”

  阑珊点点头,开始向第二杯柳橙汁发起进攻,“这道理我也懂,而且他俩要分我也绝对不拦着,再说了,这事儿就算拦也根本拦不住,我后爸既然能跟我妈,就也能跟其她任何女人,但问题是财产怎么办呀?协议书上关于财产的分配我也看见了,几乎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虽然我小弟能得到很多钱,但他毕竟只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呀,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特别一般,就算那小兔崽子日后成了亿万富翁,恐怕也不会送给我叶阑珊一分钱。”

  我和凯蒂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阑珊,本身这就是人家的家事,并且还是一桩乱七八糟混乱不堪的家事,并且还是一桩与钱有关的乱七八糟混乱不堪的家事,真是怎一个愁字了得呀!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我边说边接过服务生第二次递过来的两杯柳橙汁,将其中一杯象征性地暂时留在了自己面前,另一杯再次推给阑珊,“我是说等他们俩离了婚之后。”

  阑珊闻言,正在喝果汁的动作突然停住了,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着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确定旁边没人偷听后,才往前欠了欠身子,刻意压低声音道,“这正是我叫你们出来的重点。”

  凯蒂如同触电般,突然变得比阑珊还紧张,“阑珊,你该不会……”

  我被凯蒂的态度吓了一跳,也没来头得跟着紧张起来,看看凯蒂,又看看阑珊,“该不会什么?你们俩能把话说得清楚点儿吗?”

  由于阑珊与凯蒂之间比与我之间更相熟,所以我从没在意过或者纠结于她俩之间会有瞒着我的小秘密。

  然而,也许是我多心了,凯蒂和阑珊似乎并不想瞒着我什么,见我如此问,凯蒂便毫不隐瞒地解释道,“敏汐你不知道阑珊说过什么话,”说到这里,凯蒂看了阑珊一眼,应该是在征询阑珊的同意,见阑珊并不打算阻止,便重新转向我,“阑珊说要是他老妈对她后爸失去魅力的话,实在不行就她自己上!”

  听凯蒂无比紧张也无比着急地说完这番话,我反倒释然了,略微沉吟了一下,便很坦然地说出了我自己的看法,“阑珊啊,你还是歇了吧,我估计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你后爸也根本不可能看上你。”

  凯蒂前一刻还十分认真地在听我的见解,可是听完之后,却变成了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好像在惊讶我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也好像在对这样一番话表示大为不解。

  “我可比我妈年轻漂亮多了。”显然,当事人也很不服气。

  我只好语重心长地给两位大小姐解释我此番见解的依据,“你后爸和你老妈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有你了吧?而且那时候你后爸已经很有钱了吧?”

  阑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要是没钱的话,我妈也不可能跟他呀,我妈是什么人,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也点点头,继续道,“所以说呀,那时候你老妈虽然还算年轻,但也属于带着孩子的少妇了,你后爸有的是钱,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她要是喜欢年轻小姑娘那种类型的话,就不会跟你老妈在一起了。”

  阑珊不说话了,又一次端起柳橙汁,但是没有喝,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在品味我那一番话中的道理。沉默了良久,也沮丧了良久,好几分钟之后,阑珊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其实我叫你们俩出来,是想给你们看一样东西。”阑珊边说边从她的随身包包中掏出一个盒子来,没有直接打开,而是压低了声音,“我从家里偷了一条项链……”

  “啊!?”阑珊话还没说完呢,凯蒂已经失声叫了起来,‘偷’这个字在她眼里,已经基本属于十恶不赦的重大犯罪。

  “嘘——”阑珊见凯蒂反应如此强烈,赶紧示意她小点声。

  我正想继续问项链的事情呢,视线始终有意无意飘向辛炎的凯蒂忽然叫声,“左罗!这边!”

  回头一看,原来左罗来了,而且他先看见的人不是我们仨,而是座位更靠近门口的辛炎和犬哥。

  由于之前左罗因为阑珊而与辛炎发生过误会,甚至大打出手,所以左罗一见辛炎立马显得很不乐意,怒气冲冲地就奔着辛炎和犬哥去了,幸亏凯蒂那一嗓子才及时停住了脚步,没有再次与辛炎和犬哥发生冲突。左罗有点意犹未尽地走到我们这边坐了下来,嘴里还嘟囔着,“我早晚要找那小白脸算账!”

  “算什么算呀,我找你来有正经事儿!”阑珊在左罗面前永远是傲娇的女王,她简简单单一句话,而且还是一句数落性质的话语,就瞬间转移了左罗的全部注意力。

  “有事儿您吩咐,只要是我左罗能做到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要是做不到的,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会搏上一搏的。”一番豪言壮语说得动听,可是我在耳中却感觉假惺惺来麻嗖嗖,总结起来两个字:太虚!

  原来阑珊叫左罗来的目的,是打算让左罗以他的名义在机场寄存处开个箱子,然后暂时把项链放在那里。由于左罗经常出差,也经常在机场寄存各种物品,所以就算警察来查,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异常,并且机场寄存处的安保措施和保密性都非常好,这已经是阑珊能够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不过阑珊并没有告诉左罗这条项链是自己从家里偷出来的,只说她家最近有些不方便透露的家事,所以不得不把这条项链先放在外面几天。

  左罗听完阑珊的一番叙述之后,一改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脸上竟浮起了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吞吞吐吐道,“这事儿……你爸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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