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499章 解毒剂研发速,资金链断敌狂

  收到匿名信息的三分钟后,我调出了那颗还在闪烁的病毒结构模拟图。脂溶性蛋白微粒的非自然编码序列依然在跳动,像一段不肯闭嘴的挑衅。

  我没关屏幕。

  直接切到系统界面,输入指令:“检索林雪薇上传的境外基因库残片数据,关键词:CRISPR-Lambda,折叠周期。”

  进度条开始滚动。七秒后,一组波形图弹出来——序列每隔9.8秒会进入一次短暂稳定态,像是呼吸一样规律。这个窗口期足够短,但够用了。

  我抓起对讲机:“程卫国,旧离心机改造,目标频率每分钟14000转,加震动阻尼模块。现在就开始。”

  他回得很快:“明白,锅炉房腾出来了。”

  挂掉通讯,我打开系统图纸库,找到“类噬菌体靶向载体”方案。这本来是为神经修复项目准备的纳米递送模块,现在得挪用。拆解、重组,把定位机制从脑区信号改成蛋白构象识别。整个过程像拼一把被拆散的枪,零件来自不同年代,但必须打得响。

  凌晨一点十七分,第一版解毒剂分子模型完成。效率模拟显示中和率能到82%,前提是精准命中变异位点。差得不多,还能压榨。

  我把参数包发给合成组,命令他们立刻启动体外表达流程。同时调出动物实验舱的排期表,预留三十七只实验鼠,全部接入生命监测系统。

  时间开始倒计时。

  裴听霜的消息在这时候进来:“南华康联的可转债仓位有异动,一家私募基金刚增持了两个点。”

  我回:“查资金来源路径。”

  她没多问,十分钟后发来一张关系图。那个基金的实际控制人,关联着诺维森生物的海外子公司。他们确实在跟进我们的动静。

  “放个饵。”我说。

  “已经在做了。”

  她传过来一份伪造的行业分析简报,标题写着《新一代抗敏药即将上市,市场格局将迎来洗牌》。发布渠道选的是三家财经自媒体,阅读量不高,但刚好会被那家基金的舆情监控系统捕获。

  我知道他们会信。人在贪婪的时候,最容易相信好消息。

  凌晨两点四十六分,合成组传来消息:首支原型剂完成提纯。

  我直接下到B3层实验区,在隔离窗前看着技术人员将药剂注入第一只实验鼠体内。它的耳朵和背部已经有明显红斑,呼吸急促。注射后第三分钟,皮肤颜色开始变浅;第八分钟,活动能力恢复;第十分钟,它开始啃食饲料。

  成功了。

  我让系统记录全部数据,生成动态报告。然后下令:剩余三十六只实验鼠全部测试,每五分钟一批,我要完整的响应曲线。

  回到主控室时,天还没亮。我喝了半杯凉茶,手指敲着桌面,等结果汇总。

  六点十二分,最终数据出炉:平均消退时间11分23秒,成功率98.6%。没有副作用。

  我松了口气,但没停下。立即启动备案流程,把所有实验记录打包上传至国家药监局预审通道,编号R-2024-0500。同步生成一份三维投影报告,存入会客区终端。

  这时,裴听霜那边也收网了。

  “评级下调函已经发出。”她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三家券商联合动作,曝光诺维森子公司在东南亚的排污记录。债券市场开盘就崩了。”

  “银行呢?”

  “两家地方行已经启动紧急审查,授信额度冻结。他们的新型喷雾装置采购单,今天上午被供应商取消。”

  “现金流断了?”

  “断了。现在他们连工资都未必发得出。”

  我盯着屏幕上南华康联的股价K线图,一路往下砸,绿得刺眼。资金链一断,后续攻击计划自动瘫痪。没有钱,没人敢替他们干活。

  七点五十三分,园区监控显示一辆黑色商务车驶入。

  车牌识别结果:南华康联特别事务部。

  我立刻调出安保协议,允许车辆通行至接待区,但限制其人员只能进入观察走廊。同时让六名康复的实验员穿上制服,坐在三号舱外的休息区,每人面前放着一杯温水。

  他们看起来没事。

  八点零七分,对方三人走进观察区。带头的是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文件夹,脸色很硬。

  我通过广播让他们稍等,自己走向会客屏。

  三秒钟后,三维报告自动播放。画面里,一只实验鼠从抽搐到恢复正常的过程被慢放,旁边是实时的生命体征曲线。

  我按下通话键:“欢迎来到我们的实验室。”

  那人抬头,声音冷:“你们在非法进行人体生物实验,我们有证据。”

  “证据是什么?”

  “你们让员工集体过敏,还隐瞒真实情况。”

  “我们确实遭遇了外部生物干预。”我说,“这是对方投放的制剂成分分析。”屏幕切换,展示那段非自然编码序列,“我们在七十二小时内完成了反向建模,并研发出解毒剂。”

  他皱眉:“你们没有资质做这种研究。”

  “所有流程都已提交药监局备案,编号R-2024-0500。你可以现在打电话核实。”

  他没说话。

  我继续:“你要看临床数据吗?”

  不等他回答,画面切到实验鼠注射后的对比视频。接着是六名实验员的生命体征记录,全部平稳正常。

  “他们昨天下午就恢复工作了。”我说,“如果你坚持认为这是‘人体实验’,那请说明,你们派人在通风系统里投放变异蛋白微粒的行为,又该怎么定性?”

  他的脸变了颜色。

  “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们知道。”我打断,“张立成已经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他交代了是谁让他带入微型喷射装置的。”

  这句是假的。但现在不能让他察觉。

  他站在原地,手里的文件夹捏得发皱。

  “我们不会就此罢休。”他说,“这件事媒体会跟进。”

  “请便。”我说,“我们已经准备好向公众说明全过程。顺便提醒你,园区所有区域都有录音录像。你刚才说的话,也会被一起公布。”

  他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另外两人赶紧跟上。

  车开出园区五分钟后,裴听霜发来消息:“他们内部通讯炸了,法务和公关全在开会。”

  我回了个“好”。

  转身回到主控台,调出解毒剂的日志界面。绿色的成功标识一直在闪。

  我右手轻轻碰了碰手腕上的机械表盘,父亲留下的那块。表针走得稳。

  屏幕另一边,分子模型还在旋转。

  下一秒,通讯灯亮起。

  新消息来自国际医学联合会,主题栏写着:关于贵方新型解毒剂的联合验证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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