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295章 深海之图腾的延续:机械与灵能的征途

  建筑值还在涨。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没有停下的迹象。我握紧了手中的玻璃管,里面硅土已经不多了,只剩底部薄薄一层。刚才在遗址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星河与地光交汇,图腾柱重组出“欢迎回来”的信号,这些都不是系统原本设定的流程。

  但它发生了。

  我闭上眼,手指划过图腾柱残留的温度。那些蓝光留下的纹路像是活的,在我脑海中自动排列成结构图。原世界的“灵能共振阵列”数据被唤醒,和眼前的符号产生对应关系。一个新图纸正在生成——深海探测器,抗压等级一万米,搭载量子导航模块和生物信号扫描仪。

  系统界面弹出提示:【技术图纸已解锁】。

  但没有后续说明。没有材料清单,没有建造步骤,也没有风险预警。这不像它平时的风格。可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我们得走。”我睁开眼,把玻璃管收进外套口袋。

  沈砚秋站在我旁边,她一直没说话,刚才那道贯穿天地的光束让她记录了很多数据。她抬头看我:“这个技术能连上脑机网络底层协议。”

  我点头。“所以不能以科研名义报备。一旦被盯上,审批立刻卡住。”

  裴听霜已经在收拾设备。“用医疗项目包装?”她问。

  “对。就说是为了深海极端环境下的神经损伤研究。”我说完,掏出微型计算器开始算时间成本。

  沈砚秋打开平板调出沿海地形图。“最近的可用码头在东南三号港,民用船只进出频繁,适合隐蔽作业。”

  裴听霜拨通加密频道,声音压得很低:“艾琳娜,我要两吨钛铌合金,今天必须到手。走老路线,货船改装,别走海关主道。”

  那边回应了几句,我没听清,但看她表情,问题不大。

  “运输船十二小时内能到位。”她挂了电话,“原料四十八小时后抵达港口。”

  我合上计算器。“够快。”

  “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沈砚秋忽然说,“系统从不主动推送任务,这次不仅激活图纸,还绕过了所有前置条件。”

  “它可能也变了。”我说,“或者……我们触到了它真正的边界。”

  没人再说话。我们收拾东西离开遗址。外面天刚亮,风很大,吹得衣服贴在身上。越野车等在路边,引擎已经启动。

  上车后,我靠在座椅上,盯着车顶。脑子里全是探测器的设计框架。三大核心组件:抗压壳体、能源核心、导航算法。目前工业基础只能做出最基础的合金框架,离成型差得远。

  “建成第一台探测器,能解锁什么?”沈砚秋问。

  “量子通信海底节点。”我看她一眼,“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建立独立于地面的全球数据链。”

  她明白了。这种级别的设施一旦落地,等于在现有体系之外再造一张网。不依赖卫星,不经过路由中心,彻底避开监管。

  “建筑值够吗?”裴听霜问。

  “不够。”我说,“但只要探测器下水并传回有效数据,就能拿到+300建筑值。足够解锁下一个关键技术。”

  “前提是有人让我们开工。”沈砚秋看着窗外,“沿海地区生态敏感,民间组织活跃。只要动作稍大,立刻会被围攻。”

  裴听霜冷笑一声。“那就让他们赚点钱。地方渔业合作社这两年亏损严重,渔民收入下降。我们可以签就业补偿协议,雇佣他们参与辅助作业,再开放部分海洋数据共享权限。”

  “表面是公益合作,实际是控制入口。”我接道。

  “没错。”她转动掌心的打火机,“我还准备了三级预案。一级舆论引导,二级资本介入渔股,三级直接置换地方企业控股权。只要他们敢闹,我就让他们破产。”

  我看了她一眼。她眼神很稳,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车子一路向东,穿过三个检查站。沿途信号被屏蔽,地图全靠纸质备份。十二小时后,我们抵达东南三号港外围。

  清晨五点十七分。天灰蒙蒙的,海风带着咸味。码头灯火稀疏,几艘渔船停在泊位上,桅杆晃动。

  但我们还没靠近,就看见前方人群聚集。

  上百名渔民站在主入口,举着横幅,上面写着“守护龙宫”“不准破坏海底神庙”。有人敲锣,有人喊话,声音混杂。警戒线拉起来了,但警察还没来。

  我们停在灯塔基座旁,距离人群约五米。背包都没卸。

  “这不是普通抗议。”沈砚秋低声说,“口号用的是民俗说法,但组织严密,站位有规律。背后有人策划。”

  裴听霜扫视四周,目光落在几辆陌生牌照的车上。“资金来源查得到。这些人每小时补贴八十块,统一发马甲和标语牌。”

  我站在原地,右手伸进口袋,摸到玻璃管。指尖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硅土。它曾经承载过一个文明最后的数据残影,现在又要开启新的征途。

  “这次,我们要在海底建起新的图腾。”我说。

  声音不大,却被风吹到了她们耳边。

  沈砚秋停下记录的动作,抬头看我。裴听霜转打火机的手也停了。

  我知道她们明白这句话的分量。这不是简单的技术推进,而是一场延续。机械的,也是灵能的。从古蜀遗址的图腾柱,到深海万米下的探测节点,我们在重建一条失落的连接。

  可眼前的人群不会听解释。他们只看到“破坏”,看不到“重建”。

  “怎么办?”裴听霜问。

  “不退。”我说,“也不冲。等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如果他们不让路呢?”

  “那就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想守住这片海的人。”

  沈砚秋翻动平板,标记出几个带头者的站位。“情绪管理组已经上线,伪装成志愿者混进去了。我会收集行为数据,找出指挥链。”

  裴听霜拿出手机,快速输入几条指令。“我已经让代理账户开始吸筹当地渔企股票。只要股价异动,就能反向追踪资金流。”

  我望着海面。远处浪头起伏,晨光微露。探测器必须下水,节点必须建立。建筑值的积累不能断,系统的运行逻辑也不能被打乱。

  渔民还在喊。锣声一阵接一阵。

  我抬手看了看父亲留下的机械表。指针指向五点二十三分。表盖内侧刻着“技术报国”四个字,这么多年,我一直记得。

  “我们等得起。”我说。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名中年男子突然举起喇叭,大声喊:“你们这些外来人!别以为给点钱就能挖我们的海!龙宫下面有祖先的魂,动了要遭报应!”

  周围立刻响起附和声。

  沈砚秋眯起眼。“这个人前天还在县城赌场输了一万二。他不是渔民。”

  裴听霜笑了。“钱来得快,去得也快。让他继续喊,越大声越好。”

  我站着没动。海风吹起工装外套的下摆,玻璃管贴着胸口,有一点温。

  探测器的图纸还在脑子里,清晰如初。等材料一到,组装就可以开始。只要第一步迈出,后续就会自然推进。

  人群还在喧闹。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抬起右手,轻轻按在灯塔石壁上。粗糙的触感传来,像某种回应。

  深海之下,等着我们的不只是压力与黑暗。

  还有图腾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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