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398章 能源股变,断敌补给之策

  我盯着屏幕上的波形图,B3传感器刚刚传回新一轮数据。脉冲信号还在,但电压波动比昨天低了18%。这不是偶然,是供电系统开始不稳定了。

  对方依赖的电力来源出问题了。

  我调出区域电网调度图,整条输电线路在界面上亮成一条蓝线。这条线连着三家电能公司,其中两家是地方国企,一家挂着外资背景。它们共同支撑着那片废弃变电站的运行。虽然名义上那块区域已经断网,但实际负荷一直没归零。

  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个局。不是技术员,也不是黑客,而是靠资本链条串起来的利益网。

  我拿起加密电话,拨通裴听霜的线路。接通后只说了一句:“A7-B3链路出现负载衰减,准备切电。”

  那边沉默了一秒,然后传来她熟悉的声音:“明白。”

  电话挂断。我知道她懂我的意思。这是我们早就定好的暗语。一旦发现敌方能源补给出现松动,立刻启动金融端压制。

  这一步不能快,也不能慢。太快会惊动对方背后的操盘手,太慢会让周德海的妻子失去治疗机会。我们必须用市场规则做刀,把他们的电源一点点切断。

  主控室里只有我和值班工程师。其他人已经被我安排去排查其他节点。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盯着这一条线,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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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六点十分,港城某金融大厦顶层办公室亮起了灯。

  裴听霜坐在七屏交易系统前,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她先把三只能源股加入“绿色转型观察池”,这是监管层最近推的政策标签,一挂上去就会被自动纳入限电优先评估名单。

  她没有直接抛售,那样会引起交易所预警。她选择的是另一种方式——释放研报。

  一份由合作券商署名的内部简报悄然流出:“高耗能非合规站点将优先实施负荷调控。”同时,她在关联账户里小幅增持新能源ETF,引导资金流向光伏和风电板块。

  市场开始反应。

  上午八点四十七分,一家国企背景的供电公司主动联系她。对方问:“你们这份报告,是不是有具体指向?”

  她说:“没有点名。但我们建议对边缘老旧节点做一次临时调控测试。万一将来真出事,也能证明你们配合过政策。”

  对方沉默几秒,说:“我们确实有个废弃变电站长期带载,一直查不到原因。既然上面有风向,我们就当技术升级处理吧。”

  九点整,那家公司发布通知:因线路优化需要,对A区北部支线进行阶段性降容供电。

  指令下达。

  电流值开始缓慢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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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控室的时间跳到上午十点零三分。

  警报轻响一声。

  我立即切换A7与B3传感器至高频采样模式。干扰信号原本每六分钟触发一次,现在间隔开始拉长。七分钟,九分钟,十分钟后有一次微弱反弹,像是设备在尝试重启。

  我没有动。

  十二点十七分,主信号彻底中断。

  我调取红外热成像卫星图,画面中,伪装变电站屋顶的散热风机已经停止运转。设备过热停机了。

  “补给断了。”我对着通讯端说。

  裴听霜的声音很快传来:“他们现在要么抢修,要么换点。无论哪种,都会留下痕迹。”

  我说:“盯住所有备用线路。特别是地下电缆井和移动电源车可能进入的路径。”

  她说:“我已经让港城那边的朋友留意跨境物流单据。如果有大型储能模块运输,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点头,虽然她看不见。

  这场对抗从来不是单纯的技术攻防。他们用病人家属当人质,我们就用资本规则反制。他们躲在暗处操控电力,我们就从明面切断供给。

  没有正面冲突,也没有暴力手段。但我们赢了第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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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一点二十六分,系统记录到一次异常的地磁扰动。

  我让工程师调出周边监测站的数据流。发现扰动源来自东南方向三公里处的一个临时施工点。那里本不该有作业,但现在出现了两辆工程车。

  我打开地图标记功能,把这三个小时内的所有移动热源叠加显示。一条清晰的路径浮现出来——有人正在转移设备。

  我立刻下令:“启动全网扫描协议,锁定所有未登记的电力接入点。特别是夜间活动频繁的区域。”

  同时给裴听霜发去一组坐标:“查这些位置背后的用电合同主体,看有没有新注册的皮包公司。”

  她回得很快:“已经在查。另外,刚才那家供电公司接到一个匿名投诉,说我们故意打压他们的股价。”

  “让他们解释清楚就行。”我说,“我们没碰股票,只提了政策方向。”

  “问题是,”她顿了一下,“外资控股的那家公司已经开始内部审计,怀疑有人泄露信息。”

  “那就让他们审。”我说,“我们走的每一步都合法。他们要是敢强行恢复供电,反而暴露自己心虚。”

  她笑了声:“好,我就等着看谁先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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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五点十四分,新的传感器数据显示,原变电站区域内出现短暂的电池放电特征。

  功率不高,持续时间短,像是便携式储能装置在调试。

  我判断,对方已经开始启用备用电源。但这只是过渡方案。那种设备撑不了太久,而且必须定期充电。

  他们下一步一定会寻找新的电力接入点。

  我让系统自动比对全市近七天内新增的临时用电申请。筛选条件设为:郊区、非工业区、用电时间集中在凌晨。

  结果跳出三个匹配项。

  我把其中最可疑的一个标红,转发给前线侦察组。

  同时更新防御策略:所有关键节点增加一分钟级巡检频率,任何陌生设备靠近五十米范围,立即触发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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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三十九分,裴听霜来电。

  “查到了。”她说,“那个新申请用电的主体公司,注册法人是个已注销户口的老人。实际操作人通过离岸基金持股,最终资金流向美国东海岸的一家信托。”

  我没说话。

  这个名字我不陌生。

  查尔斯的手终于伸进来了。

  之前的一切行动,包括胁迫周德海、维持干扰信号,都是他在亚洲布局的一环。他不想亲自下场,所以用傀儡公司、弱势群体、隐蔽供电链来规避风险。

  但现在,他不得不露头。

  因为电被我们切断了。

  他的自动化攻击系统瘫痪了,他只能派人重新布点。

  这就给了我们追踪的机会。

  “继续盯着资金流。”我说,“不要打断,也不要曝光。让他们继续操作。”

  “你想放长线?”她问。

  “不是放长线。”我说,“是让他们自己走进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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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十一点零七分,主控台再次报警。

  这次是C5区边缘监测点捕捉到一次微弱的无线信号握手,频率接近民用物联网频段,但加密方式特殊。

  我立即调取该区域监控画面。漆黑的夜视镜头里,一辆无牌面包车正缓缓驶离一处废弃工厂。

  车顶有一个凸起的箱体,形状像小型发电机。

  我没有下令拦截。

  而是让系统记录下它的行驶轨迹,并同步给沿途的交通识别节点。

  这一刻,我知道反击才刚刚开始。

  我的手指仍在敲击桌面,节奏平稳。

  屏幕上,原来的干扰信号频谱图已经归于平静。

  我盯着那条平直的线,低声说:

  “现在轮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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