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61章 谍海迷踪·声纹陷阱钓大鱼

  耳机里裴听霜的警告还在回荡,我盯着主控帐终端屏幕。沈砚秋已经调出内部测试服务器的访问日志,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极轻,像是怕惊动什么。

  “三层跳转,终点是咱们自己的系统。”她低声说,“说明对方有长期潜伏权限,而且熟悉后台结构。”

  我没说话,把冷却系统的电压波动曲线放大。波形上那串低频脉冲依然存在,间隔不规则,但每次出现都恰好卡在整点后四十七秒。这个时间点太准了,不像设备故障。

  “交接班的时候。”我说,“清洁组换岗,监控会有三十秒盲区。”

  沈砚秋点头,起身走到靠墙的保险柜前。她输入指纹,拉开第二层抽屉,取出一张空白频率表。钢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都是些看似关键的参数——发射功率、谐波补偿值、备用信道编号。其实全是假的,真正的控制指令早就切到了量子加密通道。

  她没立刻锁回去,而是把纸放在桌面上,顺手碰了下台灯开关。灯光闪了一下,照在玻璃柜门上反出一道光斑。

  “我留了二十秒。”她说,“足够有人看清内容,也足够系统录下接触痕迹。”

  我接入环境传感器,启动声纹捕捉程序。红外记录显示,十分钟后林雪薇进入房间,任务是擦拭设备外壳和地面。她动作很慢,经过保险柜时停了两秒,手套边缘蹭过玻璃表面。

  就是那一下。

  系统捕捉到0.3秒的压强滞留——手指无意识地多按了一瞬。这是确认动作,只有真正知道里面藏了东西的人才会这么做。

  她走后三分钟,通风管道传来一段轻微震动。我调出音频频谱,把背景噪声过滤掉,剩下的是五次短促敲击,间隔分别是:短-长-短-短-长。

  查尔斯常用的摩尔斯变体。

  “她在传递信号。”我说,“不是为了传数据,是为了确认接收方收到了。”

  沈砚秋看着我:“现在怎么办?”

  “继续喂信息。”我说,“让她觉得这条路走得通。”

  我远程操作主系统,生成七组模拟发射轨迹,每条都配有独立认证码。其中一组标注“最高优先级”,设定二十四小时后激活。实际上那条信道不会载任何真实指令,只是一个空壳广播。

  沈砚秋在日志区插入一条新记录:“若主链路失效,启用B-7备用协议”。她特意把这条写进未加密分区,路径公开可查。

  “他们会来找这个B-7。”她说。

  “不一定找。”我摇头,“但他们会等它出现。只要他们还在盯着,就会忍不住去验证。”

  我们关掉了对保险柜区域的主动监控,只保留隐形录音和压力感应。接下来的事,得让他们自己演下去。

  两个小时后,系统捕捉到第二次接触。林雪薇以“补清洁剂”为由再次进入房间,这次她站在保险柜侧面,背对摄像头,右手在玻璃上轻轻划过一道弧线。

  声纹分析显示,她的呼吸节奏变了,比正常快了百分之十二。这是紧张反应。

  更关键的是,她离开后五分钟,冷却系统的电压又波动了一次。这一次的脉冲序列和上次不同,多了三个重复节拍。

  “她在回应。”沈砚秋说,“有人在外面接收信号,并给了反馈。”

  我调出管道结构图,发现备用冷却管连接着西侧外墙,穿过地下廊道一直延伸到外围警戒区。如果在外端接一个微型共振器,完全可以用物理震动传递编码信息。

  “真正的载体从来不是无线电。”我说,“是管道本身的振动频率。”

  沈砚秋看着屏幕上的波形图,忽然笑了下:“所以他们以为我们在防电子窃听,其实我们早就换了玩法。”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鱼咬钩。”

  我打开系统推演界面,新建一个虚假事件链。第一步,让B-7协议在明晚八点自动出现在调度面板;第二步,安排一次“紧急断网演练”,切断所有明面通信十秒钟,逼他们启动备用方案;第三步,在演练结束后立即释放一段加密程度较低的日志碎片,里面包含“B-7已激活”的误判结论。

  “他们会信吗?”她问。

  “会。”我说,“人只会相信自己想信的东西。他们已经盯这条路很久了,不可能放弃。”

  她点点头,开始布置日志陷阱。我在旁边同步更新建筑值进度——刚才完成了一次小型实验室扩建,系统提示+15建筑值。距离下一阶段技术解锁还差42点。

  时间一点一点走。

  晚上九点,林雪薇结束工作,打卡离开。她的工牌在闸机上刷过的声音被完整记录下来。十分钟后,系统检测到西侧外墙的震动频率异常升高,持续了十一秒。

  “她在外面接应。”我说。

  “或者只是例行确认。”沈砚秋补充,“我们现在掌握的是行为模式,还不是证据。”

  “够了。”我敲下回车键,“只要模式成立,下一步就能反向追踪他们的接收点。”

  我启动预设程序,让系统在后台悄悄标记每一次异常震动的发生时间和频率组合。这些数据会被打包成“设备自检报告”,自动上传到云端备份节点——那个节点其实是裴听霜在伦敦架设的镜像服务器。

  “他们会顺着这条线往上爬。”我说,“然后发现他们拿到的每一份‘情报’,都在引导他们做错误决策。”

  沈砚秋合上笔记本,转了三下钢笔,放回笔筒。

  “接下来等什么?”

  “等他们调动资源。”我说,“一旦他们为B-7协议投入人力或资金,就是收网的时候。”

  她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十七分。

  “我去睡两小时。”她说,“明早八点前必须重新校准监听阈值,不然他们会察觉频段异常。”

  我点头,她起身走出主控帐。帐篷帘子掀开又落下,外面风不大,但带沙。

  我一个人坐在终端前,把刚才的所有数据流重新跑了一遍。七次异常震动,三次接触记录,两次呼吸节奏变化,一次摩尔斯回应。

  全都指向同一个结论。

  我打开系统命令行界面,输入一串指令。屏幕闪了一下,弹出【建筑值+5】提示——刚才那次数据归档被系统认定为“信息防护设施建设”。

  还不够。

  我需要再拉一道防线。

  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几秒,然后敲下新的命令:启动“蜂巢诱饵”协议,生成三组平行日志副本,分别投放在不同分区,每份都含有部分真实数据与大量干扰项。

  做完这些,我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玻璃管。硅土颗粒静止不动。

  帐内灯光忽明忽暗,是外部供电不稳定。我伸手拨了下稳压器开关,听见继电器“咔”地响了一声。

  耳机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电流音。

  我立刻调出通讯日志,发现有一条未记录的内网呼叫尝试,来源是清洁区终端,持续时间0.8秒,随即中断。

  没有数据传出,也没有接入成功。

  但它试了。

  我盯着屏幕,把那段呼叫的时间戳记下来,填进追踪表的最新一行。

  帐外沙粒打在帆布上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我按下回车键,开始录制全链路行为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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