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456章 技术民主化,国际原子能突破

  三代机停机十秒后,系统提示音响起。

  【惯性约束技术认证完成】

  【建筑值+200】

  我盯着主控台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数据同步到量子通信网络,加密包自动发送至沈砚秋的终端。这二百点建筑值来得险,但够用了。现在我们有底气谈下一步。

  耳机里传来她的声音:“日内瓦这边刚休会,各国代表还在场内讨论,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认证完成了。”我说,“你按计划行动。”

  她没再问细节。我知道她在等这一刻。三秒钟后,我收到一条短讯:**圆桌对话已启动,目标人群到位。**

  我把实验室监控切到外部通讯频道。画面上,沈砚秋站在会议中心外的临时会客厅,面前坐着十几个人——来自非洲能源署、东南亚联合科研体、南美核物理联盟的技术官员和首席研究员。他们穿着不同国家的制服或工装,神情警惕,但没人离开。

  她开口第一句就很直接:“如果给你们基础聚变模型、安全协议和开源控制系统,你们能不能自己建一个小型反应堆?”

  没人回答。一名非洲代表皱眉:“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免费分享核心技术?”

  “不是免费。”沈砚秋说,“是共建。你们提供本地化测试环境、人力投入和反馈数据,我们提供平台接入权限。所有贡献者都会被系统记录,未来任何技术衍生收益,按贡献值分配。”

  她调出一段实时画面。屏幕上,三个远程终端正在运行我们的模拟程序。左侧是尼日利亚拉各斯的一间地下实验室,一名年轻工程师戴着脑机接口头环,正在调整磁场约束参数;中间是智利安第斯山脉的一个观测站,技术人员上传了高原气压对冷却效率的影响曲线;右侧是孟加拉国达卡大学的教室,一群学生正通过虚拟投影参与调试。

  画面中,系统自动弹出提示:

  【冷却算法优化成功】

  【贡献者:Adebayo Olusegun(尼日利亚)】

  【贡献值+1.7%】

  沈砚秋没说话,只是让视频多播了三十秒。

  会场安静下来。

  一名东南亚代表低声问:“这个系统……真的允许外部修改核心参数?”

  “可以。”她说,“只要修改通过安全验证,不触发风险协议,系统就会接受并标注来源。这不是施舍,是协作。你们不是使用者,是开发者。”

  有人开始交头接耳。两个南美代表掏出平板,当场联系国内团队确认算力资源是否可用。一名非洲女科学家直接打开笔记本,登录我们提供的测试账号,输入了一组本地材料耐受数据。

  不到十分钟,七个国家的代表提交了合作意向书。

  消息传回主控室时,我正查看全球材料运输状态。德国那批特种钢材的发货流程依然冻结,但瑞士原子能监管局刚刚发来通知:允许龙国代表团在日内瓦设立“技术共享试点办公室”,为期三个月。

  我知道这是风向变了。

  耳机再次响起:“查尔斯进来了。”

  我切换到会场外部监控。画面上,查尔斯·霍克大步走进休息区,西装笔挺,脸色阴沉。他直接走到一名欧洲能源部长面前,说了几句,对方摇头,然后指了指还在播放协作画面的大屏。

  查尔斯转身看向沈砚秋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应该是在骂人。

  他很快登上临时搭建的发言台,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区域:“这种所谓‘共享’,根本就是技术泄露!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这些设备落入不负责任的政权手中,后果是什么?这不是进步,是灾难!”

  现场一片沉默。

  沈砚秋站起来,没有走向讲台,而是打开了随身终端的投屏功能。新的画面出现在大屏上——是刚才那段协作影像的延伸部分。镜头扫过尼日利亚实验室的角落,那里贴着一张泛黄的停电记录表:过去一个月,他们经历了四十七次电网崩溃,最长一次持续三天。

  她只说了一句:“他们的孩子因为缺电死在手术台上。而你们在讨论‘风险’。”

  全场静默。

  就在这时,国际原子能机构主席从主会场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在众人注视下走上台,宣布:“经紧急闭门会议决定,本机构将设立‘全球聚变技术共享专项基金’,首批资金由十三个成员国共同出资,支持发展中国家参与基础研发与安全标准建设。”

  他说完,看向沈砚秋:“贵方提出的技术框架,已被列为优先合作方案。”

  查尔斯猛地站起身,指着主席喊话,但我听不清内容。他的领带夹闪了一下,像是被人推了肩膀。几名原本站在他身边的欧洲代表,此刻已经走开,正和其他国家的人交谈。

  我低头看了眼系统界面。建筑值仍在缓慢增长,新增了“国际合作节点”+50、“技术输出认证”+30两项来源。这意味着规则已经开始改变。

  真正的技术壁垒,从来不是图纸或参数,而是谁掌握解释权。

  现在,我们在重新定义它。

  我拨通沈砚秋的通讯:“下一步,准备公开第一批开源模块。”

  “哪些?”她问。

  “聚变堆冷却控制系统,还有安全联锁协议。把代码拆成三段发布,每段附带教学文档。让所有人都能看懂,也能改。”

  她顿了一下:“你会被骂。”

  “我知道。”我说,“有人会说我在自毁长城。但他们忘了,真正的技术领先,不在于藏得多深,而在于跑得多快。只要我们还在前进,别人连追赶的资格都没有。”

  她笑了声:“你终于不再只想着活下去了。”

  我没回应。视线落在主控台右下角的小屏幕上。那里显示着三代机的实时状态:裂缝仍在,渗水未止,但压力维持稳定。低功率运行还能撑四十八小时。足够我们把火种送出去。

  这时,裴听霜的消息跳进来:“碳交易市场出现异动,欧洲几家能源基金开始增持龙国碳配额期货。”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

  他们也开始押注了。

  不是因为我们强大,而是因为他们相信我们会赢。

  我转头看向窗外。天边刚露出一点光,照在实验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的光线打在墙上,像一道裂开的口子。

  我对沈砚秋说:“告诉那些想加入的国家,第一期培训课程下周开启。报名截止前,让他们准备好三样东西:两名工程师、一台联网终端、一份本国能源困境报告。”

  “然后呢?”

  “然后。”我敲下回车键,将第一份开源代码包上传至公共服务器,“我们教他们造太阳。”

  代码进度条开始滚动。

  【上传中:0.7%】

  【预计剩余时间:2小时14分】

  主控台的蜂鸣器轻响一声,提示新任务队列已加载。我摘下耳机,换上另一副加密线路。

  下一阶段的资金缺口需要填补。碳市场将是突破口。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沈砚秋的声音最后传来:“查尔斯刚才在后台打电话,IP地址跳转了七次,最终落在日内瓦郊外一个私人基站。”

  我点头:“记下位置。”

  手指在桌面上敲出一串节奏。不是键盘码,是摩尔斯电码的变体。

  意思是:**开始布网。**

  实验室灯光微闪了一下。

  我抬头看钟,六点零三分。

  距离下次危机预警刷新,还有五十九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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