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588章 意识曙光?图纸解锁引纷争

  晨光刚照进酒泉基地的坑道口,我握着玻璃管的手还没松开。远处最后一根承重柱正在焊接,火花像雨一样往上飞。我没看太久,转身往主楼走。

  脚步刚踏进实验室走廊,对讲机响了。程卫国的声音很急:“主控室有人闯入,穿黑袍的,手里拿着十字架,已经站到操作台前了。”

  我说:“切断非授权终端访问权限,保留监控记录。”

  他回:“系统还在加载图纸,我们不敢强行断电。”

  我加快脚步。推开主控室门时,里面已经乱了。七八个穿黑袍的人围着主控台,中间一个老者把一本圣经拍在屏幕上。镜头对着他,直播灯亮着。安保队员站在边上,手按在腰带上,没动。

  那人抬头看我:“你是陈昭?”

  我没回答,走到操作台前。玻璃管轻轻放上去。我用它敲了三下台面,一下,两下,三下。

  屏幕闪了一下,数据流开始滚动。完整的意识上传技术图纸展开了,参数一行行刷出来,自动同步到本地终端。

  他声音拔高:“你在启动什么?这是上帝才有的权力!灵魂不属于机器,也不属于你!”

  我说:“你说灵魂属于上帝,那你告诉我,去年西北医院那个脑干死亡的孩子,上帝救他了吗?”

  他一愣。

  我继续说:“我们做的不是复制灵魂,是让那些被身体困住的人,有机会再睁开眼睛。瘫痪十年的病人,失语三十年的学者,他们脑子里的思想还在,可没人听见。我们现在做的事,就是给他们一张嘴。”

  他指着屏幕:“你们在模拟意识活动,这和窃取灵魂没有区别!全球三十七个信仰组织已经联合签署文件,明天就会向法院提交诉讼,要求永久封停这项技术!”

  我说:“你可以去告。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真正偷走人类未来的,不是技术,是恐惧。”

  话刚说完,警报响了。红灯一圈圈转起来,系统提示:检测到外部非法接入尝试,来源IP分散在境外多个节点,攻击模式与北欧生命科技早期渗透手法一致。

  沈砚秋从侧门进来,直接走到我左边。她看了眼我的终端,低声说:“直播在线人数破千万了,热搜第一是‘意识上传是否亵渎灵魂’,各大平台都在推。”

  裴听霜几乎是冲进来的,站在我右边。她盯着那群人背后的摄像机,冷笑:“拍够了吗?全国都看见你们拿宗教当盾牌,背后却连着克莱因工业的资金链。”

  那人脸色变了:“我们是和平请愿,不接受污蔑!”

  裴听霜打开手机,调出一段转账记录截图:“瑞士银行匿名账户,每月固定向‘全球灵性守护联盟’汇款二十万瑞郎。这个联盟,是你名下的吧?查尔斯·霍克上个月刚去过日内瓦。”

  他没说话。

  沈砚秋接过话:“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立刻停止直播,交出所有拍摄素材,我们可以当作一场误会处理。第二,继续播下去,等法院传票送到你手上时,你会发现,不只是技术会被审查,你的组织资金来源也会被彻查。”

  他咬牙:“你们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我说,“这是提醒。你们以为自己在捍卫信仰,其实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幕后人在哪?在纽约,在华盛顿,在那些早就想掐死这项技术的人办公室里。”

  我指着屏幕上的图纸:“这项技术一旦成功,第一个受益的是渐冻症患者。他们不能动,不能说话,但脑子清楚。我们想做的,是让他们能写字,能说话,能和家人告别。就这么简单。”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他身后一个人小声说:“我姐夫就是渐冻症……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

  老者回头瞪他。

  我说:“如果你真关心灵魂归属,那就该问,为什么上帝给了人类智慧,却又允许疾病把人锁在肉身里?如果我们有能力打破这种囚禁,是不是也算回应了某种召唤?”

  他嘴唇抖了抖。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发白,迅速按掉。

  裴听霜盯着他:“谁打来的?是不是刚才那个境外号码?他们让你继续闹,对不对?只要把事闹大,就能逼政府出手叫停项目。”

  没人说话。

  沈砚秋这时开口:“你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在等这个技术吗?青海有个老师,学生全盲,但她记得每一本书的内容。她报名参加了志愿者计划,说只要能让声音从脑子里直接传出来,她愿意试。内蒙古有个退伍军人,车祸后高位截瘫,孩子出生到现在都没抱过。他也报了名。”

  她顿了顿:“这些人不信神,也不信鬼。他们只信一件事——如果科学能让不可能变成可能,那就值得一试。”

  老者终于开口:“你们……不怕出事吗?万一意识上传后,人变了,还是原来那个人吗?”

  “我们也怕。”我说,“所以我们设置了三重验证机制。每一次上传都必须有家属签字,必须经过心理评估,必须由独立医学团队确认状态。这不是实验,是救命。”

  警报还在响,红光一圈圈扫过房间。

  裴听霜低头看了眼手机:“北欧那家公司刚刚增持股份,试图通过资本施压影响审批流程。”

  沈砚秋说:“直播流量开始下降,但短视频平台已经开始剪辑传播,标题都是‘科学家怒怼宗教阻挠’。”

  我看向那个老者:“你可以带走你的圣经。但图纸不会关闭。这项技术也不会停下。”

  他站着不动。

  我说:“你要起诉,就去起诉。但我们不会等判决下来才做事。明天上午十点,我们会公布第一批临床试验志愿者名单。全是重症患者,全是自愿申请。你们要是还想拦,那就当着他们的面说——你们代表上帝,决定他们不配拥有第二次说话的机会。”

  他终于往后退了一步。

  他身后的摄像机没关,但拿摄像的人手在抖。

  沈砚秋低声对我说:“舆情反转了,同情分开始往我们这边倾斜。”

  裴听霜拨通了一个海外号码:“让新加坡基金准备第二轮注资,趁现在市场还没反应过来。”

  我看着屏幕上的图纸,最后一行参数刚刚锁定。

  系统提示:意识上传核心技术已部署完毕,建筑值扣除600点,当前剩余1300点。

  门外传来脚步声,更多安保人员赶到。里面的黑袍人群开始往外撤,没人再说话。

  那个老者走到门口,停下,回头看了眼操作台。

  我说:“你不信我们做的事,没关系。但请你记住一点——人类文明往前走的时候,总会有人举着火把,也总会有人挡在路中间喊危险。可从来不是喊危险的人,决定了路能不能走通。”

  他没回应,走了。

  警报还在响。

  沈砚秋调出攻击源追踪图:“这些IP正在切换节点,但路径越来越清晰,确实是冲着图纸来的。”

  裴听霜挂了电话:“我已经让共同基金发布公告,任何试图通过舆论打压技术落地的行为,都将触发反并购条款。”

  我看向主屏幕。图纸完整展开,像一张通往未知的地图。

  玻璃管静静躺在操作台上,硅土没有动。

  我伸手摸了摸右肩的旧伤疤。

  门外风很大,吹得走廊尽头的帘子来回摆动。

  警报声持续不断。

  红光扫过三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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