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586章 引擎五代成,战斗能显神威强

  艾琳娜的电话刚挂,我正盯着裴听霜发来的资金链图谱。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箭头指向克莱因工业,最后停在一枚十六位字符上。那串字符和第571章太空观礼团里某个富豪佩戴的瑞士银行密钥一模一样。

  我没有动。

  手指在键盘敲下三行指令,把这串字符标记为“待追踪节点”,不纳入正式数据包。程卫国站在我身后,看着屏幕缓存区跳动的红点。他没问为什么留着,只是点头,转身去终端做日志记录。

  黎明前六小时,酒泉基地地下指挥室灯光全开。测试流程启动倒计时还有四十七分钟。系统自检弹出第一条警告:曲率场偏移0.7%。这个数值看起来小,但在高速拦截中会拉长锁定时间,超过0.1秒就可能让目标逃脱。

  军方派来的测试员已经到位。新增的一人我没见过,档案没提前送过来。名字叫张立平,身份栏写着“临时技术观察员”。沈砚秋通过加密频道通报了一声,说她正在查背景,让我先按原计划推进。

  不能等。

  我调出裴听霜昨晚传回的资金网络图,和近期设备采购清单交叉比对。发现一家注册在塞浦路斯的公司,两周前试图收购高敏相控阵雷达模块。报价高出市场价三倍,交易被卡住。这家公司背后关联方是克莱因工业控股的离岸实体。

  他们想掌握预警能力。

  这意味着这次测试必须做到零误差。任何延迟都会被对方拿去论证“技术不稳定”。

  我下令启用备用冷却回路。主系统提示风险等级上升,但我确认执行。程卫国立刻接通工程组,检查氮气供应压力。他一边看数据一边说:“光降温不够,共振腔温度分布还是不均。”

  他走到操作台前,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简图。是锅炉改造时用过的脉冲喷射法。用短频次高压氮气冲击特定区域,微调温差。方法土,但有效。

  我们试了三次。

  第四次的时候,偏移值降到0.3%以内。系统不再报警。倒计时还剩十三分钟。

  我输入发射指令,模拟三枚超音速靶弹从不同象限逼近空间站轨道。这是最终战斗测试的核心环节——识别、锁定、打击全流程要在0.3秒内完成。

  警报响起时,第一枚靶弹刚进入探测范围。五代机自动捕捉目标,锁定成功。曲率弹头发射,命中精度误差小于两米。

  第二枚采用蛇形变轨。系统短暂失锁,0.2秒后重新捕获。打击依旧命中。

  第三枚刚上线就突发异常动作。轨迹突然压低,接着做螺旋上升,角度和速度完全不符合标准模型。我一眼认出来——这是查尔斯战机惯用的规避模式。他在越南战争时期用这招甩掉过七枚导弹。

  自动拦截程序卡住了。屏幕上红光闪烁,锁定延迟达到0.8秒。

  来不及等系统恢复。

  我切换至手动优先模式,调出第563章回收的黑匣子数据。里面有一份“Project Warp-1980”草案,是克莱因工业在1980年做的飞行力学研究。那份文件里有查尔斯驾驶习惯的数学建模。

  我找到对应参数,输入补偿代码。

  隐藏协议激活。

  “追影协议”启动。

  这不是公开功能。它来自我在原世界的项目经验,基于灵能共振思维预测模型简化而成。能预判目标下一步动作,提前布控打击路径。我一直没拿出来,因为太像“超能力”,容易引发质疑。

  蓝光从五代机引擎口一闪而过。

  曲率弹头没有追击,而是直接出现在靶弹预设变轨终点前方三百米处。撞击发生时,靶弹才刚完成姿态调整。

  全场静了两秒。

  警报解除。控制室内有人低声说了句“打中了”。

  我没有回头。盯着屏幕上的时间戳。从目标出现到摧毁,全程耗时0.29秒。

  军方测试员走过来,看了眼数据面板。他没说话,拿出认证文件开始填写。那个新增的张立平站在角落,一直没靠近主控台。他的手放在口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测试结束,进入数据复盘阶段。

  标准数据包导出正常。包括响应时间、能耗曲线、打击精度全部达标。我准备上传给军方服务器时,程卫国轻咳两声,指着另一台终端说:“有个问题。”

  他刚做完深度扫描,在黑匣子缓存区发现一段加密数据。无法解析,只显示一串十六位字符。我放大画面。

  和之前那枚密钥完全一致。

  是同一个编号。

  我沉默了几秒,下令隔离这段数据,不写入正式报告。程卫国明白我的意思,把编号抄进自己的笔记本。本子封面写着“技术守夜人·第19卷”,字迹很旧,纸页发黄。

  他合上本子,放进抽屉锁好。

  我知道这条线还能走。敌方以为密钥只是金融工具,不知道它已经被植入追踪标记。只要再使用一次,我们就能反向定位信息源。

  不能断。

  也不能惊动。

  军方测试员签完字,走到我面前。他说:“这不只是快,是重新定义了‘快’。”

  他顿了一下,“你们的技术,已经超过F-16雷达锁速将近十倍。这不是升级,是换代。”

  我说谢谢。

  他没走,又说:“上面会有人不信。他们会要更多证据,更严的测试。你得准备好。”

  我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点点头,收起文件离开。张立平跟在他后面,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主控屏。我注意到他右手空着,左手仍插在口袋里。

  房间里只剩我和程卫国。

  他坐回终端前,重新打开缓存扫描界面。我走到窗边,打印刚刚生成的测试报告。纸张出来时还带着机器的余温。

  我翻到最后一页。

  “战斗响应时间:0.29秒”这一行字印得很清楚。

  窗外天刚亮,戈壁滩上风沙未起。五代机停在试飞坪,引擎口有轻微热浪扭曲空气。地勤人员还没靠近,整机处于待回收状态。

  我手里拿着报告,没有动。

  程卫国忽然叫我。

  我转头。

  他指着屏幕,说缓存区又有新变化。原本静止的十六位字符开始闪动,后面多出两个数字:01。

  不是静态数据。

  它在回应某种外部信号。

  我走过去看他操作键盘刷新监测进程。终端发出短促提示音,表示该信号已尝试连接境外节点一次,被防火墙拦截。

  连接IP被记录下来。

  地址归属地是日内瓦。

  不是官方机构,也不是企业服务器。是一家私人酒店的公共网络。康斯坦丁酒店。

  和艾琳娜说的那个地点一致。

  程卫国抬头看我。

  我说别删日志。

  他说我知道。

  他把新记录单独保存,文件名写的是“钥匙第一次转动”。保存路径不在主系统,而在一台离线的老式存储机里。那台机器连不上网络,只能物理读取。

  做完这些,他站起来活动肩膀。咳嗽比刚才重了些。工装外套袖口有油渍,是他刚才调试设备时蹭上的。

  我说你去休息吧。

  他说再等等。

  他说完坐下,打开另一个界面。是五代机的结构图。他放大引擎部分,指着一个不起眼的接口说:“这里可以加装信号反射器。下次如果他们真来,咱们能让信号绕道。”

  我看着他画修改方案。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地勤组长上来汇报,说试飞坪安全通道已清空,等待指令是否允许人员接近机体。

  我说等通知。

  我回到主控台,重新调出测试原始数据。把三次拦截的轨迹重放一遍。特别是第三次,我把时间轴拉到毫秒级,逐帧查看弹道预判逻辑是否稳定。

  一切正常。

  我关闭窗口,插入U盘拷贝完整记录。标签写的是“移交军方A版”。另一份没有加密的副本留在本地,用于后续科研共享流程。

  程卫国还在改图纸。

  我说够了。

  他说还差一点。

  他说完继续画。铅笔在纸上划出清晰线条。画完一条,他停下,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摸到了,没拿出来。

  他说这东西得藏深一点。

  我说嗯。

  他说完合上图纸,站起来。身体有点晃,扶了下桌子。

  我说你去睡会儿。

  他说再等一会儿。

  他说完坐回去,打开日志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下今天的日期和一句话:

  “五代机打中了,但钥匙已经开始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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