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318章 解毒剂的曙光:切断资金的黑洞

  程卫国把样本舱的密封阀拧紧,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点头,他按下确认键,系统开始自动采样。终端屏幕跳动几下,一行提示浮现:高危病原体溯源完成,建筑值+5。

  我立刻调出系统界面。医疗模块的进度条原本卡在98%,现在终于满了。点击“生物防护协议Ⅱ级”,消耗5点建筑值,解毒剂合成框架解锁。整个过程不到十秒,没有提示音,也没有弹窗庆祝,就像往井里扔了块石头,连回声都没有。

  但我清楚,这一步有多关键。

  我快速浏览合成路径,七项原料清单列得清楚。其中两种稀有试剂不在库存里,外部采购记录显示最近三个月都被克莱因关联企业垄断。这意味着,如果我们不动手,对方随时可以断供,拖死我们。

  我拨通裴听霜的加密线路。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听霜,我们有解毒剂图纸了。”我说,“现在需要让他们彻底断血。”

  她没问细节,只说:“证据能撑得住吗?”

  “三份核心材料都在系统日志里存档,专利文件、实验卡扫描件、LOGO特写,全部可追溯。只要有人查,就能顺藤摸瓜。”

  “够了。”她说,“等我消息。”

  通话结束。我盯着主控台上的玻璃管,里面的硅土安静地躺着。这是我从上个世界带过来的东西,一直没丢。它不说话,也不发光,但每次我做决定前,总会看它一眼。

  这次也一样。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裴听霜不会直接曝光证据,那样容易被反咬一口。她会用资本当刀,一刀一刀割下去,直到对方流干最后一滴血。

  六小时后,第一条财经论坛帖子出现,标题是《三年前的生物实验,今日的跨境投毒?》。发帖人匿名,但附了几张脱敏截图:一份专利文件编号清晰可见,一张实验记录卡上的批号K-BIO-7被圈出,还有一张模糊的照片,显示某个实验室角落贴着克莱因工业旧版LOGO。

  帖子没提我们的名字,也没说病毒来源,只是把时间线摆出来,让读者自己想。

  效果比预想更快。

  十二小时内,三家媒体跟进报道,引用“知情人士”说法,称FDA正在调查诺维安生命科技的海外研究项目。虽然官方很快辟谣,但市场已经起反应。

  NVAX股价开盘下跌12%。

  裴听霜的团队同步行动。离岸基金大量做空股票,同时放出风声,说欧洲多国将暂停进口该公司疫苗产品。这些消息真假参半,但足够引发恐慌。

  更狠的是供应链那一环。

  她通过艾琳娜联系了原本为诺维安供货的五家原材料商。每家都收到同样的条件:如果现在宣布暂停合作,未来三年内我们将优先采购他们的替代品,并提供技术扶持。

  第二天中午,三家供应商公开声明,因“合规审查”暂停向诺维安生命科技供货。银行随即启动信贷评估程序,冻结两条授信额度。

  NVAX股价再跌23%。

  第三天早上,我还在指挥中心监控解毒剂前段反应流程,裴听霜的消息来了。

  “人在新加坡,见面谈。”

  我没回话,只发了个“好”字。

  会议室设在滨海湾附近的一栋写字楼里,临时租用,无标识。对方来了三个董事,脸色都不太好看。裴听霜坐在长桌一侧,红唇没涂口红,戒指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把一叠文件拍在桌上。

  “这是你们过去七十二小时的资金变动记录。”她说,“银行抽贷通知、供应商解约函、股东集体诉讼材料,我都带来了。”

  没人说话。

  她打开平板,播放一段剪辑视频。画面里是某欧洲小镇的新闻片段,几个孩子接种疫苗后出现神经异常症状,医生接受采访,背景横幅写着当地语言的“安全质疑”。

  旁白用英文打出一句话:History repeats.

  她关掉设备。“我不需要你们认罪。”她说,“我只要解毒剂的稳定化工艺参数——现在。”

  对面的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拿起手机,低声打了通电话。

  十分钟之后,传真机响了。

  一页文档传过来,标题是《复合型抗体稳定剂制备工艺》,下方标注了温度梯度、pH控制范围和结晶诱导时间。正是我们需要的关键参数。

  我这边同步收到加密文件包,验证无误。

  立即下令启动合成流程。第一批试产规模定为五十毫升,用于动物模型测试。同时,系统提示新获得3建筑值,来源:生物威胁响应闭环达成。

  我选择升级实验室净化系统,消耗3点,完成认证。

  指挥中心灯光微微闪了一下,新过滤模块接入运行。空气流动声变了,更轻,更稳。

  我站在终端前,看着合成舱内的液体缓缓流动。淡黄色,透明,没有任何波澜。但它已经是解毒剂的雏形。

  裴听霜的消息再次传来:“资金链已断,他们三个月内翻不了身。”

  我看完,放下手机。玻璃管还在口袋里,我拿出来,放在操作台上。硅土依旧,没少一点。

  外面天色渐暗,指挥中心只剩下我和值班的技术员。他正在检查冷凝管路,动作很慢,像是怕弄坏什么。

  我走到主控屏前,调出城市工业用地规划图。芯片厂还没建,量子计算中心还在设计阶段。但至少,我们现在有了喘息的时间。

  下一步,必须加快实体设施建设。

  否则,哪怕有再多技术图纸,也撑不起真正的防线。

  我正要关闭界面,终端突然弹出一条物流警报。

  一批标称为“医疗器械清洗液”的货物,昨夜从澳门入境,目的地登记为内陆某生物科技园。发货方是克莱因工业旗下一家注册于开曼的子公司,收货单位为空壳公司。

  我放大追踪码。最后一次信号出现在闽西山区,靠近一处废弃化工厂。那里没有基站,也没有监控探头。

  常规手段找不到。

  但我记得那个地方。去年冬天,我们曾在那里拆解一台走私进来的质谱仪。厂房结构复杂,地下还有老式储油罐。

  他们选那里,不是偶然。

  我调出卫星热感数据。图像刷新三次,终于捕捉到一丝异常——厂区西侧,有微弱的持续热源,功率约三千瓦,符合小型恒温培养箱的特征。

  说明里面有人,而且设备在运行。

  我标记坐标,准备发送给沈砚秋分析人员活动规律。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停了几秒。

  然后删掉了发送指令。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退回主界面,把坐标存入加密文件夹,命名为“备用诱饵点”。如果他们以为我们还不知道,就会继续使用这个据点。

  那我们就等他们自己走进来。

  技术报国四个字刻在我爸的手表上,我一直记得。但真正让我坚持下来的,不是这句话,而是每一次看到对方露出破绽时的那种感觉——他们以为掌控一切,其实早就漏了底。

  我拿起玻璃管,轻轻放回胸前口袋。

  下一局,该我们出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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