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531章 心理战再起,高管内心攻

  我盯着主控屏上的信号点,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裴听霜刚才打来的加密电话已经挂断,邮件也发了出去。现在,只等李承言打开那封伪造的备忘录。

  沈砚秋站在我旁边,终端屏幕分成两块。左边是诺维恩特亚太区的网络日志模拟图,右边是一串跳动的IP追踪记录。她没说话,但手里的钢笔已经开始转了。

  “他还没看。”她说。

  我知道。邮件状态显示“已送达未读”。这不意外。像他这种人,收到敏感文件不会立刻点开,尤其是私人邮箱里突然冒出来的东西。

  “启动二级诱饵协议。”我说。

  沈砚秋点头,输入一串指令。伪装服务器立刻以诺维恩特内部审计系统的名义,向李承言的私人邮箱补发了一条提醒:“您未读取的重要合规警示,请于24小时内确认,否则自动归档并抄送集团监察部。”

  标题格式标准,语气中性,但“抄送监察部”四个字足够让人紧张。

  我们等了十分钟。

  监控画面里,李承言的常用设备登录状态仍然离线。他的办公终端有自动隔离机制,一旦检测到异常文件就会冻结传输路径。他本人也受过反侦察训练,不会轻易上钩。

  “再加一点压力。”沈砚秋说。

  她调出行为模拟脚本,在系统后台伪造出两条虚假日志:一条显示他的助理已在半小时前查阅该文件,另一条显示法务部某成员同步浏览了文档进度。

  “他会觉得别人都看了,只有他装不知道。”她说,“沉默就是认罪。”

  又过了七分钟。

  主控屏右上角弹出一条新提示:目标设备已激活,正在接入独立终端区。

  沈砚秋轻声说:“他回来了。”

  深夜三点十七分,李承言绕开安保通道,进入办公室最里面的加密操作间。他输入双因子验证码,打开了那份备忘录。

  文件加载用了不到五秒。他开始往下翻页。

  我和沈砚秋都没出声。屏幕上,他的设备数据流突然变得密集,页面停留时间远超正常阅读速度。他在反复查看签名栏、日期和电子公章的位置。

  “他在验证真伪。”我说。

  “但他不敢上报。”沈砚秋盯着她的分析界面,“如果这是真的,上报等于自爆;如果是假的,上报又会暴露他私自查看的行为。他只能自己查。”

  四小时后,天还没亮。

  李承言一直没联系上级,也没删除文件。相反,他试图通过加密渠道接通诺维恩特总部的法务顾问,通话持续了两分多钟。

  “他还想走合规流程。”我说。

  “那就不能再让他冷静了。”沈砚秋切换程序,启用了家庭关联触发机制。

  她在原文件中追加了一段隐藏元数据,内容是一份来自其子所在学校的行政通知片段——“近期药物违规学生名单公示(内部查阅)”,并让追踪程序模拟该校官方系统的访问请求,标记为“紧急待查收”。

  三分钟后,李承言中断了与法务的通话。

  他的私人VPN被激活,设备频繁刷新邮箱。远程生物传感器数据显示,他的呼吸频率从每分钟16次升到28次,瞳孔扩张率达到异常阈值。

  “他在怕。”沈砚秋说。

  紧接着,系统释放最后一击——一段伪造的语音留言,通过备用手机号发送至李承言的加密线路。

  留言内容很短:“霍克先生想知道,备忘录的事……你打算怎么解释?”

  通话记录显示,十三秒后,李承言拨通了一个长期未使用的加密号码。

  通话时长四分零七秒。

  号码归属地锁定瑞士苏黎世,正是查尔斯的秘密联络线之一。

  我立刻调用系统危机预警模块,输入最新情报参数。AI生成风险热力图,颜色从黄色迅速转为深红,节点指向一项即将发布的高优先级指令变更:“终止与第三方共享实验数据”。

  “他们在切割责任。”我说,“查尔斯已经开始甩锅。”

  沈砚秋停下手中的钢笔,把它收回口袋。她看着终端上的行为轨迹图,低声说:“李承言不是叛徒,但他现在已经是裂痕。”

  主控屏上,李承言的设备信号持续低频闪烁。他多次尝试删除通话记录和邮件缓存,最后一次操作是在酒店房间完成的。地理位置显示,他已经离开公司驻地,越境进入瑞士边境某小镇。

  画面上,他的存储设备清除日志不断跳动。硬盘格式化,SIM卡烧毁,手机恢复出厂设置。

  他手动销毁了一切。

  可有些东西删不掉。

  比如他拨打的那个号码,已经被我们的追踪程序完整记录下来。比如那份伪造文件在他设备上留下的缓存碎片,哪怕清空回收站也无法彻底抹除。

  更关键的是,他这一通电话,暴露了诺维恩特与克莱因工业之间的真实协作层级。不再是模糊的资金流向或服务合同,而是直接的人事联络与危机应对机制。

  这意味着,他们的合作链条不再隐蔽。

  沈砚秋关掉分析界面,重新调出日内瓦分部的服务器活动图。过去十二小时内,他们对五代机漏洞的模拟请求增加了三倍,测算模型也在不断更新。

  “他们不是在准备接手。”她说,“他们是在准备否认。”

  我明白她的意思。

  一旦我们对外公布临床成功案例,诺维恩特就会立刻宣布技术不可控,并推出自己的“安全版”器官再生系统。而查尔斯那边,则会切断所有关联证据,把李承言推出来当替罪羊。

  但现在,这个人已经被我们撬动了。

  他不会再完全信任组织,也不会再盲目执行命令。只要他犹豫一次,迟疑一秒,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主控室内一片寂静。

  数据流在屏幕上无声滚动,绿色字符一行接一行刷新。建筑值仍在缓慢回升,但我不看它。这一阶段的目标不是解锁新技术,而是确保敌人内部先乱起来。

  沈砚秋站在分析终端旁,目光仍锁定李承言的行为轨迹。她没有笑,也没有放松。心理攻防达成了预期效果,但她知道,这种胜利很脆弱。只要对方察觉异常,立刻就能调整策略。

  我坐回主控台前,手指继续敲击桌面。

  节奏平稳,一下接一下。

  玻璃管里的硅土静静立在终端边上,灰白色,不起眼,却一直没挪位置。

  外面天快亮了。

  晨光透过观察窗照进来,落在控制台上,映出一道细长的光带。

  沈砚秋忽然开口:“他刚发了条加密信息,目的地是新加坡中转站,内容经过三层加密,但我们截住了传输包。”

  我抬头。

  “要不要解?”她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了下右肩的旧伤疤。

  然后说: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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