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425章 病毒溯源,芯片商谋之析

  屏幕上那条“你们修不好它”的信息还在闪烁,我盯着看了三秒,手指开始敲击桌面。一下,两下,节奏像代码执行的节拍。

  “把刚才那条日志加入溯源时间轴。”我说。

  沈砚秋没抬头,手指已经在键盘上敲了起来。她面前三块屏幕亮着,左边是股权变更记录,中间是专利资金流向图,右边是系统日志和设备MAC地址比对表。

  “江苏厂三个月前接受了一笔来自开曼基金的投资。”她说,“这笔钱占股67%,实际控制权转移了。”

  我走到她身后看数据流。那家基金的名字很普通,注册地在免税岛,表面看不出问题。但沈砚秋拉出一条关联线,指向一个叫“诺斯通科技”的空壳公司。

  “这家公司去年注销了。”她说,“但在注销前两个月,向克莱因工业旗下子公司汇出一笔等额资金,路径绕了七层离岸账户。”

  我点头。“能确认他们知道菌株会被激活吗?”

  “不能直接确认。”她调出另一组数据,“但我们提交测试频段备案的第二天,他们在欧洲专利局申请了补充专利,内容是‘基于低频同步信号触发的定向腐蚀控制方法’。”

  我沉默了几秒。

  这不是巧合。也不是商业竞争。这是预谋。

  “足够了。”我说,“这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断我们的路。”

  她合上笔记本,转头看我。“现在怎么办?公开?”

  “先不点名。”我说,“只公布证据链和技术应对流程。让外界自己去查是谁干的。”

  她嘴角动了一下,开始整理文件。我把加密通讯频道打开,录入语音指令:“启动‘晶源透明计划’预案,准备召开技术通报会。”

  她问:“采购那边呢?”

  “暂停所有非国企背景供应商的准入评审。”我说,“从源头切断风险。”

  她没再说话,继续归档数据。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手上这些证据,足以说明攻击链条,但还不能证明对方在其他环节也埋了雷。如果全面排查,整个扩建进度至少拖半年。

  “他们要的不是毁几台服务器。”她忽然说。

  我看她。

  “是要让你怀疑每一颗芯片。”她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三个圈,“技术依赖、心理威慑、舆论引导。这才是完整战术。”

  我盯着监控屏。B区算力还在45%左右波动,老式晶体管阵列撑着核心调度任务。绿色结晶被控制住了,但受损主板无法修复,必须更换。

  “如果我们现在就公布一切,会怎样?”我问。

  “短期内你会被质疑夸大威胁。”她说,“有人说你是借题发挥,打压外资企业。但长期看,你能抢占道德高地。”

  “前提是证据够硬。”

  “已经够硬了。”她指着中间屏幕,“专利时间差、资金路径、权限异常操作,三条线都闭合了。唯一缺的是直接对话记录,但他们不会留下那种东西。”

  我看着那个已注销终端的IP地址。它发完消息后就消失了,没有再连接。但它存在过,而且是在系统最脆弱的时候出现。

  “它是故意露面的。”我说。

  “试探你的反应速度。”她接话,“也在测试我们的心理承受力。”

  我点头。敌人想看我们会不会慌。会不会乱改配置,会不会内部追责导致分裂。他们希望我们自乱阵脚。

  但我们没有。

  “通报会什么时候开?”她问。

  “明天上午十点。”我说,“材料今晚整合好,走内部审批流程。”

  她开始打包文件。每一个数据包都加上双重加密,标记为“仅限合规与监管共享”。我知道她会在送出前再检查一遍,确保没有任何可被曲解的模糊表述。

  “老张那边怎么处理?”她突然问。

  我顿了一下。“暂时隔离观察。等事情结束再定性。他儿子的情况……先联系医院,看看能不能走绿色通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这一眼我知道意思。她觉得我可以更狠一点,直接交出去平息风波。但我不能。老张是被胁迫的,不是主谋。如果连这种人都要牺牲,那我们和他们就没区别了。

  “林雪薇呢?”我又问。

  “上周调离后去了边缘站点。”她说,“最近一次打卡记录在西北数据中心,身份还是清洁工。但她没再接触核心区域。”

  我记下了。虽然平板设备可以伪造,但那个修改配置的时间点太准了。背后一定有人配合。林雪薇是不是知情,现在还不确定。但她的行为模式变了——以前从不请假,最近请了三天病假。

  “盯住她。”我说,“不要打草惊蛇。”

  她点头,继续工作。房间里只剩下键盘声和风扇运转的声音。我站回主控台前,调出供应链清单。几十家供应商列在那里,红色标记的是刚停用的江苏厂,黄色的是待审查名单。

  下一步是换硬件。但不能急。一急就会出错。敌人就在等着我们犯错。

  我打开系统界面。建筑值还是10,没变。解锁新功能需要实体设施落地,但现在连现有系统都还没完全恢复。

  可我知道,真正的建设不只是盖厂房、装设备。而是建立起一套不被外部操控的信任体系。

  “你觉得他们会收手吗?”沈砚秋忽然问。

  “不会。”我说,“一次不成,他们会换方式。可能是新的病毒,可能是政策施压,也可能是舆论抹黑。”

  “那我们就一直防?”

  “不。”我看着她,“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每一次动手,都会留下痕迹。而我们会用这些痕迹,一步步拆掉他们的网。”

  她停下打字的手,抬头看我。

  “你已经有计划了。”她说。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把那段语音指令重新播放了一遍,确认内容准确无误。

  然后我在系统日志里添加了一条备注:“建筑值未增,但防线已重构。”

  沈砚秋站起身,把最后一份加密文件上传到合规通道。她坐回位置,手指轻轻转着那支蓝黑色钢笔。

  “通报材料我再核一遍。”她说,“三点前发你终稿。”

  我点头。时间接近凌晨两点,窗外一片漆黑。主控室的灯光照在金属机柜上,反射出冷色的光。

  我拿起桌上的微型计算器,翻到最新一页记录。上面写着:

  -江苏厂:断供

  -诺斯通科技:关联资金链闭合

  -测试频段泄露路径:锁定二级权限异常操作

  -已注销终端:存在反向通信能力

  还有一行空白。

  我写下:“下一步:主动释放部分非核心漏洞,诱使对方再次行动。”

  写完,我按下保存键。

  沈砚秋正在检查文件签名的有效性。她的手指停在发送按钮上方,回头问我:“真的要这么做?”

  我看着监控屏上缓慢跳动的算力曲线,说:“让他们以为我们还有破绽。”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发送。

  文件传输进度条开始移动。

  第一阶段完成。

  我转身走向设备间,手里拿着那份打印出来的行动计划。纸页边缘有些粗糙,划过指尖。

  走廊灯忽明忽暗,可能是供电系统还在调整负载。我脚步没停。

  走到一半,我停下。

  回头看了眼主控室。

  沈砚秋正低头整理档案,背影安静。

  我没有再走。

  而是站在原地,把纸折好,塞进工装外套内袋。

  那里还装着一小管硅土,来自上个世界的实验室。

  我摸了摸口袋,转身往回走。

  主控台屏幕突然闪了一下。

  一个新的连接请求弹了出来。

  来源IP未知。

  协议类型不明。

  我快步走过去,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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