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424章 病毒袭击,硬件故障之危

  我盯着江苏模组厂的合同草案,手指在计算器上敲着最后一行数字。三千万资金刚到账,扩建计划已经排到下周。冷存储阵列的地基打好,游客安检口也立了起来。一切都在往前走。

  屏幕突然闪红。

  警报声炸开,主控台连续弹出七条红色提示。A区三号机房,七台量子服务器同时离线。我立刻暂停所有远程访问权限,切换本地终端接管系统,手动切断那几台机柜的电源和冷却供应。

  程卫国冲进来时,我正在调取最近72小时的进出记录。他站到我身后,喘着气问:“怎么了?”

  “服务器掉线,不是网络攻击。”我说,“你看这个。”

  我把监控画面切到显微模式。电路板上有绿色结晶状斑点,像是从金属内部渗出来的。表面腐蚀痕迹不规则,但集中在铜箔连接处。

  “这不是高温烧毁,也不是短路。”他说,“像化学反应。”

  我点头。“新到的接口模组,昨天下午接入测试网络。来源是临时换的小厂,原供应商断供后才启用的。”

  他皱眉。“没做深度检测?”

  “时间不够。”我说,“财政卡了太久,我们急着补硬件。”

  他没说话,转身走向设备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上一章我们刚压住硬盘模组厂恢复原价,现在却因为急于推进项目,放了一批未经全检的部件进系统。

  沈砚秋十分钟后赶到。她进门没看屏幕,先观察操作台前的两个年轻工程师。他们正按流程重启备用节点,手有点抖。

  她走到其中一人旁边,轻声问:“这批模组是谁负责接收入库的?”

  那人抬头,喉结动了一下。“是我……还有老张。”

  她记下名字,又问:“有没有发现异常气味?或者安装时出现工具打滑的情况?”

  “有。”另一人说,“拧螺丝的时候,有个孔位特别涩,像是被堵住了。我们用酒精洗过一次。”

  沈砚秋拿出采样袋,戴上手套,去取一台下线服务器的外壳残片。她动作很稳,一边收一边低声对我说:“这两个技术员不对劲。提到供货商时眼神闪躲,不是怕事发,是愧疚。”

  我看着她。“意思是,他们知道有问题,但还是用了?”

  “可能被施压,或者承诺了好处。”她说,“先隔离他们,别让他们接触其他设备。”

  我点头,让安保带两人去休息室等候调查。

  她把样本交给实验室快检通道,十五分钟后结果出来:残留物含有某种微生物代谢产物,成分与铜离子结合后形成碱式碳酸盐结晶——就是那些绿色斑点。

  “生物腐蚀。”她说,“不是偶然污染。”

  她打开国际专利数据库,输入关键词比对。三十分钟后,她找到一条注册信息:某境外芯片制造商,在三年前申请了一种“可编程微生物蚀刻工艺”,专用于定向分解含铜合金电路。

  “目标明确。”她说,“他们知道我们的主板用的是高铜配比散热设计。”

  我盯着那条专利信息。注册地在海外,但技术团队有本地合作方。而我们的临时供应商,正好在那个合作名单里。

  “不是巧合。”我说,“有人借断供逼我们换厂商,再通过供应链投毒。”

  沈砚秋合上电脑。“这次攻击不为窃密,也不为瘫痪系统,是为了毁硬件。一旦腐蚀扩散,整批服务器都要报废。”

  我立刻下令封锁A区三号机房,禁止任何人进出。同时通知采购组,暂停所有来自该供应商的货品接收。

  程卫国带着四名技工穿上防护服进入隔离区。他手里拿着一个自制喷雾装置,说是用惰性气体混合抑制剂,能暂时中和腐蚀反应。

  我在主控室盯着实时监控。画面里,他蹲在一排机柜前,小心翼翼地打开机箱。绿色结晶已经蔓延到第三层线路板。他举起喷雾器,对着主板喷了几秒,然后用镊子夹起一块小芯片,放进密封袋。

  “还能修吗?”我通过对讲问。

  “看情况。”他说,“如果只是表面附着,清洗后可以救回来。要是内部线路已经被吃断,只能换板。”

  他指挥技工把受损服务器一台台拆下来,运到维修区。每台机器都要单独处理,不能叠加堆放,防止交叉感染。

  两个小时后,第一批五台完成初步清洗。氮气吹干后,显微镜下显示部分焊点断裂,必须重焊。程卫国亲自上手,戴着老花镜,焊枪一点一点补连通路。

  “这样太慢。”我说,“客户系统的备份任务已经开始排队。”

  他摘下口罩,擦了把汗。“有办法。我们还有二十台老式晶体管阵列,是早年从报废厂捡回来的。性能不如新的,但能撑基础运算。”

  “你会改接口?”我问。

  “改不了协议层,但可以做物理桥接。”他说,“加个转换模块,让它们当过渡计算单元用。”

  我当场批准。让他带队连夜改装,优先保障民生调度和金融结算这类核心服务。

  沈砚秋这时送来一份报告。她把近三个月所有采购订单和专利数据做了交叉分析,确认这家境外公司曾在半年前接触过我们的二级供应商,并提供过“低成本替代方案”。

  “他们不是随机选的。”她说,“是冲着我们的架构弱点来的。”

  我看着报告末尾的关联图。一条完整的渗透链清晰浮现:断供→替换→植入→激活。

  “这不是第一次尝试。”我说,“之前代码篡改、远程唤醒,都是试探。这次直接动手毁硬件,说明对方等不及了。”

  她点头。“下一步得查资金流向。谁批准了这笔临时采购?有没有额外付款记录?”

  我正要回答,主控台弹出新警报:B区两台备用服务器出现相同腐蚀迹象。虽然程度较轻,但证明病毒已经通过空气或工具传播。

  “扩散了。”我说。

  我立刻下令关闭B区通风系统,设置单向气流隔离带。同时让程卫国暂停改装作业,先把现有设备全部筛查一遍。

  他站在维修台边,手上全是油污,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但他没停,拿起另一块主板继续检查。

  “陈昭。”他忽然叫我名字,“这批老晶体管,最多撑三天。我们必须找到替代方案。”

  我看着屏幕上的病毒扩散模拟图。绿色区域正在缓慢扩大。如果明天不能控制住,整个数据中心将被迫降级运行。

  “我已经联系三家备选厂商。”我说,“最快一批货后天到。”

  “不够。”他说,“我们需要立刻停产所有可疑部件,包括电源模块和散热支架。这些东西都用了同类合金。”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意味着要停掉三分之一的在线服务。

  但我没有犹豫。“发通知吧。从今晚十二点开始,非紧急任务全部暂停。”

  他点点头,转身继续工作。

  沈砚秋坐回位置,打开溯源文档开始撰写。她一边打字一边说:“我会把这份报告抄送给周启明。不能再让这种货物流通下去。”

  我站在主控室中央,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资金刚到位,扩建刚起步,敌人就从物理层面发动了攻击。

  这不是战争,是谋杀。

  程卫国突然抬起头,对着监控喊我。“你来看看这块主板。”

  我走过去。他指着电路板边缘一处不起眼的凹槽。那里有一层极薄的涂层,肉眼看不出来,但在紫外线下泛着微弱荧光。

  “这是什么?”我问。

  “像是标记。”他说,“只有特定频率才能激活。可能是触发腐蚀反应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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