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穿越大唐,从零开始做反贼

第201章 你错哪了?

  “你们几个不要停。”

  黄巢看向身后,那里一个娇喘吁吁的妇人,正卖力的表演着画面生动的口技。

  而那妇人身旁,几个村民正配合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发出氵㸒邪的笑声。

  这些声音惹得秋蝶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捂着脑袋,转过身子,不再看黄巢。

  如果仅听声音,脑海中势必会出现,不堪入目的画面。

  “少爷!”

  李桂站在树棚外,恭敬行了一礼。

  黄巢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坐吧。”

  “叶齐的伤势怎么样了?”

  李桂听到黄巢的问话,心中涌起一抹暖流。

  不论什么时候,黄巢最先开口询问的,永远都是庄人的情况。

  这种体贴下属的行为,很能俘获李桂他们的真心。

  李桂冲着黄巢抱拳,“回少爷,叶齐已经醒了,不过身体失血过多,又断了一臂,身子还比较虚,这次就没让他出来。”

  黄巢听到叶齐醒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我已经写信,让黄丙再送几人过来,这段时间,就让叶齐好好养伤。”

  李桂重重点头,“是!我一定看好他。”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梅岭没出什么问题吧?”

  黄巢递了一杯茶水,李桂小心翼翼接下,随后轻轻摇头。

  “回少爷,经过上次的血洗,剩下的村民非常听话,每日除了训练就是思想教育,这次带来的村民,表现也不错。”

  “做的不错。”

  黄巢拍了拍李桂的肩膀,“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来梅岭捣乱的人?”

  李桂想了想道,“倒是有几波曹县来的流寇,不过都被我打发走了。”

  黄河决堤一月有余,曹县的难民,开始成群结队,朝周围县城流亡。

  这个时候再不赈灾,难民大潮很快就会变成暴民,到时候,他们会像蝗虫一样,啃食所过之处的一切。

  这也是李绅,宁愿放弃一些权力,也要让世家出手赈灾的原因。

  黄巢面色凝重的点点头,“随着水灾泛滥,难民只会越来越多,这段时间梅岭要加强山寨防备,如果事有不逮,可以先撤去柳岩山暂避锋芒。”

  梅岭所在的群山,地势比较平缓,即便筑起了土砖城墙,也很难阻拦浩浩荡荡的难民。

  柳岩山那边山高林密、易守难攻,说句一夫当关也不为过,又有水路码头保障退路,倒是一处极佳的藏兵地。

  “好,属下回去后,就陆续将资粮,运往柳岩山。”

  黄巢又了解了一下梅岭的情况,这才将话题,引到了林外几人身上。

  “明日城门开放,把他们的零件,丢到支家府门前。”

  “所有人打残,用绳子拴在官道上,不过要留两个传话的活口。”

  黄巢还要通过他们的嘴,把自己跟山匪摘干净,不然两拨人入柳岩山,只有黄巢安然回去,很难不引起别人的猜忌。

  “属下知道了。”

  李桂站起身,从庄人手里接过三件血衣,“少爷,还要委屈您一下。”

  黄巢挥了挥手,那卖力表演的妇人和村民,领了一钱铜板,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黄巢三人换了衣物,又简单往身上抹了点鸡血,这才被几个庄人,半拖着丢到了他们的马车上。

  夜尽天明。

  汴州城门缓缓打开,几个机灵的庄人,随着人流入城。

  没过多久,景阳醉的黄掌柜,就带着一众家丁,行色匆匆的出了南城门。

  与此同时,支府门前,也出现了一个染血的麻布包,顺带着还有一张,血水书写的便条。

  店铺掌柜和支家下人,看清了便条的内容,急匆匆带人朝城外驿馆而去。

  等消息传到驿馆的时候,黄巢三人,已被黄丁接回了景阳醉。

  被蒙在鼓里的萤儿,普一见到浑身伤势的三人,大哭着扑到了黄巢的身上。

  其哭声之大,就连相邻的酒铺,都听的一清二楚。

  被哭声吵醒的黄虎,也加入了哭丧的队列中,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惹得好事者围观不已。

  驿馆。

  支承熙看着管家送来的麻布袋,抬手将瓷杯摔碎。

  “给我把支洛尘那个小王八蛋叫进来。”

  守在门外的支洛尘,听见父亲的怒吼,脸上带着浓浓的惊惧之色。

  在他的印象中,从自己展露诗文天赋以来,父亲的暴怒,只会在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弟身上发作。

  “旺叔,我该怎么办?”

  支洛尘死死拉着身旁的老奴,眼中满是骇然。

  “小少爷,您就别为难老奴了,老爷正在气头上,夫人又不在身边,老奴也无能为力啊。”

  眼看旺叔都不敢救自己,支洛尘面色一苦,心情忐忑的走进了房间。

  “都滚出去,把门关上!”

  支洛尘只觉耳畔惊雷炸响,双膝一软,跪在了支承熙面前。

  “爹,孩子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支承熙看着唯唯诺诺的支洛尘,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抓起支洛尘的衣领。

  “你知错了?好,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里了!”

  支洛尘衣领被束,脖颈处青筋暴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没用的废物!”

  支承熙一把将他丢在地上,自己则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凶狠的看着支洛尘。

  支洛尘爬起来,直挺挺跪在父亲面前,膝盖下面,压了几片碎瓷,华贵的长袍,瞬间就被鲜血染红。

  支洛尘忍着剧痛,死死握紧双拳,“孩儿错在,不该自降身份,对那商奴出手,给支家列祖列宗抹黑了,还请爹,家法伺候。”

  “啪!”

  支承熙抬手,重重扇了一个巴掌,眼看支洛尘还跪在磁片上,支承熙又赏了他一脚。

  “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有脸跪老子!”

  支承熙看着又要爬起来的支洛尘,愠怒道,“不许起来,就坐在那里听。”

  支洛尘低着头,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孩儿谨听父亲教诲!”

  支承熙理顺了胸中的闷气,平静道,“不论你出于各种目的,对那贱奴动杀心,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你没能将它除掉!”

  支洛尘诧异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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