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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姬发攻西川,刘表,刘彻联手攻汉中(4)

  子夜的汉中郡突然亮起如昼的火把,刘彻身披玄铁甲胄立于阵前,手中玄霄霸王枪直指刘秀军的瞭望塔。

  当斥候将“姬发愿割商於之地“的密信呈上时,他冷笑一声将竹简投入火盆:“待我踏平刘秀,那上庸城不过囊中之物。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沉闷的战鼓声——吴汉率领的三万精锐已列阵于汉水之畔。

  庞统站在刘秀的帅帐内,望着地图上逐渐合围的红点,

  折扇在汉中与上庸之间来回敲击:“刘彻军擅长山地奔袭,若让其抢占定军山制高点...“他突然撕开舆图一角,

  蘸着朱砂画出弧形防线,“可令岑彭率轻装步卒在山间埋设蒺藜,再以火牛阵夜袭其前营。“

  与此同时,上庸城内的百里鸣正指挥士兵将煮沸的金汁抬上城头。

  姬发抚摸着城墙裂缝中渗出的水渍,突然抓住周公旦的手腕:“刘秀围而不攻,

  必是想断我水源!传令下去,在城内掘井,

  所有民户每日限水三瓢。“韩山童突然闯入帅帐,手中箭矢还滴着汉水:“主公,汉军已在下游投毒!“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时,岑彭的火牛阵借着夜色冲进刘彻营寨。千余头犄角绑利刃、

  尾缚火把的耕牛狂奔而来,汉军营地顿时陷入火海。刘彻手持霸王枪跃出营帐,

  枪尖挑飞迎面冲来的火牛,滚烫的血珠溅在他护心镜上。“结盾阵!

  “他怒吼着劈开挡路的汉军,却见山坡上突然滚下裹着桐油的巨石。

  汉水对岸,吴汉望着定军山方向的火光,猛地挥剑斩断案上令旗:“全军渡河!

  趁刘彻分身乏术,强攻上庸!“汉军的牛皮筏子刚触及河岸,城头的床弩便发出震天轰鸣。

  杜遵道挥舞长枪挑落射来的箭矢,却见汉军盾牌手顶着湿牛皮缓缓推进——竟是用湿气隔绝火箭。

  混乱中,刘秀的玄甲精骑突然从侧翼杀出。姬发手持方天画戟迎敌,

  戟刃与刘秀的太阿剑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照亮两人紧绷的面孔。“交出商於之地,

  饶你全尸!“刘秀剑指姬发咽喉,却见城楼上百里鸣将最后一坛金汁泼下,下方的汉军顿时发出凄厉惨叫。

  子夜寅时,厮杀声渐歇。刘彻军退守定军山,刘秀军撤回汉水南岸,

  上庸城头的火把在雨幕中明明灭灭。庞统望着营帐外暴涨的河水,突然将竹简抛入火堆:“三日后江水退潮,

  正是破城之机。“而姬发在城内清点完最后的存粮,将刻有“商於“二字的虎符递给韩山童:“速去与刘彻密会,

  就说...愿以半壁江山换十日生机。“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汉水之上漂浮的尸体已堵塞河道。三方营地内,

  谋士们都在绘制新的战图,将军们磨砺着带血的兵器,

  暴雨冲刷着安阳城墙的血渍,百里鸣用独臂转动床弩轮轴,金属齿轮的摩擦声混着远处的闷雷。

  姬发望着城外东西两侧绵延十里的营寨,方天画戟重重砸在女墙上:“刘彻与刘秀各怀鬼胎,传令下去,在护城河投放淬毒木桩,城头备足滚石檑木!“

  城西八十里,吴汉的帅帐内蒸腾着血腥气。赛罗擦拭着日月双斧上未干的血珠,

  斧刃豁口处还嵌着半截箭簇。庞统的折扇划过地图上安阳与定军山的连线:“明日卯时,让赛文率三千死士佯攻北门,

  银河领骑兵绕道偷袭粮仓。“蒯越突然抓起案上的黏土:“姬发军在城外布有连环雷石阵,需火攻破之。“

  同一时刻,城东刘彻的营地中,东方朔将龟甲裂纹拓片掷在沙盘上:“卦象显示,

  巳时三刻东南风起。“霍光立刻展开浸透桐油的麻布:“可让霍去病率轻骑携带引火之物,沿安阳东郊芦苇荡潜行。

  “刘伯温却盯着地图冷笑:“吴汉定也打着趁火打劫的主意,需分兵提防。“

  破晓时分,赛文的战鼓撕裂雨幕。北门守军刚露出破绽,银河的骑兵已冲破鹿砦。杜遵道挺枪迎击,枪缨缠住对方马缰,

  却见第二波骑兵的长矛已穿透他的盾牌。千钧一发之际,王辰的箭矢呼啸而至,

  将三名汉军射落马下。城头的百里鸣抓住时机,床弩齐射,箭矢穿透汉军盾牌,将人钉死在泥泞中。

  东郊芦苇荡突然燃起大火,霍去病的骑兵借着风势直冲西门。赵渊挥舞狼牙棒劈开拦路拒马,却被雷震子的黄金棍砸中头盔。

  火星飞溅间,袁金刚的混铁棍横扫,将三名姬发军士兵扫飞数丈。韩山童的长枪如毒蛇出洞,枪尖挑飞汉军的护心镜,却见上官暝焰的死神鬼槊裹挟着腥风袭来。

  城西战场,赛罗的日月双斧劈开三重盾阵,斧风所及之处血肉横飞。关熙的紫金宣化斧迎击蚩尤的九黎战斧,

  火星四溅中,追风麒麟驹突然人立而起,前蹄踏碎汉军的云梯。贾复的长枪刺向刘福通,

  却被杜遵道的回马枪逼退,枪尖在对方铠甲上划出五道白痕。

  正午时分,三方混战进入白热化。刘秀军的床弩开始轰击城墙,姬发军的滚石檑木如雨点般落下。刘彻军趁机从东侧云梯登城,

  却被百里鸣指挥的火油浇成火人。吴汉望着城头燃烧的士兵,咬牙下令:“填河!

  用尸体填出通路!“汉军如潮水般扑向护城河,瞬间被淬毒木桩刺穿,血水染红整片河面。

  混战中,刘秀的玄甲精骑突然从南侧杀出。姬发挥舞方天画戟迎敌,

  戟刃与刘秀的太阿剑相撞迸发出耀眼火花。“交出汉中!“刘秀的剑抵住姬发咽喉,

  却听城楼上传来百里鸣的怒吼:“放!“千余斤重的悬石轰然坠下,在两军阵中砸出巨大血坑。

  暮色降临时,安阳城头的“姬“字大旗仍在飘摇。三方各自收兵,战场上横七竖八躺满尸体。

  刘彻擦拭着霸王枪上的血迹,望着安阳城冷笑;吴汉踩着汉军士兵的尸体,下令连夜打造冲车;而姬发抚摸着城墙裂缝,

  将最后一块燧石递给周公旦:“告诉百里鸣,准备第二道防线...“

  暴雨仍在继续,血水混着雨水流入护城河,远处的定军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姬发的方天画戟在马鞍上磕碰出刺耳声响,溅满泥浆的战马踏着汉军尸体狂奔。

  身后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杜遵道挥舞长枪斩断追来的骑兵缰绳,枪杆却被对方战斧砍出半尺长的豁口:“主公快走!吴汉的冲车已攻破安阳西门!“

  雨幕中,百里鸣独臂撑着残破的盾牌,指挥士兵将最后一批火药桶滚下城墙。

  当赛罗的日月双斧劈开城门时,他猛地扯断引线,爆炸的火光中,二十余名汉军连同冲车化作碎片。“传令全军,

  沿褒斜道退往沔阳!“姬发抹去脸上血水,瞥见远处刘彻军的玄色旌旗正沿着汉水北岸包抄而来。

  汉军的追击如同附骨之疽。王辰在断后时连射七箭,箭簇穿透三名追兵咽喉,

  却在装填箭矢时被上官暝焰的死神鬼槊擦过肩头。韩山童的长枪缠住对方槊杆,

  嘶吼着将其拽下马背,混战中,袁金刚的混铁棍突然从斜刺里杀出,重重砸在他后背。

  沔阳县的轮廓刚在雨雾中浮现,刘秀的玄甲精骑已追至十里外。庞统在战马上展开舆图,

  折扇点向沔水支流:“吴汉将军率部封锁渡口,刘彻军截断退路,姬发已是瓮中之鳖。“蒯越抓起一把泥浆,

  在掌心搓成尖锐的箭头形状:“可令赛罗在南岸设伏,用强弓射杀渡河之敌。“

  姬发军抵达沔水时,渡船早已被汉军焚毁。百里鸣望着湍急的河水,

  断臂处的绷带渗出黑血:“主公,上游三里有座木桥,但...“他话音未落,

  西岸突然亮起无数火把——霍去病的轻骑已封锁桥头。姬发猛地挥戟劈断身旁旗杆:“架浮桥!用云梯和尸体填出通路!“

  渡河之战惨烈至极。杜遵道挥舞长枪跳进齐腰深的河水,枪缨缠住汉军盾牌,

  却被乱刀砍断手臂。刘福通挥舞大刀砍翻三名敌兵,自己的大腿也被箭矢贯穿。

  雷震子的黄金棍砸开汉军的铁索,溅起的水花混着血水染红河面。当第一波士兵冲上对岸,

  吴汉的紫金宣化斧迎面劈来,将两人斩为四段。

  刘彻军突然从侧翼杀出,霸王枪挑飞三名姬发军将领。

  姬发咬牙迎战,方天画戟与霸王枪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照亮双方狰狞的面孔。“交出汉中全境!“刘彻的枪尖抵住姬发咽喉,

  却见百里鸣在对岸点燃事先埋下的火药桶。剧烈的爆炸声中,汉军阵型大乱,姬发趁机率军突围。

  暮色降临时,姬发残部终于冲进沔阳县城。城头的“姬“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百里鸣望着城外重新集结的汉军,将最后一支弩箭压入机括:“护城河已注满桐油,

  城墙根埋了三千斤火药...“他咳嗽着吐出黑血,“只是,我们的箭矢和粮草...“

  姬发抚摸着布满箭孔的城墙,将染血的披风扯下裹住受伤的士兵:“传令下去,拆民房做箭矢,掘地三尺找粮草。

  “他望着东西两侧绵延的敌军营帐,方天画戟重重劈在城垛上,“就算只剩一兵一卒,也要让刘彻和刘秀知道,汉中的每一寸土地,都要他们用命来换!“

  城外,庞统和东方朔同时展开新的作战图。火把的光影中,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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