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姬发攻西川,刘表,刘彻联手攻汉中(5)
百里鸣独臂拄着染血的床弩支架,凝视着城外交错的营垒。伤口渗出的脓血已在断臂处结出黑痂,他却突然扯开衣襟,
撕下布条蘸着桐油,在羊皮纸上疾书:“刘彻小儿,昨夜见刘秀军偷运粮草至沔水北岸,似有独吞汉中之意...“墨迹未干,
便招来心腹死士:“将此信射入刘彻营中,再附一枚刘秀军的青铜箭镞。“
与此同时,褒中县东西两侧的大营内暗流涌动。
刘彻摩挲着突然出现的密信,玄霄霸王枪的枪尖在青砖上划出火星:“刘秀当真敢阴我?
“东方朔展开缴获的箭镞,瞳孔骤缩:“此箭样式确属刘秀军制式,但...“未等说完,斥候急报:“吴汉部在沔水北岸增设粮仓!“
城西,庞统望着突然调动的刘彻军,折扇“啪“地合拢:“必是有人从中作梗。“话音未落,
蒯越捧着截获的密信闯入:“有人伪造我军文书,称要趁夜偷袭褒中!“吴汉的紫金宣化斧重重劈在案几上:“刘彻小儿欺人太甚!传令全军,即刻备战!“
子夜时分,乌云遮蔽星月。上官暝焰骑着死灵神驹在阵前嘶鸣,死神鬼槊卷起阵阵腥风。
他望着远处刘秀军营地亮起的火把,冷笑着挥动令旗,邪冥军如鬼魅般潜行。
与此同时,赛罗的日月双斧映着篝火,正指挥士兵将火把绑上箭矢:“待刘彻军渡河,便让他们葬身火海!“
当第一声战鼓撕裂夜幕,刘彻军的先锋已踏入沔水。李广的弓箭部队刚要搭箭,
对岸突然万箭齐发。赵渊挥舞狼牙棒怒吼:“刘秀小儿果然偷袭!“汉军士兵纷纷举盾,箭矢撞击盾牌的声响如暴雨倾盆。
混乱中,袁金刚的混铁棍横扫,将三名刘秀军骑兵砸入河中。
吴汉骑着追风麒麟驹冲入浅滩,紫金宣化斧劈开拦路的汉军。贾复的长枪紧随其后,
挑飞刘彻军的军旗。赛罗腾空跃起,日月双斧直取霍光首级,却被突然杀出的霍去病用玄甲盾挡住。金属碰撞的火花中,
赛罗的斧刃在盾牌上划出半尺长的裂痕。
混战中,百里鸣在城头架起特制的床弩。独臂发力时伤口崩裂,鲜血顺着弩臂滴落,
他却精准瞄准正在酣战的上官暝焰。“去死吧!“床弩发出震天轰鸣,巨箭破空而来。
上官暝焰闻声侧身,死神鬼槊勉强挡住要害,却被箭矢的冲击力掀落马下。
刘彻望见麾下大将受伤,怒吼着挥动霸王枪冲入敌阵。枪尖挑飞赛文的头盔,
却见关熙的紫金宣化斧迎面劈来。两人兵器相撞,迸发出的气浪震得周围士兵耳鼻渗血。
与此同时,东方朔与庞统各自指挥本部,在河岸两侧展开箭雨对射,燃烧的箭矢将沔水染成血色。
当晨光刺破硝烟,褒中县外的河滩已铺满尸体。
刘彻军与刘秀军各自收兵,伤者的哀嚎声中,百里鸣望着重新对峙的两军,
独臂举起染血的酒坛:“再来!“坛中酒水泼洒在城墙上,与血水混作暗红溪流,
姬发站在沔阳城头,方天画戟斜倚在斑驳的城垛上,染血的披风被夜风鼓得猎猎作响。
他望着褒中县方向冲天的火光,喉间溢出低沉的笑,笑声混着远处传来的战鼓与哀嚎,惊飞了栖息在箭楼的夜枭。
百里鸣独臂托着酒坛踉跄上前,坛口滴落的酒水混着他嘴角的血渍,在青砖上洇出暗红的痕迹。
“主公,刘彻军左翼已与刘秀军短兵相接。”百里鸣沙哑着嗓音,将酒坛重重搁在城墙上,
独目映着远处炸开的火团,“赛罗的双斧劈碎了霍光的军旗,上官暝焰的邪冥军正与贾复的长枪营绞杀...”话音未落,
一枚流矢擦着他耳畔钉入城墙,木屑飞溅在他结痂的断臂处。
姬发俯身拾起半块带血的陶片,指尖摩挲着陶片锋利的边缘,忽然扬手掷向夜空:“好!好个鹬蚌相争!”
他的目光扫过城中疲惫却振奋的士兵,杜遵道缠着绷带的断臂重新绑上铁钩,
刘福通正用牙齿咬开新箭矢的翎羽,韩山童则在指挥民夫将滚烫的金汁抬上城头。
“传令下去,”姬发猛地转身,方天画戟划破夜幕,“所有瞭望塔升起狼烟,做出全军备战的架势!”他嘴角勾起森冷的弧度,
“告诉百里将军,将剩余的火药桶埋在通往沔阳的三条要道上——若刘彻与刘秀想腾出手对付我们,便先让他们踩着自己人的尸体过来!”
此时的褒中县河滩,厮杀声愈发惨烈。吴汉的紫金宣化斧劈开赵渊的狼牙棒,
飞溅的木屑扎进汉军士兵的眼眶;霍去病的玄甲盾抵住赛罗的日月双斧,盾牌表面的饕餮纹已被砍得支离破碎。
东方朔与庞统各自站在高处,声嘶力竭地指挥着箭雨对射,燃烧的箭矢坠入沔水,将河面照得通红如沸血。
姬发突然抓起城头的青铜号角,长鸣声响彻云霄。凄厉的号声中,他望着两军阵中不断倒下的身影,
想起安阳城破时杜遵道被斩断的手臂,想起百里鸣失去的那截断臂,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要冲破眼眶。“继续挑唆!
”他将号角砸向城垛,碎石崩溅,“派人伪装成对方细作,往刘彻营中送刘秀军的密函,再往吴汉帐内扔刘彻军的调兵虎符!”
百里鸣独目闪过精光,拖着染血的锁链走向传令兵。夜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姬发望着远处杀红了眼的两军,
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场由离间计点燃的战火,终将烧尽所有妄图染指汉中的野心家——而他姬发,会踩着累累白骨,
庞统的折扇在舆图上重重敲出闷响,烛光将他眼底的阴鸷映得忽明忽暗。“继续与刘彻军缠斗只会两败俱伤。
“他瞥向帐外仍在燃烧的营垒,“派人持我亲笔信去见东方朔,就说愿以沔水以东三县为饵,共破姬发!
“蒯越倒抽冷气:“将军,那可是...“话音未落,吴汉的紫金宣化斧已劈开帐门,震得牛皮帷幕簌簌落土。
“与仇敌结盟?“吴汉的盔甲还在滴血,斧刃上凝结的血块簌簌掉落,“庞统,你莫不是被百里鸣的诡计迷了心智!
“庞统却将染血的帛书甩在案上,字迹被火油晕染得狰狞可怖:“昨夜截获的密信,姬发已派韩山童前往长安,
欲借扬坚军之力踏平我们!“舆图上,代表扬坚军的黑石正沿着函谷关缓缓移动。
同一时刻,刘彻的帅帐内,东方朔将龟甲裂纹拓片掷入火盆。“卦象显示,合则生,分则亡。
“他望着霍光手中庞统的密信,苍老的手指划过帛书上“三县交割“的字迹,
“但需防其诈降。“刘伯温突然抓起案上的青铜箭镞——正是前日“偷袭“中缴获的刘秀军箭矢,“可让上官暝焰率邪冥军为先锋,若有异动,就地绞杀。“
三日后,沔水南岸突然扬起漫天旌旗。吴汉的追风麒麟驹踏着血水嘶鸣,
紫金宣化斧劈开拦路拒马;刘彻的玄霄霸王枪挑飞城头瞭望灯,玄甲精骑如黑云压城。
姬发握着方天画戟的手青筋暴起,望着突然结盟的两军,戟刃重重砸在城垛上:“果然中计!传令死守城门,启动第二道防线!“
杜遵道的铁钩勾住率先登城的汉军,长枪横扫将三人捅落城墙,自己却被上官暝焰的死神鬼槊刺穿肩胛。
韩山童的长枪舞出银芒,枪缨缠住霍去病的玄甲盾,却见赛罗的日月双斧从斜刺里劈来。
城墙上,百里鸣独臂转动床弩轮轴,鲜血顺着齿轮滴落在扳机上,“放!“巨箭破空,将东方朔的帅旗射成两截。
混战中,庞统突然摘下腰间玉佩掷向空中。吴汉与刘彻同时瞥见玉佩坠落的方向,
心领神会地挥军转向——那正是姬发军粮草囤积的西城门。刘福通挥舞大刀砍翻三名敌兵,
却被乱箭射穿膝盖;雷震子的黄金棍砸开汉军盾牌阵,自己的后背也被李广的箭矢射中。
姬发望着渐渐失守的城墙,突然扯开染血的披风。他跃上城头最高处,
方天画戟划出耀眼弧光:“汉中儿郎!今日不是他们死,便是我们亡!“怒吼声中,
他带头冲向敌阵,戟刃劈开赛文的头盔,溅起的脑浆染红了半边战甲。
夜幕降临时,沔阳城头的“姬“字大旗摇摇欲坠。庞统望着遍地尸体,折扇轻点刘彻:“如今三县交割,
还望将军信守承诺。“东方朔却冷笑一声,暗中给霍光使了个眼色。而重伤的姬发被韩山童拼死护着退入内城,
他望着重新结盟的仇敌,握紧染血的方天画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