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姬发攻西川,刘表,刘彻联手攻汉中(3)
荆州襄阳城府邸内烛火摇曳,刘秀负手立于虎皮椅前,青铜灯架将他的身影投在绘满山河图的屏风上。
堂下十二员大将按列肃立,蒯越轻摇羽扇,邓禹摩挲着腰间玉佩,唯有新来的赛罗、赛文与银河三人铠甲泛着冷冽银光,迥异于众人的青铜与玄铁装束。
“吴汉听令!”刘秀猛地转身,玄色锦袍带起劲风,“你为主帅,率十万大军取汉中锡县。
冯异为副帅,统筹粮草军械。”话音未落,吴汉已单膝跪地,铁制护膝砸在青砖上发出闷响:“末将定不负主公!”
他身后冯异躬身行礼,眼角余光扫过人群中紧握宣化斧的关熙——此人力大无穷,
曾单手掀翻攻城塔,正是破敌先锋的不二人选。
三日后,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境。关熙一马当先,胯下追风麒麟驹四蹄生风,
掌中紫金宣化斧劈开晨雾。行至锡县三十里外,忽见前方尘土飞扬,一队轻骑疾驰而来。赛罗日月双斧交击,
迸出火星:“来者不善!”话音未落,箭雨破空而至,赛文旋身挥剑,将箭矢尽数格挡。
“结盾阵!”吴汉长枪一指,三万盾牌手迅速成阵。就在此时,锡县城门轰然洞开,
姬发麾下大将南宫适身披玄甲,手持虎头湛金枪,率领六千精骑如离弦之箭般杀出。枪尖挑飞汉军斥候的瞬间,
南宫适大喝:“刘秀逆贼,今日便是你军葬身之地!”
双方铁骑甫一相撞,便迸发雷霆之响。关熙的宣化斧如开山巨擘,连斩三骑,
斧刃尚未收势,南宫适的虎头湛金枪已直刺面门。关熙侧身避过,斧背横扫,却被南宫适枪杆精准磕住,
两股巨力相撞,惊得胯下战马人立而起。赛罗见状,日月双斧连环劈砍,逼得南宫适的亲卫纷纷后退,
银河趁机挺剑直取敌将腰腹,却见南宫适旋身枪走游龙,枪缨如毒蛇吐信,将银河逼退三步。
混战中,冯异发现敌军右翼骑兵阵型松散,立刻传令:“贾复,率轻骑突袭!”贾复应声而动,方天画戟横扫千军,
所过之处汉军士卒如割麦般倒下。与此同时,蒯越挥动令旗,三千弩手登上土坡,箭雨如蝗,压制城头守军。
南宫适虽力战不退,却见后方烟尘大起——罗艺率领的三千白马义从绕至敌后,
五钩神飞亮银枪专挑敌军马腿,骑兵阵型顿时大乱。
“鸣金!收缩防线!”南宫适怒目圆睁,长枪挑飞汉军偏将,率残部退入城中。
汉军正要乘胜追击,城楼上忽然响起梆子声,数百张床弩同时轰鸣,巨大的箭矢钉入地面,溅起的碎石将汉军前排士兵砸得头破血流。
吴汉勒马急停,望着城头密布的弩机,神色凝重:“庞统先生,此城易守难攻,如何破之?”
庞统折扇轻敲掌心,目光扫过城墙下的护城河:“水攻。命人截断上游水源,
再以沙袋堵住下游,待河水干涸......”话未说完,城中突然鼓声大作,城门再次洞开,姬发麾下另一员大将辛甲挥舞开山钺,率领五千刀牌手组成盾墙,
步步推进。汉军箭矢射在盾牌上砰砰作响,却难以穿透牛皮与青铜的防御。
“赛文、银河,随我破阵!”赛罗双斧高举,率先冲入敌阵。斧刃劈开盾牌的刹那,辛甲的开山钺迎面劈来,
赛罗侧身翻滚,双斧横扫对方下盘。辛甲跃起躲过,钺刃直劈赛罗天灵,
却被赛文横剑格挡,火星四溅。银河趁机从侧方突袭,剑锋刺向辛甲咽喉,
辛甲猛地后仰,顺势用钺柄横扫,将银河击退。
此时,冯异已完成水攻部署。随着护城河水位迅速下降,汉军的攻城器械得以推进。
楼车撞锤不断撞击城门,云梯如林竖起。辛甲见势不妙,正要回城指挥,却被关熙拦住去路。宣化斧与开山钺轰然相撞,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两人虎口发麻。辛甲咬牙再战,却因连日奔波力竭,被关熙一斧劈中肩甲,踉跄后退。
夜幕降临时,锡县城门终于被撞开。刘秀站在硝烟弥漫的城头,望着远处汉中方向低声道:“姬发,你的屏障,
已破其一。”城下,汉军将士正在清理战场,月光映着兵器上的血迹,
汉中大营内,兽皮地图被烛火映得猩红,姬发的指节重重叩在标注房陵的木钉上,
震得案几上青铜酒樽嗡嗡作响。断臂缠着浸血麻布的百里鸣半倚在胡床上,
韩山童正为他更换药布,血腥味混着艾草气息在帐中弥漫。
“刘秀小儿欺人太甚!”姬发腰间龙纹剑锵然出鞘三寸,
“传令下去,即刻召回攻打长安的先锋军!杜遵道、刘福通,你们率五万步卒星夜驰援房陵!”
“主公且慢!”周公旦按住剑柄,目光扫过帐中众人,“刘彻麾下十五万大军已至子午谷,
若此刻撤兵,前功尽弃不说,后方恐遭两面夹击。”他展开羊皮地图,枯瘦的手指划过汉水支流,“可令王辰率两万轻骑绕道武当山,截断刘秀粮草;
雷震子领三万弩手埋伏于白河口,待其渡河时突袭。”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浑身浴血的斥候滚鞍下马:“
报!刘秀先锋关熙已破锡县,正向房陵杀来!吴汉亲率八万大军紧随其后,另有赛罗、赛文等三员异装猛将!”
“好个刘秀,竟妄图一口吞下汉中!”姬发霍然起身,将酒樽重重砸在地上,“蚩尤听令!
你率邪冥军死守房陵西门,务必拖到援军抵达!韩山童、刘福通即刻整顿本部,明日寅时随本公出城迎敌!”
三日后黎明,房陵城外十里,两军阵列如黑云压境。刘秀军前排竖起铁盾,
吴汉的玄色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关熙的宣化斧映着朝霞,赛罗的日月双斧流转着奇异银光。
姬发身披赤金兽面甲,手中方天画戟直指敌阵:“今日便让刘秀知道,
汉中不是他能染指的!擂鼓!”战鼓如雷,韩山童的长枪兵方阵踏出整齐步伐,枪尖如林,直逼汉军盾阵。
汉军阵中,冯异挥动令旗,三千强弩手同时放箭。破空声中,姬发军前排士卒纷纷中箭倒地,但后排迅速补上,
盾牌相撞声震耳欲聋。关熙突然策动麒麟驹,宣化斧劈开人墙直冲韩山童。韩山童横枪格挡,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虎口迸裂,战马连退三步。
“休伤我主!”刘福通拍马挺槊来救,却见赛罗双斧翻飞,如旋风般卷来。槊斧相交,火星四溅,刘福通只觉双臂发麻,勉强架住攻势。此时,
房陵西门方向传来震天喊杀声——蚩尤的邪冥军正与银河、赛文展开血战,死灵战马的嘶鸣混着兵器撞击声,宛如地狱修罗场。
“放火烧营!”蒯越的令旗挥动,汉军火弓手齐射。顿时,姬发军后方粮草辎重燃起熊熊大火,浓烟遮蔽天际。
姬发脸色骤变,正要分兵救火,却见吴汉长枪一挥,骑兵如潮水般压上。
千钧一发之际,房陵城头突然响起梆子声。雷震子率领的弩手从暗处现身,万箭齐发,
汉军骑兵纷纷落马。关熙暴怒,调转马头直取雷震子,却被姬发拦住:“匹夫,先过我这关!”方天画戟与宣化斧轰然相撞,震得两人坐骑连连后退。
混战中,杜遵道发现汉军右翼空虚,立刻率领骑兵突袭。但刚冲出百丈,忽听号角声起,
罗艺的白马义从如鬼魅般杀出,五钩神飞亮银枪专刺马腹。杜遵道军顿时大乱,自相践踏者无数。
“撤!退回城内!”姬发见势不妙,厉声下令。就在大军后撤时,蚩尤的邪冥军终于抵挡不住,房陵西门被攻破。
银河一剑刺穿邪冥军统领,城门大开,汉军如洪水般涌入。
夜幕降临,房陵城头飘起刘秀的玄色大旗。姬发望着熊熊燃烧的城池,
握紧染血的方天画戟:“刘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远处,汉水泛着血色微光,两岸尸骸枕籍,
汉水浊浪拍打着残破的房陵城墙,刘秀军的欢呼声混着兵器碰撞的余响,
在夜色中如同催命符。姬发望着城楼上飘摇的玄色大旗,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传令各部,向西北方向突围,退往上庸!”
撤退的号角在血色月光下呜咽,杜遵道率残部殿后,长枪挑开汉军游骑的同时,
瞥见远处蒯越正指挥士兵将火把抛向粮仓。冲天火光中,韩山童勒马护在姬发身侧:“主公,敌军骑兵追得太紧,
如此下去...”话音未落,一声闷雷炸响天际,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天助我也!”周公旦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任凭雨水冲刷脸上的泥污,
“庞统虽善水攻,却忘了秋雨连绵会让山路泥泞难行!传令各军弃车减重,从武当山小道绕行!”
暴雨中的山道宛如泥潭,汉军的重甲骑兵陷入其中寸步难行。吴汉望着泥泞中挣扎的战马,
咬牙切齿:“快命人砍伐树木铺路!”话音未落,前方传来惨叫——王辰率领的轻骑从山涧杀出,箭矢裹着桐油点燃,
在雨幕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汉军战马受惊嘶鸣,互相践踏,狭窄的山道瞬间堆满尸体。
上庸县城墙在望时,姬发军已是强弩之末。城门吱呀洞开,百里鸣倚着城门拄剑而立,
断臂处新裹的布条渗出暗红血迹:“主公,城内尚有三千屯田兵,护城河已注满汉水。”他指向城头新架的床弩,“末将虽失一臂,却改良了弩机,射程可及城外三百步。”
刘秀军追至上庸城郊时,正逢雨过天晴。
庞统望着城头悬挂的姬发帅旗,折扇轻点地图:“此城背靠陡崖,唯有东门可强攻。但护城河宽达十丈,
贸然渡河必遭床弩攒射...”他忽然瞥见城外水田中倒伏的稻梗,眼中闪过寒光,“传我将令,征调民夫万余,连夜取土填河!”
三日后,护城河被沙袋与泥土填平大半。吴汉的长枪指向城头:“擂鼓!”
汉军盾牌手组成龟甲阵缓缓推进,却见城楼上突然抛下无数装满桐油的陶罐。
百里鸣挥动令旗,床弩齐发,火箭破空点燃桐油,瞬间在护城河上燃起一道火墙。
汉军前排士兵惨叫着跌入火海,后面的人挤作一团,乱箭如蝗自天而降。
“后撤!”吴汉勒马急退,却见城头竖起数十面铜镜。烈日下,铜镜折射的强光刺得汉军睁不开眼,埋伏在两侧山林的雷震子弩手趁机万箭齐发。
混乱中,赛罗不顾强光纵身跃起,日月双斧直取城头,却被百里鸣早有准备的滚木礌石逼退。
夜幕降临时,刘秀登上瞭望台,望着城头摇曳的火把轻叹:“庞统,
上庸易守难攻,如何破之?”庞统抚须冷笑:“姬发军粮草只够七日,只需断绝其汲水之道,再以云梯车昼夜骚扰,
不出旬月...”话音未落,斥候来报:“启禀主公,刘彻军已突破子午谷,正向汉中郡杀来!”
刘秀猛地转身,玄色披风扫落案上沙盘:“传令吴汉,留三万军围困上庸,
其余即刻回防!”月光下,他望着上庸城头的姬发帅旗喃喃道:“且容你多苟延残喘些时日。”而城内,姬发擦拭着方天画戟上的血迹,
对周公旦道:“速派人联络刘彻,愿以商於之地为饵,共击刘秀!”窗外,山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