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绝世:开局金龙王逃出生天

第126章 季绝尘(大哥们求求了给票子啊。)

  宿舍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暖痕。叶骨衣刚把洗漱用品摆回架子,转头就看见霍玉婷站在床尾,蓝白校服的领口扣得严丝合缝,后背挺得像被无形的线拽着,连肩膀都绷成了直角。

  她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女孩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眼尾还沾着点没揉开的倦意,发梢沾着几根没理顺的碎毛,可手里还攥着块半干的练功巾,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不用问也知道,这姑娘准是天还没亮就去了操场,扎马步、练招式,把晨光都熬出了暖意才回来。

  叶骨衣的心像被温水浸过的棉花,软乎乎地泛着疼。这一年同住一个宿舍,她们早把彼此的心事摸得透透的。

  她自己的经历也和霍玉婷差不多——出生时母亲就没了气息,没等她和妹妹长到记事的年纪,父亲又倒在了边境的战场上,姐妹俩靠着族中和宗门里的提携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再怎么说,至少,她还有个能互相取暖的妹妹他还有一个强大的家族与宗门靠在背后。

  可霍玉婷呢?叶骨衣想起去年,女孩刚来时的样子。一个人裹着被子偷偷哭的模样。

  从古梦缘的嘴里面得到的消息知道了霍玉婷的身世背景。听得她都是一阵的恼火与怜惜者。

  “要不要先喝杯热粥?”叶骨衣走过去,把桌上温着的保温杯递过去,“我早上多打了一份,加了点红豆,暖身子。”

  霍玉婷愣了愣,紧绷的脊背稍稍松了点,接过杯子时指尖还带着点修炼过后的凉意:“谢谢……”

  叶骨衣看着她低头喝粥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同是在风雨里长起来的姑娘,她总想着能多帮衬一把——哪怕只是一杯热粥,一句随口的关心,也好让这个女孩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扛着。

  叶骨衣攥着霍玉婷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过那层薄茧——那是无数个夜晚守在药炉前,反复碾药、控火磨练出来的,糙得像砂纸,却比任何珍宝都让人心疼。她脚步没停,声音却放得更柔:“你这手,本该是拿银针、辨药材的,哪能天天熬得连握笔都发僵?今天听我的,把药理书锁回箱子里,今天我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霍玉婷被她拉着,脚步渐渐从踉跄变成跟上节奏,垂在身侧的手悄悄蜷起,把那片带着暖意的黄金树叶攥进了掌心。

  叶骨衣身上的药香混着朝阳的暖意,像一层软壳裹着她,让她把到了嘴边的“我不辛苦”又咽了回去——过去一年,每次她炼药炸了炉、背药理背到头疼,都是叶骨衣端着温好的蜜水进来,帮她收拾狼藉的药渣,轻声说“歇会儿,明天再练”。这份暖意,比任何辩解都管用。

  两人转过巷口,街上的热闹忽然涌了过来。卖糖画的摊子前围满了孩子,琥珀色的糖丝在阳光下拉出细亮的线;耍杂耍的汉子赤着胳膊,把彩绸甩得像团火;还有小贩推着车叫卖桂花糕,甜香飘得老远。

  霍玉婷下意识放慢脚步,眼神里满是新奇——她来到药都快有一年多了,可是日子基本都是三点一线的。除了练功房、药房,几乎没踏过这样热闹的地方,连呼吸都觉得比平时轻快了些。

  叶骨衣瞥见她的模样,嘴角悄悄弯了弯,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到她眼前:“这是我所知道的季绝尘的底细,你先看着,等会儿他舞剑时好对照。一定能通过考核。”

  霍玉婷赶紧接过来,指尖都有些发颤。纸上的字迹工整,一笔一划记得仔细:“季绝尘,武魂为剑,擅‘以魂入剑’,出剑极快,偏好直刺与横斩,剑招里没多余花哨,每一击都奔着破敌要害去;他的‘剑痴领域·寂’发动时,周身会罩淡灰色光晕,那时候他气息会藏得极深,你要是观战时感觉到压迫感,别慌,是领域的作用;还有,他不喜欢拖泥带水,不管是对战还是问话,都爱直来直去……”

  她越看心越沉,指尖攥得纸角发皱:“骨衣姐,他这么强,我连剑都没怎么碰过,考核可是要考实战的……”

  “傻丫头,既然是考核,那就应该有考核的样子,居然不可能是让他全力以赴直接把你碾压在那在那里的。如果是这样那还有什么考核的必要吗?”

  正说着,她们一边走进观赏台忽然响起一阵尖叫与狂欢声。

  舞台顶的聚光灯骤然亮起,暖金色的光瀑倾泻而下,最先闯入视野的,是一抹灵动的粉白——是梦红尘提着裙摆从侧幕快步走出,裙边不规则的蕾丝随着脚步轻轻晃荡,像沾了风的花瓣。台下瞬间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连空气都似被这抹亮色染得鲜活起来。

  对霍玉婷来说,这画面尤其让她舒心——没有刺眼的强光,只有柔和的暖光裹着梦红尘,连她发间的碎光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于老色批们来说这个才是今天的美味珍羞啊谁他妈会无聊到来看某个剑齿虎剑的当然是为了看香香软软漂漂亮亮的美少女跳舞了。)

  这是个二十人的群舞节目,其他姑娘穿着同款不同色的舞裙,可梦红尘往中间一站,还是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裙摆裁得极巧,短款的设计刚好露出笔直的小腿,走动时裙边翻飞,衬得腿型愈发细长匀称,像初春刚抽条的柳枝,柔韧又好看。

  银白色的长发被精心挽成蓬松的发髻,一支蝴蝶造型的蕾丝头饰别在发间,蝶翼上缀的细钻随着她的动作闪着细碎的光,不张扬,却足够亮眼。动感的鼓点突然响起,前奏的旋律带着蓬勃的活力,梦红尘立刻站定在舞台正中央,双手交叠在身侧,微微屈膝行了个俏皮的敬礼,眼底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亮得惊人。

  音乐从波音魂导器响起的瞬间,她便动了起来。

  霍玉婷下意识睁大眼睛,武魂已悄然运转。——她能清晰看见梦红尘每一根随动作晃动的发丝,银白的发梢在空中划出细碎的弧;能看见裙摆被惯性带起时的弧度,粉白的布料像浪潮般起伏,露出裙底暗藏的珍珠镶边;还能看见她胸口系着的粉色蝴蝶结,随着舞步的跳跃轻轻颤动,和她脸上的笑容一样鲜活。

  更让她咋舌的是梦红尘舒展的姿态——抬手时手臂线条流畅,弯腰时脊背的曲线柔和又有力,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自信大方,将少女的鲜活与灵动展现得淋漓尽致。霍玉婷悄悄攥了攥自己的衣角,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单薄的身形,心里悄悄冒起个念头:三年后,我也能像舞台上的梦姐姐这样,又好看又有底气吗?

  不过三分钟的曲子,却快得像眨眼。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梦红尘和舞伴们摆出收尾的造型,额角沁着薄汗,却依旧笑得明亮。她目光扫过台下,很快就找到了霍玉婷的位置,对着她的方向弯了弯眼,还悄悄比了个“加油”的口型,才跟着队伍迅速退场。

  舞台上的灯光再次变换,下一个歌舞节目开始了。可霍玉婷盯着空荡荡的舞台中央,心里的悸动还没平复——后面的节目要么是重复的旋律,要么是相似的舞步,看了两个,她便觉得索然无味。

  她悄悄往叶骨衣的身后靠了靠,闭上眼睛,指尖轻轻搭在膝盖上,运转魂力缓缓修炼起来。只是闭目时,脑海里还总闪过梦红尘跳舞时的模样,连魂力流转的速度,都似比平时轻快了些。

  不知修炼了多久,霍玉婷终于听见了她心心念念的名字。

  有人喊着“季师兄要舞剑了!快来看!”。叶骨衣立及拉起霍玉婷,挤到前排:“快看,别走神。”

  “有请季绝尘师兄,为大家带来精彩的舞剑表演——”

  千呼万唤始出来,她猛地睁开眼,迅速坐直身体,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裙摆。可幕布后迟迟没有动静,暖金色的舞台空荡得晃眼,她心里渐渐爬起几分焦躁,耐着性子等了片刻,竟隐约听见后台传来细碎的拉扯声。

  霍玉婷顺着叶骨衣她的目光望去,那我带上就慢慢的浮现出了三个问号。疑惑刚冒头,就见有人踉跄着挪到台上——不像是自己走的,倒像是被人从幕后推出来的。

  那是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乌黑长发用根素色发带松松束在脑后,脸色透着几分不健康的苍白,可五官却生得极为俊朗,只是比起学院里的老师,还少了几分沉淀的气度。最违和的是他的眼睛,像蒙了层灰,黯淡得没有半分神采,连站在台上都显得有些迟钝,动作比常人慢半拍,配上那双眼,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让台下观众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霍玉婷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剑上——那不是她预想中轻巧华丽的表演花剑,而是一柄四尺来长的黑剑,通体黝黑,样式古朴得近乎简陋,连纹路都没有,粗看竟像根烧火棍。

  季绝尘在舞台中央站定,只见他身着青墨色劲装,发丝如霜,左脸那道剑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他腰间悬着把无鞘长剑,剑柄缠的黑布磨得发亮。

  下一秒,他动了,抬手握住剑柄,没有多余动作,只是双手握住剑柄,缓缓将剑举起。就在剑身离开地面的瞬间,他眼里的灰雾骤然散去——原本黯淡的眸子瞬间迸出流光,凌厉的气息像出鞘的剑,瞬间攫住了全场的目光!长剑“嗡”地一声出鞘——没有花哨的起势,只有一道寒光直劈而下,像是要把空气都劈成两半。

  风忽然静了。霍玉婷盯着他的动作,想起纸上写的“直刺、横斩,无多余花哨”——季绝尘的剑招果然如此,每一次挥剑都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剑风扫过地面,卷起的尘土都沿着剑势走,没有半分散乱。偶尔有落叶飘近,刚碰到剑风就被切成两半,落在地上时,切口还带着淡淡的剑气。

  没有花哨的旋身,没有多余的停顿,他只将剑由上向下,直直劈落!

  霍玉婷瞳孔骤缩——在她的视野里,季绝尘的身影竟瞬间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凝实的剑!不是有形的黑剑,而是一柄藏着千锤百炼气息的“意剑”,厚重、凛冽,仿佛从战火里淬炼出的锋芒,直直压得人喘不过气。

  黑剑落下的刹那,凌厉的剑意如潮水般涌向台下。前几排的观众脸色骤变,有人被迫武魂附体,兽武魂的虚影在周身闪烁;更有人扛不住这股压迫,面露难色地半弯着腰往后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嗡——”

  剑意扫过霍玉婷时,她却纹丝不动,眼底泛起淡淡的光泽,七情灵眸悄然附体。她没有试图对抗这股压力,反而将精神力尽数铺开,像一张细密的网,竭力去捕捉剑意里的每一丝细节。

  精神力蔓延开来,竭尽所能地去感受这股剑意,在精神探测和武魂本身的作用下,剑意里表达出的情绪,无比清晰地被她所感知。

  在精神探测的笼罩下,那股剑意里藏着的情绪清晰地涌入她的感知——不是狂傲,不是戾气,而是极致的纯粹,是对剑的执着,是千百次挥剑后沉淀的坚定,像孤峰上的寒松,只朝着“剑”这一个方向生长。

  “看到没?”叶骨衣在她耳边轻声说,“他的剑,是‘实’的,不玩虚的。你考核时也一样不用想着其他进攻与防御你没得学你进攻是没有办法与他一战的,你只能拼尽全力的去防守。只有这样你才有希望去争取那一丝丝一缕缕的机会。”

  霍玉婷攥着裙摆的手慢慢松开,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的痕迹渐渐褪去。她终于懂了叶骨衣说的“剑痴”是什么意思——季绝尘的剑,从不是表演,而是把自己的魂,全融在了每一次劈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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