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我真不想当侯爷啊

第7章 本官怀疑,你这燕王是假的!

  县令,姓赵,名文远,是一位年约四旬,面容清癯,眼神中透着几分坚毅与智慧的中年男子。

  他自上任以来,便以清廉公正自称,自以为深受百姓爱戴。

  然而,近日县城中发生的一桩案件,却让他眉头紧锁,夜不能寐。

  这桩案件的主角,便是李增枝,一个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商人。

  天色渐暗,府衙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一众衙役严肃的脸庞。

  赵文远坐在案前,手中紧握着一叠厚厚的供词和证据,每一页都记录着李增枝的斑斑劣迹。

  自己望向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心中五味杂陈。

  轻声吩咐道:“来人,将李增枝押送至牢房,严加看守,待明日再审。”

  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两名身材魁梧的衙役应声而出,他们身着皂色衣衫,腰佩长刀,面容冷峻。

  他们走到李增枝面前,一人抓住他的左臂,一人擒住他的右臂,力道之大,令李增枝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走吧,李老爷,您的荣华富贵到此为止了。”

  其中一名衙役冷冷说道,言语中带着几分讽刺。

  “赵大人,我……我冤枉啊!”李增枝声嘶力竭地喊道,希望能引起赵文远的注意,但赵文远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带上了几分冷笑。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李增枝,你若真有冤情,明日堂上再辩吧。”

  赵文远的声音冷冷的传入李增枝耳中。

  一行三人穿过府衙的长廊,向着后院的牢房走去。

  沿途,偶尔有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似乎也预示着变天的预兆。

  李增枝的心,比这夜还要冷,他知道,一旦踏入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那便是成了任人宰割的杂鱼。

  牢房位于府衙的后方,由一排排坚固的石室组成,每个石室都配有厚重的木门和铁锁,专门用来关押重犯。

  衙役们推开一扇沉重的木门,里面是一股刺鼻的霉味和阴暗的光线,李增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进去吧,李老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

  衙役们将他推进石室,随即“哐当”一声,铁锁落下,将李增枝与外界隔绝。

  石室之内,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摇曳,照出四周斑驳的墙壁和角落里堆积的稻草。

  李增枝跌坐在地上,望着那扇冰冷的铁门,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沦落到如此境地。

  从云端跌落至尘埃。

  府内。

  李管家步履匆匆,穿过曲折的回廊,每一步都踏出了几分不安与焦急。

  他的眼神在四处搜寻,似乎在寻找那个总能让府中充满欢声笑语的身影——李增枝。

  然而,今日却与往常不同,李增枝外出已久,却迟迟未归,这让李管家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忧虑。

  太阳已经西斜,天边染上了淡淡的晚霞,府中的仆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晚餐。

  然而,在这忙碌之中,李管家的眉头却始终紧锁,他无法忽视心中那份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他决定再次派人去寻找,希望能尽快找到李增枝的踪迹。

  “小王,你去前街后巷再找找,看看少爷是不是在哪个朋友家耽搁了。”

  李管家吩咐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小王应了一声,匆匆离去,而李管家则继续在府中徘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他回想起早上李增枝出门时的情景,那时他还笑容满面,说要去拜访一位老友,讨论一些学问上的问题。

  按理说,这样的拜访不应该耗费太多时间,可为何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让李管家更加焦虑。

  他开始想象各种可能的情况,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突然有了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各种念头在他脑海中交织,让他无法安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府中的宁静,小王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

  “李管家,我……我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少爷的踪影!”

  小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显然也是急坏了。

  李管家的心猛地一沉,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保持镇定。他知道,现在可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想办法找到李增枝。

  “这样,你再去城门那边问问,看看少爷是不是出城去了。我再去书房看看,说不定他能留下什么线索。”

  李管家迅速做出决定,他明白,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小王领命而去,而李管家则快步走向书房。

  书房内,一切如常,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典籍,桌面上还摊开着几本未读完的书。

  李管家仔细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当他准备离开书房时,他的目光突然被桌面上的一个小纸条吸引。

  他快步走过去,拿起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李管家,我临时有事外出,勿念。增枝。”

  看到这几个字,李管家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虽然纸条上并没有详细说明李增枝的去向和原因,但至少他知道李增枝是安全的,而且这也是他主动留下的信息,说明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然而,即便如此,李管家心中的焦虑并没有完全消散。

  他依然担心李增枝会遇到什么意外,毕竟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决定等李增枝回来后,再好好问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夜幕降临,府中的灯火逐渐亮起,李管家依然在书房内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眼神始终盯着门口,希望下一刻就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等了许久,也没看见自己想见的那个人。

  “这该如何是好啊……”

  李管家站在斑驳的石阶上,目光定格在远方那一抹渐渐模糊的天际线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重锤般敲击着李管家的心房。

  夜色渐深,寒风也愈发刺骨,吹得他衣襟猎猎作响,但这份寒冷却远不及他内心的冰寒。

  他回想起老爷李增枝平日的种种善行与对家族的深厚情感,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就这样,李管家从深夜一直等到了天明。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这寒冷的清晨带来了一丝温暖。

  这份温暖并未能驱散李管家心头的阴霾。

  他的双眼因长时间未合而显得愈发干涩,身体也因长时间的静坐而僵硬不已,但他依然强撑着,不愿有丝毫的松懈。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李管家猛地抬起头,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几名身着官服的衙役策马而来,他们的神色倨傲而冷漠,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李管家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随着马蹄声的临近,衙役们很快便来到了府邸门前。

  他们翻身下马,扫视着李管家,其中一人更是上前一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前来知会一声,你家老爷李增枝已经扔入县衙大牢。至于为何进入大牢,我想你自己也清楚。今日正午,县令大人会审问李增枝,你若有心,便前去旁听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李管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想要从衙役们的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成分,但看到的只有无尽的冰冷。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沙哑地问道:“请问,我家老爷究竟犯了何罪?为何会被突然抓入大牢?”

  衙役们并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县令大人自会审理清楚。”

  便转身离去。

  马蹄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只留下一脸呆滞的李管家独自站在台阶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疑惑与绝望。

  朱棣与道衍和尚并肩而行,踏入李家庄的大门,一股淡淡的忧虑气息便扑面而来。

  府中的下人行色匆匆,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之色。

  朱棣与道衍对视一眼,心中皆生疑窦。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曲折的回廊,直奔正厅而去。

  正厅之内,李管家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不安。

  见到朱棣与道衍的到来,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迎上前去,躬身行礼道:“您们可算来了!我家老爷他……他一夜未归,今早还接到了衙役的通知,说是老爷被县衙的人抓走了!”

  朱棣闻言,眉头一皱,目光如炬地望向李管家,沉声问道:“可知是何缘由?”

  李管家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衙役并未细说,只道是县令大人有令,让老爷即刻前往县衙接受审问。老爷平日里乐善好施,从未与人结怨,怎会突然遭遇此事?小的实在想不通啊!”

  道衍在一旁轻捻佛珠,目光深邃,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缓缓开口:“李管家不必过于忧虑,此事必有蹊跷。我等既已至此,定当尽力查明真相,还李老爷一个清白。”

  朱棣点了点头,对道衍的话表示赞同。

  他转身对李管家吩咐道:“你速去准备马车,我们即刻前往县衙,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县令赵某人,听闻燕王朱棣亲临,虽心中惊疑不定,但面上仍强作镇定,迎了出来。

  他身着官服,头戴乌纱帽,一脸官威,却在朱棣那深邃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显露出几分慌乱。

  “下官赵某,拜见燕王殿下。”

  赵县令躬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朱棣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环视了一圈四周,沉声道:“本王此来,是为李增枝之事。据闻他昨夜被贵县衙所擒,不知可有此事?”

  赵县令闻言,心中暗惊,面上却故作镇定道:“确有此事,但下官也是奉公执法,实乃无奈之举。”

  “哦?愿闻其详。”

  朱棣眉头微挑,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县令见朱棣追问,只得硬着头皮道:“李增枝涉嫌一桩重案,下官正在全力调查之中。但请殿下放心,下官定当秉公办理,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朱棣闻言,冷笑一声,从腰间取出一块镶嵌着龙纹的腰牌,高高举起,冷声道:“此乃本王之腰牌,可代本王行使权力。本王令你即刻释放李增枝,并将此案详情如实禀报于本王。”

  然而,赵县令却并未如朱棣所料般惊慌失措,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殿下之腰牌,下官自然识得。但此腰牌做工粗糙,色泽暗淡,与真品相去甚远,怕是有人假冒殿下之名,意图混淆视听吧?我现在怀疑,你也是假的!”

  此言一出,朱棣与道衍皆是一愣。朱棣脸色骤变,怒视着赵县令,喝道:“你竟敢质疑本王之腰牌?质疑我的身份?你可知道这是何等大罪!”

  赵县令却似乎并不惧怕朱棣的怒火,反而冷笑更甚:“下官只是就事论事,若真有冤屈,大可去京城面圣,向皇上请罪。但在此地,下官只能按照大明的律法行事。更何况,燕王此时绝不可能进入北平之地!他还在路上呢!”

  说罢,赵县令一挥手,几名衙役便上前一步,将朱棣与道衍团团围住。

  朱棣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被道衍轻轻按住手臂。

  道衍低声道:“殿下息怒,此时不宜硬碰硬。我们不妨先随他们去,我自有安排。”

  朱棣闻言,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任由衙役们将自己与道衍押入牢房。

  牢房中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血腥味,令人作呕。

  然而,朱棣与道衍却面不改色,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不多时,李增枝也被押入牢房。

  他见到朱棣与道衍,先是一愣,随即,快步上前道:“王爷、大师,你们怎么也……”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