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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劳逸逸逸逸逸结合(一)

你好,亲爱的的少年 吴籽籽 9051 2024-11-13 17:37

  阿宁在高一的时候拿了一个国家级比赛的一等奖嘛,这个奖项的颁发是在高二开学的时候在升国旗那会颁的,而且阿宁是断层领奖,这个比赛在阿宁所在的这所学校当中是没有二等奖的,一等奖只有阿宁一个,剩下获奖的都是三等奖了。阿宁觉得这次颁奖一定会让阿宁在这个班级变得小有名气一点,但事实并没有。

  就跟阿宁高一的时候在全级的目光下比完辩论总决赛后生活回归平静那时候的空虚一样,没有人记住阿宁,阿宁依旧平平凡凡地过着生活,跟班上的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阿宁有时候就是想炫耀炫耀,特别是跟阿展坐同桌之后。跟阿施坐同桌的时候是觉得没有必要炫耀这种东西,阿施看到之后肯定又是一声“哦”就敷衍过去的,但阿宁觉得阿展的反应应该会激烈一点,如果不激烈,可以逼着他再说一次满足自己这种虚荣心嘛。

  “诶,给你看个东西。”阿宁眼睛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在看他们这桌之后把塞在试卷袋里面的获奖证书拿出来。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阿展来了兴趣。

  “当当当当,看吧,国家级的比赛哦,一等奖!”阿宁骄傲自豪地笑着,下巴抬起来,有种自己傲视群雄的感觉。

  “哦,我看见过你上台领过奖啊,刚开学那会。”

  阿展的反应让阿宁有点失望,他怎么跟阿施一样?!

  “你见过我上台领奖?”阿宁有点惊讶,她以为全班都不知道自己领过这个奖,这么冷漠的对待自己。

  “见过啊,当然见过,我又不瞎。”

  “滚!”阿宁白了一眼阿展,收起自己的获奖证书,用命令的语气跟阿展说,“你再来一次,反应激动一点,快点!”

  阿展已经习惯了,肯定得习惯啊,阿宁每次有点什么进步都要对阿展炫耀一番,而且需要他有一个好一点的反应,不然就重来。阿展已经有一套应对方法了。

  “你看,这是我的获奖证书,国家级别的一等奖哦!”阿宁很凶狠的微笑着,看着阿展接下来的表演。

  “好!”阿展很敷衍的拍拍自己的手,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阿宁也知道他尽力了,最后也只能作罢,把证书塞回试卷袋,说了两个字“敷衍!”结束了这次的炫耀。

  后桌一脸慈母笑的看着这俩人。

  阿宁还在高二的某一段时间里迷上了追剧,不,准确来说,是迷上了那部剧里面的男主。

  太帅了,主要是他还跟中国四大名著里面的其中一个主角同名,阿宁对他的印象就更加深刻了,整天在班里念叨着,下课边看着课本边发呆想着那个明星,阿宁觉得自己恋爱了,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但阿宁是有本命的啊,虽然天天爬墙出去找别的男人,但自己心中始终还留着一块宝地给那个本命呢。阿展就天天不信阿宁的这句话,说阿宁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哪个帅往哪里爬,本命早就被忘得一干二净,连灰都不见咯。

  阿宁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但心里面还是很清楚的知道,确实是这样。谁叫自己的本命这么佛,营业一次都要等好久,那阿宁在这期间爬爬别人家的墙头也...不过分,吧。

  不过这个墙头被阿展说,一点都不帅,哪里好看了,就是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嘛。

  阿宁怒了!这...比你好看一万倍好吗!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哼!

  阿展作为直男中的战斗机,这辈子都不可能理解阿宁的审美标准的。

  学校的集会是阿宁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可是这种事情每周一都要发生一次,升国旗。阿宁讨厌并不是升国旗这个过程,而是后面的那些领导呱唧呱唧讲一堆东西,吹吹这所学校成绩多傲人,讲讲什么纪律规范,更多的是那些一看就不是他们自己写的心灵鸡汤。

  这大夏天的吧,太阳能把人烤焦,阿宁站在烈日之下真的很想说:“领导,你们不热吗?”;这大冬天的吧,早上的风呼呼地吹着,这场地又那么开阔,风来得更加猛烈,阿宁他们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北方的炕里面好好暖和暖和,领导又是一顿讲。

  阿宁总感觉学校领导是不是有什么只能用在他们自己身上的改变天气温度的超能力,顶着大太阳跟阿宁他们讲话,说好了只讲10分钟,讲着讲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讲了近一个小时,很绝;那寒风刮过阿宁脸上阿宁真的受不了的时候,领导还在讲,张口闭口那风都不会进去领导的口腔里面的吗,不冷吗?

  不过幸好阿宁有理由可以逃过。阿宁高一的时候糊里糊涂就进了国旗班,就是那种很酷的,护送国旗到旗杆底下,然后在国旗杆附近的位置看着国旗冉冉升起,这个位置不能说是最佳观看角度,因为你的头要抬到尽头才能看到最高处的国旗,很累,眼睛都要翻到后面去的那种感觉,所以阿宁一般都不能完整的行注目礼,只能看到一半就看向前方。

  国旗班成了阿宁逃避每次升旗的理由,当然,仅限于高二一年,高一阿宁因为参加辩论赛,比赛的时间跟国旗班的撞了,就翘了很多的很多次训练;高三阿宁换校区了,国旗班的所有东西都跟阿宁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只有高二一年有这个特权。

  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国旗班升旗有专门的衣服的,那个衣服,也是具有调节气温的功能的,不过跟学校领导的正好相反,国旗班的衣服啊,夏天本来早晨可能28度吧,给你调到40度不止,因为你要穿四件衣服,两条裤子,然后从学校宣布集合开始站,站到集合完毕,学校整完队列,主持人宣布升旗仪式开始,前面拿着国旗的人用口号整理好国旗班排的队列,叫口令的人叫“正步走”的时候,阿宁才可以动。整个过程持续时长绝对有20分钟,特别是那些拖拖拉拉的从教室走下来那些人,可以把时间无限的延长。

  穿着四件衣服的阿宁的汗都可以从裤子里面流出来,沾湿小白鞋的鞋面,他们才差不多排成一个像样的队形。

  阿宁就是在这里很崩溃。

  冬天也不行,四件衣服会给人一种冬天很暖和的错觉,并没有。因为国旗班的衣服是没有围住脖子的,而且里面的打底衣也不能穿高领的的衣服,所以脖子就这样一直被冷风刮,完全暴露出来,而且那四件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天一点都不透气,冬天就超透气,那风就跟打在阿宁皮肤上没有什么区别。阿宁又是很怕冷的人,这样一来,阿宁就必须要咬着牙在那里站着,脸的两边会因为用力咬牙而鼓起骨头的形状,舌头也用力的顶住上颚,这样脸型就会变得很怪异,但没有办法,阿宁必须要等待着他们,才能升国旗。

  阿展第一次见阿宁穿这身衣服的时候,一个劲的夸阿宁帅炸了,阿宁也确实觉得这身衣服很帅气,白色军装的那种感觉。

  果然,好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也是这个代价,让阿宁成功躲避了星期一在烈日或寒风中站个半小时就听领导在那里讲话的处境。

  真好真好。

  阿宁自从高一上半学期期末出去买早餐站在店里面等了近半小时之后,下半学期再出去买早餐,都是等到早读快上课的时候冲出去,把那些早就已经做好的早餐收到自己的袋子里面,然后装作走读生一般,走进校门。

  一开始这么做的时候,阿宁害怕极了,如果在门口的值日老师刚好是自己的班主任,不就被当场抓包了吗?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阿宁还因此而迟到被拦在门外签字的话,那不就更恐怖了吗,迟到一个人要扣30分呢,一个月的文明班就这么没有了,马姐还不把自己弄死才怪呢。

  但如果不这样的话,阿宁就要继续吃饭堂那里的面包,都是烤包,而且来来去去都是只有那几样好吃的,看起来就很廉价的样子。阿宁高一上半学期准备期末的时候每天晚饭吃的就是那里的面包,都要吃吐了。阿宁想换口味想很久了,这样做是阿宁能想到的最节省时间的方法了。靠同桌?阿展?他已经给阿宁带了无数次的早餐晚餐了,他已经对阿宁这种行为厌倦到极致了,每次回答阿宁这种需求的时候,那个“不!”字都带有一点这辈子都不要想的决绝。

  阿宁还敢造次吗?那当然敢,不带吃的,那就带用的。阿宁蹭阿展家的草稿纸、止血贴、风油精已经多到数不过来了。这就是报复,咋了,这是走读生应该做的。

  哼,这叫助人为乐。

  在这段时间内,阿宁的当然没有碰到什么老师,时间也卡得很好,刚回到班就听见早读课上课的铃声,阿宁心安理得的走进座位,拿出自己的早餐。没事,晾凉了再吃,不急。

  跟阿展混的越来越熟之后,阿宁发现阿展真的很颠覆自己当初对他的所有印象。

  他真的很...憨憨。说好听点,就叫憨厚老实,说难听点,就真的有点傻,这种情况只能在早上第一节课下课之前看到,就是他可能还没睡醒的时候,他会做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行为,拿出数学课本听语文课,然后听了半节课阿宁觉得很奇怪,才推推他的肩膀,下巴向课桌的方向抬一抬,他才发现自己拿错课本了;早读的时候英语科代表要用电脑放英语课文的录音,他能听成放语文课本的古诗朗诵,然后回座位掏出语文书,阿宁看见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说:“这是英语早读!大哥!”他才醒过来,换了本英语书,再上讲台;上早读课读书读着读着头就要趴在课桌上了,阿宁一脚踢到他的凳子上,他头瞬间抖了一下,看着阿宁,阿宁都被他这种动作给吓到了,以为他下一秒就要举起拳头把自己打成肉末......这种事情数不胜数,而且很诡异的是,阿宁跟班里面的人说他这种憨憨的形象的时候,没有几个人相信,大家都觉得不可能,阿宁在造谣。

  阿宁冤枉啊,这是真事。

  阿展很喜欢看书,所以他很讨厌坐前排,这样自习课看书就很容易被来巡逻的老师抓到,所以当阿展和阿宁坐在班里面最角落的位置的时候,自习课就是阿展的读书课,当然当然,他还是会学习的,就是取决于看书的时间占比多不多,多的话...那就等下一节课再学。

  阿展有时候也会带漫画书来学校,阿宁对漫画书就特别的感兴趣了,不不不,是对阿展带来的漫画书特别感兴趣,会在阿展课间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地拿起来看看,会在下午阿展来的晚的时候翻几页看看故事情节,但阿展看漫画看的很快,第一天带来的时候是第一本,但第二天带来的就会是最后一本的这种速度,阿宁好多情节都没能仔细地看完,就被阿展掐灭了想法。

  当然,班级前十的阿展也有对自己成绩很迷茫的时候,特别是语文和英语,男生是不是对这两科都不是这么的擅长,阿宁在这两科都可以把阿展拉的好远,这是后期阿宁当上班级前十的事情了,不过阿展的数学还是能把这些拉开的分差不多补回来,虽然还是有点距离,这就导致了阿宁的成绩比阿展要好一点。而且阿展很不喜欢去办公室,阿宁除了看见阿展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之外就没有去过办公室问问题。阿宁这种常驻办公室问化学和语文问题的人,没有办法理解阿展。

  说起办公室,阿宁不得不提一件阿展跟阿宁坐这么久同桌做的最欠揍的一件事情。

  阿宁会剪辑视频,曾经很会,在中考完的那个暑假有很多的空闲时间,阿宁每天除了补补课,写点东西也是没什么可以干的了,所以阿宁会自己摸索剪辑,摸索出一定成效之后,就花了大概一个月剪了一条自己喜欢明星的舞台剪辑发上外网,火了。

  阿宁有点受宠若惊,但后来因为上课了,就没继续弄下去了,然后就真的忘得差不多了。就只记得最最最基本的剪掉,粘上去一些字幕什么的。

  阿宁跟阿展炫耀过这事,阿展铭记心中啊,阿宁觉得阿展就是故意的,就是。

  那时候高二下学期了,快要开家长会了,马姐是很喜欢搞一些惊喜的视频这种的,所以班里面大合唱了几首歌、每个人还给自己爸妈录了一个小视频,说说感谢的话以及未来会努力巴拉巴拉的,马姐还把平时抓拍的视频弄到电脑上,想要阿展帮忙剪辑一下,弄成惊喜视频,在家长会上放给家长看,肯定是要弄得好看一点。

  阿展立刻就跟马姐推荐了阿宁,还一顿彩虹屁说阿宁剪辑超厉害什么什么的。

  阿宁真的很想把阿展弄死,看着阿展那副“我做错什么了?是你自己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靠!我跟你说的时候说没说我现在已经废了,你!阿宁握紧拳头,在阿展面前虚晃一下,无声的说:“你给我等着!”

  阿展挑了挑眉,不屑的看着阿宁。

  阿宁转身看向看着自己的马姐,花了一个晚上的自修剪了一个阿宁会剪视频以来剪的最丑的一段。

  阿宁都嫌弃的要死,更别说马姐了。

  都怪阿展这个狗东西!

  高二的时候多了很多的考试,特别是星期六,有一整天的时间自习,老师会不放过这个时间吗?本来高一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老是抢这个时间用来考试的,但高二可就不一样了,每个老师就跟饿虎扑食似的,恨不得把星期六所有自习的时间都归为己有,所以学校就商量了一下,星期六的自习时间统统改成考试时间,一天考三科,单周语文英语历史、双周数学化学生物。

  所以每次考试前阿宁都会去老师办公室拿化学考试的试卷,而且是和另外一个科代表阿婷,阿宁因为当了化学科代表跟阿婷也有了很多的交流,她俩也熟络很多。

  所以这俩人就会干一些秘密的事情,比如,偷拿试卷提前做。这个想法是阿宁先提出来的,因为上次考试阿宁就因为时间不够没写完化学试卷,就想出这馊主意。没想到阿婷竟然答应了,还计划起来如何不让阿芳发现,不让同桌举报。

  阿芳发现很简单,就发试卷的时候她俩发就好了。至于同桌嘛,收买人心呗。阿婷和阿宁每次拿试卷都会拿四份,两个人一人一份,再加上俩人的同桌一人一份,这样就可以在周六这个极佳的学习数学的时间里学到爽了。

  就是阿宁...没提前写过几次,要不就是塞在化学书里忘记写了,要不就是看了几眼然后塞到抽屉里说写完手上的东西再写,手上的东西写完,星期六的考试时间就已经到了。阿宁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还有良心,虽然偷拿了试卷,但跟他们还是在共同的公平竞争,不像阿展,真的给脸就要脸,拿着试卷兴高采烈地回家,一个晚上就能做出来。唉,这人脸皮就是真的厚啊,厚到都快遮住那可不带血的心了!

  阿展还有一个小学的妹妹,阿宁成天听阿展跟自己吐槽他的妹妹都要笑死了。阿展是哥哥,而且数学成绩很不错,这就直接决定了他在他们家中的地位,是他妹妹的数学补课老师,还不要钱的那种。他的妹妹,跟阿宁差不多,在他的眼中都是脑子不太好使的那种。可是阿宁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比他妹妹的要好用很多吧,毕竟自己也是一名高二的学生呢。

  阿展的妹妹可以在数学这块把阿展拿捏得死死的,这道题阿展已经讲过无数遍了,他妹妹依然还会歪着脑袋问他:“这道题你还能再讲一遍吗,我还是不会。”

  阿宁能想象的到阿展那种表情的狰狞,嗯,跟现在坐在阿宁对面声情并茂描述着的阿展应该一样,拳头握紧,很生气地看着阿宁后方的玻璃。

  最近阿展的妹妹要参加小升初考试了,阿展对她一点信心都没有,说她的脑子要是真能开光数学考及格,阿展都要去他们那边的寺庙拜佛烧香成和尚以示诚心咯。阿宁觉得阿展小看了他的妹妹,她应该可以的呀,小学的数学应该比高中的数学简单很多,阿宁都能考及格,她为啥不行。

  嗯,好像是不太行。

  阿展的妹妹还喜欢看一些很无脑的偶像剧,而且是在家里面的客厅这样一个公放的场合,阿展作为一个这种偶像剧的忠实黑粉,见到这种剧就想吐编剧一脸的的人,真的无法容忍他妹妹这种行为,但伸手去阻止又没什么理由,所以只能在教室里面跟阿宁泄愤一般的吐槽:“我跟你讲,她看这种剧就算了,还整天在房间里面大声的喊那些电视剧里的台词,我的天哪,那种最最最偶像剧套路的台词她还孜孜不倦的在那里呱呱呱呱,哇!她的脑子是被门夹了吗?我真的很想揪她来骂一顿,但这样我妈就要无止尽的跟我唠叨,说让着点她这种当哥哥的良好品德。我真的是受不了她了!”

  “没事没事啊,我以前也干过这种事,理解理解。”阿宁便笑着看他那副表情,边说。

  “你以前也干过?”阿展的表情由愤怒变成绝望,“那我妹以后会不会长成你这副德行?那我不活了。”

  “我这副德行怎么了?”阿宁白了他一眼,“我要有一个弟弟长成你这副德行,我才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吗!”

  阿宁转身过去,刚好看到教室墙上贴着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友善?这个世界都不好了。

  阿宁辩论社的比赛开展的很好,活动室拿的也挺顺利的,阿宁作为副社长,虽然没有必要每一场都要去,但至少要去多一点,作为门面出现一下嘛。

  第一场去听的时候,阿宁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听的那叫一个糊涂啊,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为什么帮对面方说话的时候底气竟然如此充足,身边的队友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观点,还拼命的在翻他们的稿子,阿宁真的,还好自己这场不用点评,这...怎么说呀。

  但点评吧,它就逃不掉。你作为副社,社长不点评那不就你坐镇了吗。而且他们的社长虽然是全部社干中唯一的一个男丁,但身体比阿宁他们这些女干部的还不好,动不动就要请假去医院治疗,阿宁没办法呀,只好顶上。就是听了这么久吧,阿宁看了看手上记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宁不知道从何说起,这真的太难了。

  索性阿宁就把他们大批一顿,说着辩论的是什么呀,讲话都不知道自己的立场是什么,还不坚定自己的立场,被对方牵着鼻子跑,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在说别人的观点。这种虽然很一针见血,但也很伤人,阿宁的低情商在这种时候暴露无遗,阿宁讲完就立刻后悔了,说的太重了,会不会以后这些人就不来辩论了。

  本来拉人就很难了,还想说靠这次的辩论赛再拉几个人进来,阿宁这么一说,会不会人才就这样流失了?还是有好几个辩论还可以的,气场也足的高一学妹,唉,阿宁愁啊。

  阿欣的点评就很...敷衍了,阿宁不知道底下那些学弟学妹们看见没有,阿宁很明显的看见阿欣手里面握了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全是字,阿欣时不时眼睛往那里瞄几眼,就是没有感情的阅读机器那种,阿宁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就一下,可底下的学妹还是很认真的在听阿欣这段完全没有灵魂的演讲。

  阿宁服气。

  因为辩论赛要比到很晚,阿宁没办法吃晚饭就要回班里自习了。班上的新规定,马姐看了别的重点班也在实行,就搬过来了,晚上晚读前的半个小时,全班必须到齐坐在座位上好好学习,班干部记名,如果实在有事情,请假。

  阿宁已经为了辩论社的事情请了一周的假了,在这一周内,晚餐要不就是自己拿一些中午打的饭堂的包垫着,要不就是冲出校门口去那家早餐店买点炒饭什么的偷偷带回班上吃。

  但阿宁最近被宿舍的人种草了校门口的那个鸡蛋饼,很好吃,阿宁想让阿展帮忙带带。阿宁是真没想到阿展竟然就这么愉快地答应了,还说钱回来再给都没关系。阿宁都有点怀疑阿展会不会在那个饼那里下毒,自己吃之前要好好的用圆规的那个尖尖头试一试才行。

  阿宁回来的时候是真没想到,鸡蛋饼被卖光了,就只有番薯饼。阿展说是怕自己吃一个番薯饼不够,给阿宁买了四个。四个番薯饼,阿宁得放多少个屁才能把它吃完,再加上钱又多了一倍,阿宁深深地怀疑阿展是不是故意的。

  阿宁是吃不完的了,还有两个,这种油腻腻的东西阿宁吃太多会吐的,但又不忍心浪费,而且还被马姐撞见了自己在自习的时候吃东西,马姐也是直到阿宁因为辩论社的事情很忙,也没说什么,就让阿宁吃点好的。

  阿展你看看马姐,再看看你,哼!

  阿宁果断地把剩下的两个番薯饼都扔了,去厕所洗了洗手,回来跟历史死磕到底。

  阿展的历史很好,再加上他知道很多历史的八卦,上课的时候老师会介绍朝代的有名的皇帝,当然也会透露一点点,只是一点点比较吸引阿宁注意的八卦的几个字的时候,阿展就会小小声的接着往下说一点。这时候的阿展,在阿宁心里的形象突然就从那个贱贱的直男形象突然变得高大上起来,阿宁下课的时候就会听阿展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着历史上那些很神奇的野史。

  阿宁可太喜欢听野史了,也是可比那些古装言情偶像剧好玩多了,刺激多了。说到这里,阿宁不得不吐槽一下那些古装言情偶像剧中那些令人疑惑的史实,特别是在阿宁学历史之后,阿宁对那些古偶的剧情感到更加迷惑神奇了,让阿宁觉得编剧是不是小学学历,初中不就开始把历史作为一门正式的学科来学了吗,编剧既然能成为编剧,写的剧本都能拍成电视剧在很多大的平台上播出,那...应该是有一定的文学功底的吧。

  这让阿宁怀疑这个行业的门槛到底是有多低。

  阿宁辩论社的比赛因为疫情的原因停掉了,本来打算在下一学期开学就举办的总决赛也因为疫情不能聚众而没办法举办。阿宁他们想说要不在线上举办一个简陋一点的,结果因为社长无缘无故地消失就只能宣布进入决赛的队伍全部都获得一等奖。

  社长消失这一件事阿宁真的有点无语,就是真的没有一点预兆,社长那里拥有的所有资料也没有交接,莫名其妙的就打电话电话不接,发信息信息不回,疫情期间谁还冒这个险出门去找他?阿宁跟秘书长整天挠破了脑袋就在想怎么弥补回来社长失踪的弊端,不要让新加入的社员发现。在这期间还要准备校级辩论赛,还好辩论社的社干里面有一个人很喜欢外交,阿宁就全权交由他去沟通,阿宁搞其他的零零碎碎的事务。

  回校之后,秘书长告诉阿宁,社长在疫情期间给她发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私信,说什么“自己活不下去了”、“自己很想解放一切,不活了”...之类的这种很消极的话。

  不过说真的,阿宁觉得...有点假。社长跟秘书长的关系好到已经能倾诉这种心事的程度吧,阿宁是听秘书长这么说他俩的关系的,阿宁觉得如果是要逃避社长这个职位的话,没有必要装出一副被生活蹂躏成这副鬼样子的感觉吧。

  唉,没事了,反正以后也不怎么能见到了。

  校级辩论赛也因为疫情的原因不举办了,虽然疫情让整个世界变得很糟糕很乱,也让阿宁的学习节奏变得跟以往很不一样,却也让阿宁觉得有这么一点点幸运。因为疫情,很多社团的事情不用阿宁去弄,阿宁也因此少了很多麻烦事和烦心事。

  你看呀,谁说暴风雨并不能给人带来光明的?那是你没有看见乌云中微微透出来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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