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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岁月可否回首 李伊书 4870 2024-11-13 17:30

  李锦年早上一到教室,空无一人,也不对,她果不其然看到直视自己的一张臭脸,连忙大步走过去,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那个,阿墨,我昨天没来,是和我妈有点事,你不要生气。”

  王予墨抬头,装作面无表情,嗓音却出卖了他,温柔如水;“把物理书拿着,坐我旁边。”

  王予墨开始详细为李锦年讲解知识点;“这题就是考对加速度的理解,加速度是速度变化的快慢,和速度没有必然的联系,加速度大,速度不一定大,反之亦然,比如一辆高速行驶的动车,在轨道上以300km/h的速度行驶,速度是不是很快,但是它整个过程是匀速前进,加速度为零、、、。”

  李锦年脑袋并不笨,中间做对题目的概率还是很大,王予墨也赞许地看过她几眼。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李锦年有些心疼王予墨的嗓子,就提议先休息一会儿,喝口水,再继续。

  李锦年喝完水,小心地问了一句;“昨天我没来,你没有一直等吧?”

  王予墨没多做思考,弯了弯眼睛,有些愉悦,自然地回答道;“没有,我哪里那么傻,看你没来学校,就猜你可能有事。哦,对了,你家的电话、手机都告诉一下我,以后我们都手机联系,这样方便些。”

  休息了一会儿,王予墨继续讲题,他讲题思路清晰明了,每种题型都能抓住重点,就算李锦年开学之后已经掌握的知识点,在王予墨的讲述下,也可以解锁出新的思路,更加简洁明了,对她非常有帮助。

  李锦年心疼他讲久了喉咙不舒服,就让他挑同类型的题给她做,不用重复讲解。

  王予墨发现李锦年是个逻辑性挺强的人,学的也快,很容易举一反三,不需要他费太多口舌。

  讲完所有题目,王予墨捏了捏眉心,低声道;“小年,下午你跑三千,有把握吗?”

  李锦年放下笔,盖上书,转头挑了一下眉毛,轻笑了一下,红唇微微张开道;“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毫不掩饰她对自己的自信。

  下午三点半,所有参加长跑的女生都检录完毕,跑三千米的人背上都套着一件学校发的带号码的背心,便于裁判计数。

  李锦年换好衣服,就在跑道旁边压腿,活动身体,因为前天的比赛结果,班上有些同学不由自主挤在跑道外围给她加油,体育委员高畅和刘想直接变成人形喇叭,一个劲大声喊到;“李锦年,加油,加油。”

  李锦年看着两人,笑了一下,左脸的梨涡若隐若现,点点头。

  三千米不需要分组,毕竟众所周知,能把人数凑够就不错了,高一十七个班,每个班最少一人,有的班弃权,所以总共十九人。都在跑道起点处,蓄势待发,听枪响。

  李锦年深呼吸一口,一声枪响“嘭”,李锦年迅速和一群女生往前冲了出去。

  长跑不光比拼耐力、体力,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毅力的比拼,大家刚开始都压着速度跑,存着力气在后半程可以坚持下去或者后续发力。

  三圈之后,很明显有了阶梯,体育生打头阵,二三个包括李锦年的女生紧跟其后,时间慢慢过去,李锦年在第二的位置,时间悄悄流逝,她提速了,想超过前面的一个体育生,前面的女生听到后面脚步变换,似有所感,也提速了,两人你追我赶,李锦年被她稳稳的压住了。

  高一十班来加油的学生,尤其是几个女生,加上刘兰兰、张冬雪,在高畅、刘想的鼓动下,嗓子都喊破音地尖叫着;“高一十班,加油,李锦年,加油。”

  其他班上比较皮实的男生,漂亮活波的女生也各自对各家地一块鼓励加油,好像在比拼嗓音的洪亮和大小,其中有一个号码的呼声最齐整最洪亮,是特长班的男男女女,集体呼喊,李锦年目光朝最前方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是那个女生的背后的号码。

  专业、业余的差距,李锦年在一千五没多大感觉,此刻她深深体会到了,不知道到底几圈,她的腿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像是灌了铅,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尽量保持匀速,一大半的女生跑到现在,都放弃了,跑几步,走一段,太阳的暴晒加上似乎无尽头的红色圆圈,李锦年眼角一直滴落着汗水,也没什么力气去擦,有人开始陪着停下步伐的女生跑,一边递水,一边加油,按理,这是犯规,三千米太艰难了,裁判也体谅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锦年觉得自己嗓子都快冒烟了,她高估了自己,没什么力气了,还有至少一圈半,她靠着腿和胳膊机械运动,逼自己不能停下来,跑长跑最忌讳停下,因为停下那一瞬间所有的疲惫感、无力都会一瞬间席卷而来,后面想提速,是完全不可能,人在高度紧张状态下,一点松懈的闸门打开,就只能一路滑坡到最舒服的状态,要花一阵时间调整才能找到感觉。

  下一秒,身边多了一个身影,她扭头就看见了他,五官分明,身材欣长,一张可以惊艳众人的脸却夹杂着清冷的气息,面无表情,但他的余光里全是她,在她的旁边,跟着她的步伐。

  操场上高一十班的人,高畅眼珠子都快掉了,拍了下旁边刘想的肩膀;“那是我们班那个学霸?我看他有身高优势,想招他进我们班篮球队,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说没兴趣。”

  刘想一副没见识的表情看着高畅,鄙夷道;“你才知道,我早就发现他们之间的氛围不正常了。”

  尾声,各班的后援团都拥挤在终点,为自己班里的运动员欢呼、呐喊。王予墨在最后的半圈停下了,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在李锦年的耳边;“向前跑,你可以的,小年。

  王予墨在终点哪里笔直地站着,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像在发光,李锦年一过线,什么都没管,伸开手臂,扑倒在他怀里,他也给予回应,紧紧地抱紧了她。

  主席台上正在播报的柳絮看见了那一幕,目光有些发愣,皱了一下眉毛,但声音还是甜甜地播报着加油词。

  在场的同学,有些看见这一幕,零零散散起了欢呼声,但都与他们无关,李锦年全身都没有力气,靠着王予墨才能勉强立着。

  一直领先的那个高个子体育生,被人叫“陈姐”被同学架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状态比李锦年好很多,经过时,对着李锦年竖了下大拇指。

  毕竟能紧跟她后面,没被甩大半圈的距离,她是认可的。李锦年看见,笑了一下,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有些毒辣,王予墨感受到李锦年身上迟迟不降的体温,一只手搂住李锦年的腰,另一只手本能地替她遮住刺眼的阳光,扶着李锦年走到阴凉的位置坐下,自己则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替她小腿,手法专业,捏得李锦年舒服的闷哼了几下,她静静看着王予墨头顶的旋,张开嘴巴,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身上全是汗,很黏人。”

  王予墨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李锦年观察他平淡的神色,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心底涌起一股甜蜜。

  那天操场上十班的人以及王予墨有些的花痴粉看见两人毫不遮掩的行为,有几个忍不住羡慕的说道;“好羡慕那个女生啊!”其他一些人私底下也在小范围悄悄讨论两人的八卦,连带着主席台的自信美丽的柳絮,唐强心烦意乱的听见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讨论柳絮输了,在说道柳絮没魅力的时候,忍不住情绪外露,阴恻恻说道;“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说完,用力地踢了一下脚尖的小石子,讽刺的神色一晃而过。

  下午就只有三千米这一个项目,结束后,广播里放着广播体操的音乐,号召各班集合,在运动场上举行运动会闭幕式。

  高畅作为班级的体育委员,大高个子是一脸笑嘻嘻地接过了综合得分第三的奖状,众人三三两两合在一起拍照,刘兰兰在一群人里横跨好几步走到李锦年面前,“李锦年,你好厉害啊。”

  李锦年的注意力在那双真心替自己高兴的眼眸里,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基本操作。”

  不一会儿,操场上,人群渐渐散去,零零散散只有几个人,夕阳倾斜,天空像一位出色的画家手下真实灵气的作品,被画家用赋予艺术气息的手,娴熟地调整和变换了色彩结构,渐渐由蓝色变为金黄最后绯红一片,像是一片绯色的海,给人柔和、温馨、舒适的感觉,李锦年若有所感,转头看见王予墨的眼睛,瞳人黑的纯粹无比,身材修长,整个人笔直如松,背对一片余辉,整个人的轮廓在绚丽的光辉下给人一种浓墨的水墨画的感觉,眉眼带着独有的诗情画意,眼睛所及,只有自己。

  李锦年眼睛微眯,眉尾下垂,嘴角渐渐扩大了弧度,抬脚奔向他。夕阳照在他们的脸上,像是度上了一层薄薄的如蝉翼般的金沙,神秘且充满活力,就像年少的爱恋,朦胧带着狂热,两人手牵手,微笑看着天空,再看看彼此,影子渐渐重叠在一起。

  其实爱情很多时候不是天荒,不是地老,只是在某一刻,有那么一次,美丽的景色在眼前,而你有幸在身边,我们看一样的美景,然后若有所感相视一笑。王予墨在终点哪里笔直地站着,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整个人像在发光,李锦年一过线,什么都没管,伸开手臂,扑倒在他怀里,他也给予回应,紧紧地抱紧了她。

  主席台上正在播报的柳絮看见了那一幕,目光有些发愣,皱了一下眉毛,但声音还是甜甜地播报着加油词。

  在场的同学,有些看见这一幕,零零散散起了欢呼声,但都与他们无关,李锦年全身都没有力气,靠着王予墨才能勉强立着。

  一直领先的那个高个子体育生,被人叫“陈姐”被同学架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状态比李锦年好很多,经过时,对着李锦年竖了下大拇指。

  毕竟能紧跟她后面,没被甩大半圈的距离,她是认可的。李锦年看见,笑了一下,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有些毒辣,王予墨感受到李锦年身上迟迟不降的体温,一只手搂住李锦年的腰,另一只手本能地替她遮住刺眼的阳光,扶着李锦年走到阴凉的位置坐下,自己则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替她小腿,手法专业,捏得李锦年舒服的闷哼了几下,她静静看着王予墨头顶的旋,张开嘴巴,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身上全是汗,很黏人。”

  王予墨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李锦年观察他平淡的神色,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心底涌起一股甜蜜。

  那天操场上十班的人以及王予墨有些的花痴粉看见两人毫不遮掩的行为,有几个忍不住羡慕的说道;“好羡慕那个女生啊!”其他一些人私底下也在小范围悄悄讨论两人的八卦,连带着主席台的自信美丽的柳絮,唐强心烦意乱的听见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讨论柳絮输了,在说道柳絮没魅力的时候,忍不住情绪外露,阴恻恻说道;“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说完,用力地踢了一下脚尖的小石子,讽刺的神色一晃而过。

  下午就只有三千米这一个项目,结束后,广播里放着广播体操的音乐,号召各班集合,在运动场上举行运动会闭幕式。

  高畅作为班级的体育委员,大高个子是一脸笑嘻嘻地接过了综合得分第三的奖状,众人三三两两合在一起拍照,刘兰兰在一群人里横跨好几步走到李锦年面前,“李锦年,你好厉害啊。”

  李锦年的注意力在那双真心替自己高兴的眼眸里,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基本操作。”

  不一会儿,操场上,人群渐渐散去,零零散散只有几个人,夕阳倾斜,天空像一位出色的画家手下真实灵气的作品,被画家用赋予艺术气息的手,娴熟地调整和变换了色彩结构,渐渐由蓝色变为金黄最后绯红一片,像是一片绯色的海,给人柔和、温馨、舒适的感觉,李锦年若有所感,转头看见王予墨的眼睛,瞳人黑的纯粹无比,身材修长,整个人笔直如松,背对一片余辉,整个人的轮廓在绚丽的光辉下给人一种浓墨的水墨画的感觉,眉眼带着独有的诗情画意,眼睛所及,只有自己。

  李锦年眼睛微眯,眉尾下垂,嘴角渐渐扩大了弧度,抬脚奔向他。夕阳照在他们的脸上,像是度上了一层薄薄的如蝉翼般的金沙,神秘且充满活力,就像年少的爱恋,朦胧带着狂热,两人手牵手,微笑看着天空,再看看彼此,影子渐渐重叠在一起。

  其实爱情很多时候不是天荒,不是地老,只是在某一刻,有那么一次,美丽的景色在眼前,而你有幸在身边,我们看一样的美景,然后若有所感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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