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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婚后相聚

悔罪之九戒 玛丽亚雪 4902 2024-11-13 17:29

  凌夏本来就不爱自己的丈夫,她们的婚姻本来就是被丈夫逼的,于是婚后的日子比其它人的更平淡无奇,不咸不淡的生活,证明自己还活着。

  婚后两年,凌夏有了自己的宝宝,因为种种原因,宝宝和自己的身体并不是很好,家庭经济也不富裕,更因为凌夏夫家人的性情奇特而让凌夏无所适从,却又不知从何解救,日子在这种苦闷中过了两年多,迎来了孩子两岁生日,凌夏跟同住一个小区的玩伴春宜和秋韵聊天,说起去拜观音什么的,春宜立即说距离京中市区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西桥山是专门拜观音很灵的,并说可以带我们去,凌夏听到后很开心,于是约好大家带上孩子一起去。

  在西桥山的一间客房里,凌夏、春宜、秋韵及各自的孩子欢聚一堂,孩子们第一次出外游玩,都异常兴奋,在酒店客房的床上跳上跳下,玩得不亦乐乎,而三个女人自然地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聊家庭,聊孩子,聊人生,聊理想,聊过往,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堂圩,同样的聊得不亦乐乎。

  “春宜,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西桥观音山的?你好像对这儿很熟悉,你以前来过这儿吗?”聊天中,秋韵好奇地问。

  “嗯,是啊,我其实很早就出来打工了,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儿,然后一直到我结婚,都在这儿生活。”春宜说。

  “哗,那等于你的娘家就在这儿了,那时青春年少,这儿一定有很多回忆吧?例如遇到你人生中每一个令你心动的人?”秋韵问。

  “嗯,是啊,年少时青春飞扬,我在这儿认识了一个男子,那时,我才十六岁,他二十八岁,他比我大十二年。他对我非常好,非常爱我,对我百般柯护,把我捧在手心里,可是他是有家室的人,那时的他已有两个孩子,他跟太太一起开工厂,他太太主内,他主外,他们没多少感情,但是为了孩子,更为了生意,他们就这样将就着过日子。他遇到我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为了他,也甘愿放弃一切,尽管我知道这样介入别人的家庭很不对,但是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地无名无份地跟着他过一辈子。”春宜说,脸上洋溢着幸福,美好的经历是如此的让人回味无穷,哪怕仅仅是回忆,也让她觉得如此的幸福。作家古龙说过“人若没有美好的回忆,又怎能度过寒冷的冬天,寂寞的晚年?”尽管这句话多少有点片面,因为不是每个人的冬天都寒冷,不是每个人的晚年都寂寞,但却很能证明美好回忆的重要性。

  “那后来怎么又没有在一起而嫁给现在的丈夫的?”秋韵继续问,秋韵是一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女子。

  “后来......后来......后来我们的关系被他太太发现了。”春宜回忆着,眉头一阵深锁。

  “啊?怎么会被发现的?”秋韵惊呼出声。

  “有一次,我们去旅游,被一些认识他们的人看到了,那些人回去告诉了他太太,他太太便起了警惕之心,偷偷尾随他所到之处,终于有一天,他被太太尾随到我们住的地方,他看到他太太进门时,还想解释说是朋友的房子,但是我们家的冰箱面上放着我跟他的合照,他太太拿着照片追问,他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关系,他的太太要他做选择,要么选择我,要么选择事业和孩子,他舍不得他的两个孩子,也舍不得他的事业,于是我跟他的关系便结束了。”春宜说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头更加深锁。

  “那也好,现在嫁给你的丈夫,比跟着他要幸福得多,而且不用做小三,而是光明正大的妻子,只有光明正大的妻子,才可以一辈子抬起头来生活,要不然一辈子都只能低着头见不得光,这比一切都重要,你应该感到庆幸。”凌夏安慰她说。

  “嗯,是啊,现在比跟他强多了,我应该开心幸福才对,不应该伤感。”春宜扬起脸,笑着说。

  “那你们呢?你们的初恋?”春宜问。

  “我的嘛,没什么的,那时读书,很多人都拍拖,我也跟着拍拖,跟了一个同班同学,我们的学校是旅游中专学校,大多同学都是在混日子,我们总是跟一班同学出去玩,喝酒唱k,不学无术,后来他去了当兵,让我等他,我那时也是少不更事,也喜欢玩,他去当兵不久,我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他和同事来我们学校打球,我看上了他,就主动找到他并告诉他我喜欢他,他开始也觉得不合适,因为他年纪比我大,但经过考虑后他接受了我,等我毕业后就结婚了,就这样,我的爱情很平淡无奇,不像你的那么动人。”秋韵有点羡慕地对春宜说。

  “平淡有平淡的好,所谓的动人有时其实不过是一种伤感而已,对了,夏,你的呢?”春宜笑着问。

  “我呀,我也没什么的,读中学时倒是有一个男孩,嗯,怎么说呢?我那时是学霸,总是拿第一名,他心里不服气对我充满了嫉妒,他心里想凭什么每次都让她一个女子拿第一名?他就不相信他超越不了我,于是他挑灯夜读,发愤图强,每晚学习到深夜十二点多甚至一点多两点,可是他无论怎么努力都超越不了我,于是他从嫉妒我到慢慢爱上我,然后,他对我很好,我也接受他的好,例如那时我们学校的洗手间离教学楼有一段路程,那段路在晚上的时候会黑乎乎的,他因为担心我的安全而会在晚上上晚自修时坚持要陪我去洗手间,尽管我们没像那些恋人一样真正恋爱过,连手都没牵过,但读书那几年,他都是这样陪着我过来的,我也默默接受,后来分开了,再后来各奔东西,就很少见面,也偶有联系,但不多,现在有几年没见过面了,对了,记得他说过好像就在西桥山这边的医院上班的,他是那儿的内科医生。”凌夏淡淡地说。

  “那你约他呀,看他有没有空?”春宜说。

  “我都结了婚了,再约好像就不太好的。”凌夏说。

  “这有什么,再见亦是朋友,何况你们还是同学,同学之情是割不断的,加上约聚的时候,我们跟你一起,这样你不是单独约他。”秋韵说。

  “对呀,难得过来这边了,就顺便见一面吧,要不然想见上一面是多么困难呀。”春宜说。

  “好的,我试试看吧,我估计他是不会出来的,到时你们可不要失望。”凌夏说,其实她或许只是怕自己会失望。

  “好的,快发信息吧。”秋韵说。

  “潇,我来了西桥山,在西桥酒店,你在这边吗?在的话,我们见个面?”凌夏向秦潇发出信息,她心情忐忑,因为她无法确定秦潇是否会见她,毕竟分开这么久了,毕竟各有各的忙碌和不易。

  在简约整洁的酒店客房里,只见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洒在雪白的床上,温暖而安逸,三个小孩子从靠洗手间和过道的床上跳上跳下,互相追逐,稚嫩的开心的笑声弥漫着整个房间,房间显得更温暖了;而三个女人,围着靠窗户的小茶几的凳子上坐着,本来谈天说地不亦乐乎的她们,却突然地沉默了下来,静静地坐在那儿,一起盯着凌夏手上的手机不说话,像在等待着什么,那时虽然都刚刚初为人母,但内心却还是那个充满着对梦想的憧憬和美好未来的向往的女孩,她们静静地等着,静静地等着,静得像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和手表上时针的摆动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感觉有一年光景那么长,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上传来两声叽叽的声。

  “好的,我不在那边的,我今天休息,回家了,家在松江这边,我过去很快的,只是现在有有点事,一会就过去,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到,你等我一会。”秦潇发来了信息。

  “哗,哈哈,太好啦。”三个女子一阵欢呼,凌夏欢呼得一会儿趴在春宜身上,一会儿又趴在秋韵身上,一会儿又在床上打滚,嘴里一直兴奋得“啊啊啊”的叫个不停,一直温柔如水的凌夏,此刻却因兴奋而表现得叛若两人,春宜和秋韵为她感到高兴,她们在一旁笑得更开心了。

  “夏,记得你说过你一直无法爱上任何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待凌夏从兴奋中沉静下来后,春宜微笑着问。

  “那是为什么?”凌夏和秋韵不约而同地问。

  “那是因为你爱这个同学,所以你爱不上任何人。”春宜说。

  “我爱他?我爱他吗?好像我对他一直只有内疚。”凌夏心想。

  “其实他也爱你,要不然他不会从松江那么远的地方来看你。”春宜说。

  “松江很远?他说很近,一会就到,他说只是他现在有事,所以才要晚一点才能过来。”凌夏半皱着眉头问。

  “哪里?你知道松江离这儿有多远吗?开摩托车起码要一个半小时以上。”春宜说。

  “啊?那么远?”秋韵也略为惊呼。

  “是啊,所以你说如果他不爱你,他会在这大晚上的为了见你而开摩托车跑那么远的路程吗?”春宜像一个爱情专家似的说。

  “‘他爱你’,这是第二个旁观者这么说,第一个是方圆,第二个便是现在的春宜,他爱我?”凌夏听到春宜这样说以后,心里不断地问。

  “嗯,是啊,夏,我觉着也是的,当时你怎么不好好珍惜呢?”秋韵好奇地问。

  “可能没缘分吧,有一次自习课,我刚好在做数学题,他找我聊天,聊起了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那好兄弟也是我们的同学,他跟我聊天时忽然问我最喜欢的人是谁,因为当时我一边思考题目,一边听他说话,所以并没听清他问什么,便随口说出了他好兄弟的名字,他听到后心如刀割,而当时我竟不知道这事,直到我高中快毕业时他才告诉我这件事,他说当时他听到我喜欢的人是他的好兄弟时,他的心被猫抓了一样痛,然后他就慢慢退出了。所以我一直以为他不再爱我,你们现在说他爱我,这是我第二次从旁人口中听说他爱我,我第一次听到时是在他以前的女朋友口中,他以前的女朋友告诉我说他爱的人是我,但其实我真不知道他是否爱我。”凌夏说。

  “竟然这样都会错过,那你们是真没缘分,那现在能在这座小城上见上一面也是一种欣慰吧,反正不管了,等着今晚吃夜宵大餐就行了。”秋韵不无感慨地说。

  在抗战期间,这座小城曾繁荣过一段时间,被群山环绕,又有连接上下游的西江从小城的旁边流过,水道交通便利,曾经是许多人逃避战火的临时避难地。

  西江,是盛产当地著名的西江边鱼之地,西江边鱼,鱼肉特别鲜嫩清甜,让人吃后回味无穷,而西江夜宵食街,更让人流连忘返,原因是那儿的西江鱼,是每天新鲜的,因为食街不远处,有一个自古就有的天然小沙洲,可以供一些来往上下游的船只停靠。此处江边,有风、有景、有美食。

  有传统就有文化有故事,加上交通便利,于是,在西桥江边的夜晚,夜宵食街灯如白昼、客似云来、食客络绎不绝,由于江边风景怡人,江风柔和清凉,餐厅老板们纷纷把酒具和客桌延伸至江边,每当晴天,一到夜幕降临,江边就会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喧闹不休,热闹非凡,成为一条名副其实的夜宵啤酒封。

  久别不见的凌夏和秦潇就这样相见了,在这个夏天的夜晚,在西桥山里远近闻名的西江边,她们相见了。

  从车上下来,秦潇笑嘻嘻地抱起了凌夏的儿子凌沁,友善地亲了亲他,笑容里充满慈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然后往凌沁的怀里塞进一个大红包,凌沁开心地咯咯地笑着说谢谢,凌沁人可爱精致帅气乖巧,秦潇便更是开心。

  “《玉纪》有云,沁是指玉器,特点是沁色丰富多彩、绚丽斑斓,夏,你这名字取得真好,真不愧是才女。”秦潇由衷地笑着夸奖说。

  “哪里?也是随便起个名字而已,哪敢罔称才女?”凌夏谦虚地微笑着说。

  “来,你看和孩子喜欢吃些什么?尽管点就行,对了,你们看喜欢吃些什么?随便点就好。”秦潇笑着对凌夏说完后,又转头对春宜和秋韵及她们的孩子们说,他依然是那样的礼貌周全。

  “好呀,帅哥请客,我们就不客气啦,哈哈。”春宜和秋韵异口同声哈哈地笑着说。

  于是,清蒸边鱼、蒜蓉开边蒸罗氏虾、蒜蓉炒花甲、蒜蓉烤生蚝、盐水浸菜心、明炉烧烤本地鸡、本地香芋扣肉、竹笋炒牛肉、芫茜蚬肉汤,纷纷上桌,令人食欲大开。

  夜色很温柔,圆圆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上,繁星璀璨,一闪一闪地像调皮地对你眨着眼睛嬉笑,四个大人对着温柔的江水、明亮的星月,高谈阔论,三个孩子在江边开心地嬉闹着追逐着,玩得更欢了,嘻嘻哈哈的笑闹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清澈响亮又令人欢欣,那是充满希望的笑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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