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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闹机场

巴黎之行有点囧 橘澄柚 7245 2024-11-12 23:14

  “电话里怎么说呀凯蒂?是不是找到了!?”不明所以的我和阑珊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一听凯蒂说‘这就去’,本能性地以为肯定是项链有线索了,所以阑珊一个大蹦从床上直接跳到地上,落地时还因为体力欠佳,站立不稳而差点来个狗吃屎,可是完全顾不得扭疼的脚踝,满脸期待地盯着凯蒂的眼睛,想先语言一步从凯蒂的眼神中寻找到她期望的答案。

  然而,凯蒂却很是遗憾甚至还有些抱歉地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找到,但是有线索了,”凯蒂说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摆脱开正抓着自己胳膊的阑珊的手,一边从写字台上抓起车钥匙,一边对我和阑珊喊道,“边走边说吧,咱们得赶紧赶去机场。”

  “啊?机场?”我满脑子飙问号,但是来不及想太多,迅速锁好房门,跟随凯蒂和阑珊的步伐冲向停车场。

  这种时候没人还能耐得住性子等在永远围满人的电梯旁了,我们三个无比心有灵犀地径直朝楼梯狂奔而去,然而才下了半层不到,我的余光所及范围内就出现了一个令我哭笑不得的画面,我惊讶的发现,阑珊竟然只穿了一只我的拖鞋,另一只脚完全赤裸着。不过她自己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一只手捏着手机,正跑得欢生。

  刚才进屋的时候,阑珊是脱了鞋子之后才爬到我的床上去的,电话来得突然,要赶去机场的消息更是突然,由于我们学校的宿舍都是单人单间那种,阑珊虽然对我的房间早已很熟悉,但是拖鞋这种东西往往都不会每天只放在同一个地方,尤其是我这种做事随性的人。

  或许在凯蒂的房间里,会有一个专门放置拖鞋的位置,但是我的房间里没有。

  于是乎,忙乱之中的阑珊根本顾不得去穿她自己那双半个小腿处都是用鞋带制成的高跟鞋,想胡乱趿拉一双本姑娘的拖鞋就往外冲。然而心急如焚的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两只拖鞋最近正处于分居状态,根本没睡在一起,她只是本能性地完成了一个穿上拖鞋的动作之后就开始跟着凯蒂狂奔起来。

  “阑珊!鞋!你就穿了一只鞋!”虽然我心知肚明这会儿阑珊不可能再折回去把另一只拖鞋找出来,但还是好心提醒道,最起码能使她看见石头或者玻璃碎片时提前来个跨越式大蹦。

  “哎呀!”果然如我所料,经我这么一提醒,阑珊方才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正光着一只脚丫子,“算了,不管了!项链要紧!”

  “我车上有几双备用鞋,一会儿拿给你穿。”凯蒂倒腾着小碎步,一边跑一边喊。

  我心说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连放在车子里年儿八不穿一次的备用鞋子都要一下子准备好几双,这得亏是夏天,要不然的话,凯蒂的后备箱里还不得塞满各式各样的备用貂绒大衣呀?

  火烧屁股似的狂奔到停车场,凯蒂直接上车启动了车子,三个人之中行动算是最迅速的我,立刻掀开后备箱,随便拎了个鞋盒子出来扔给正往车上爬的阑珊,然后自己也一头钻了进去,关门,出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美。

  “电话里到底怎么说的?”阑珊一边换鞋,一边迫不及待地问向正在玩命按喇叭催大爷快点开门的凯蒂。

  “我家助手说已经找人帮忙查了车牌号,车主名叫高福帅,是一名白领人士……”

  “那为什么要去机场呀?”还没等凯蒂说完呢,阑珊就忍不住插了话。

  凯蒂舔舔已经发干的嘴唇,“你别急,听我慢慢说,高福帅之所以会驾车行驶在机场高速上并且捡到了左罗遗失的行李箱,是因为他参加了公司的某项业务,要被派往法国巴黎出差,我家助理已经查到了具体航班,让咱们赶快赶去几场,或许还能来得及追上高福帅。”

  “啊?去机场追高福帅?”阑珊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我这辈子就光追过高富帅,那个什么高福帅的,他算哪根儿葱哪颗蒜呀,而且还是个秃瓢!他妈个蛋的!等我把项链拿回来,老娘非把那高富帅弄成丑八怪不可!”

  姐妹三个一路以一百多迈飙到机场,这已经是凯蒂能飙出来的最快速度了,其实我很想对她说句‘放开方向盘,让我来!’不过考虑到二位姐妹的心脏承受能力可能比较有限,所以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凯蒂和阑珊交换了手机,因为来不及将号码和航班信息等我们需要的内容倒腾一遍,然后我和阑珊便在目标航站楼下了车,凯蒂自己去机场停车场停车。

  谢天谢地的是,我完全凭感觉帮阑珊选的那双鞋子,是一双对于阑珊这种穿惯了Prada十好几厘米的人士来说绝对算方便运动型的平底船口鞋,俗称瓢鞋。

  脚踩虽然有点不合脚,但是绝对舒服的平底鞋,阑珊就如同一匹脱了缰的野骡子,一路飞奔。

  为什么不是野马呢?因为她那两步跑,实在不像马,说是骡子已经很给面子了,事实上阿凡提身后那头百年不冲一次锋的小毛驴都比阑珊跑得快。

  “高福帅!高福帅!你给我出来!高福帅!”由于与那家伙完全不熟,光看脸很难从这么一大堆人群中一眼便分辨出哪颗才是我们要找的西瓜,于是乎,阑珊扯开嗓门大喊起来。

  她的想法肯定是,当小偷的必然做贼心虚,给她这么一嚷嚷,要是有人拔腿就跑的话,那么不用问,逃跑者必然就是我们要找的西瓜!

  可是现实往往与想象不尽相同,喊了几嗓子之后,不但没人开溜,反而周围的人纷纷朝我们俩抛来了鄙夷的目光,还有人窃窃私语道,“这俩小姑娘是不是想钱想疯了?竟然跑到国际机场找高富帅来了,她们俩以为自己是明星呢?随便炒作一下就能吸引几个富二代公子哥的注意?简直白日做梦!”还有人说,“是不是网红炒作的?这年头,一个个儿的想出名都想疯了,什么方法都使得出来!”

  我和阑珊闻言,同时开启了反恐版AK眼模式,齐刷刷地将同时兼备了冷、狠、狂、怒之神色的目光直射向嘴最贱的那位肥婆欧巴桑,给他们看得浑身一紧,立马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瞪归瞪,但是阑珊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虽然我们自己知道自己喊的是‘高福帅’,但是这三个字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就是‘高富帅’,想不把我们俩当成想钱想疯了的拜金女还真难。于是乎,略一沉吟,阑珊喊出的内容便发生了更新升级,“姓高的!你给我滚出来!看老娘不把你的皮给扒了才怪!”

  此话一出,立马就没人敢继续明目张胆地围观我们俩了,剩下那么一两个好奇心特别强的也从围观变成了偷窥,因为所有人都已经把我们俩当成了组团前来捉奸小三的二奶军团,而且还是疯婆子级别的那种。

  扯脖子喊了一会儿,结果毫无收获,不对,也不能说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最起码我们俩仅凭二人之力,就十分成功地招来了一群帅得冒泡的机场保安哥哥。

  “我们要找人!我们要找人!”身着一身性感碎花睡衣的阑珊,被两三名保安架在中间,玩命挣扎的同时也尽力为自己解释着。

  然而,根本没人听我们的解释,越来越多的地勤人员从四面八方纷纷朝这边赶来,一边跑,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抓住了两名涉嫌破坏威胁公共安全的嫌疑人!”其中一名围在我们周围的保安人员大声回应道。

  我心说去你奶奶的!你特么想立功想疯了吧!?

  有句老话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在强大的机场安保组织面前,我和阑珊只是两个非常渺小的个体而已,在实力完全不对等的条件下,是没有人会去耐性听取我们的解释的,这就叫做现实,而现实就是,真理永远站在强者那一边。

  在这争分夺秒,时间决定胜败的节骨眼儿上,我认为我和阑珊应该是没什么多余的时间可以在立功与否的事情上助保安哥哥们一臂之力了,所以当机立断从裤子屁兜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还带着我体温的热乎乎的牛逼证件,将证件迅速翻开,然后更加迅速地在保安哥哥们面前一晃,大喊一声,“国际刑警办案!现在怀疑机场有犯罪分子偷运毒品出境!我们要……总之……都别捣乱!”

  这会儿我也想不起来各种香港警匪影视作品中的Hong Kong Police都是怎么喊的了,随便撰出一句台词就直接甩了出来。

  “啊?国际……刑警?”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并且制服颜色也与其他人不太一样的安保大哥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露出了一副略显诧异的神色。

  其他保安一看老大都开始动摇了,也都不敢怠慢地松开了正在扭着阑珊的爪子,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才好了。

  阑珊是什么人?绝对一等一的演技派,虽然完全搞不清楚我什么时候学会变魔术了,但还是有板有眼地配合我,对着那帮云里雾里丈八的高僧都摸不着头脑的保安吼道,“哎呀!把老鼠放跑了你们付得起这个责任吗!?”紧接着转向还在享受装逼乐趣的我,“师妹别跟他们废话了,抓人要紧!快走!”

  啊!?我什么时候成她师妹了!?我靠!就算按年龄排辈分,她也应该管我叫声‘师姐’呀!怎么说我也比这丫头片子早出生了仨月呀!

  时间紧急,现在没工夫跟阑珊掰扯这些事情了,我心说这笔账姑奶奶给你记着,等回去以后咱再好好清算!

  心里这么想着的同时,脚底板已经抹了福临门牌花生橄榄色拉油般,嗖的一下蹿出了包围圈。

  身后传来保安的大叫,“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

  “不要打草惊蛇!”我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然后一个大蹦,跨过安检口,又回头拉了一把正从安检栏杆底下往里爬的阑珊,两姐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闯过了专为国际航班设立的一道又一道安检程序。

  其实我很想让他们拦住我们要找的目标航班不要起飞,但是谎话就是谎话,万一安保人员真因为我这随口胡诌的一句话把飞机给截住了,然后……然后呢?我又该如何去圆谎?所以衡量利弊之后,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着实不靠谱的念头。

  逃离了那群保安人员的监视范围之后,阑珊一边跑一边小声问我,“敏汐你是从哪儿搞来的这么牛逼的证件?”

  我也马不停蹄,一边朝目标登机口狂奔一边道,“网上淘来的!”

  “我靠!牛!”

  紧赶慢赶,当我和阑珊一个穿着一身膝盖上还残留着不少土和两个窟窿的牛仔裤,一个身着一套性感碎花睡衣地狂奔到飞往法国巴黎的登机口时,还是将将晚了那么一小步,地勤人员指着一架尚能清楚看见飞机屁股的大型客机非常遗憾地告诉我们,飞机刚刚起飞,就在不到一分钟之前。

  唉——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万万没想到,左罗的谨小慎微,竟然会阴差阳错的使项链漂洋过海,流失到了地球的另一端。

  在阑珊的千咒万骂背景伴奏中,我忍着来自于耳朵的强烈抱怨,拉着已然全身心丁点不落,彻底投入到预谋将左罗千刀万剐事业中的阑珊,躲避开保安人员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航站楼大门口,正好远远看见凯蒂疾驰而来的飘逸身影。

  凯蒂一边跑过来,一边急切地询问,“怎么样?找到了吗?”见我和阑珊双双锤头丧气,凯蒂便已知晓了答案,忍不住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来,在通话记录中翻了老半天,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中这只手机其实是阑珊的。

  换回电话,凯蒂再一次拨通了那位助理的号码,说我们没追上,问那边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吗?不知道电话另一端的神人都讲了些什么,航站楼外面太嘈杂了,即便是我耳力再怎么强大,也没办法在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声音中辨别出我想要的那一个,只听凯蒂“嗯,嗯”的‘嗯’了几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对我和阑珊道,“他说这就给我发一条短信过来。”

  “什么短信呀?是……”阑珊的问题还没问完呢,凯蒂的短信提示音已经响了起来,打开消息内容一看,原来是高福帅的个人信息,包含了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等等。

  我们仨先是习惯性地拨通了信息中的手机号码,预料之中,关机状态,人家正在天上飞着呢。接下来是家庭固定电话,连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看来家里没人。

  “那家伙长得那么磕碜,该不会还是个老处男呢吧?”阑珊撇撇嘴。

  “是不是老处男,去他家探个究竟不就知道了吗?”我理所当然地想到了传说中的家访,这种事情上小学那会儿班主任最喜欢做了。

  “啊?这不太好吧?”凯蒂显得有些犹豫,“要不咱们过一会儿再打打电话试试?”

  “还试什么试呀,”阑珊的情绪很是激动,“再等黄花菜都凉了,再等我的项链都要飞啦!”然后不等凯蒂反应,拉着凯蒂就往凯蒂跑过来时的方向又跑回去。

  我跟在后面,心想着说不定您那项链这会儿已经飞在天上了。

  “谁呀?来了来了。”伴随着一个相当浑厚的女中音,高福帅家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人应该是他老婆吧,穿着一套马路边上几十块钱一条的裙子,头发应该梳理过,但是已经又有点松散了,脑门上尚还残留着些许汗珠,估计是刚从外面回来不久,而她这副既简单又随意的扮相……

  “你是刚从菜市场回来吗?”我情不自禁地直接问了出来。

  女人闻言立马惊觉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某个方向,语气中既带着不解,又夹杂着紧张地反问,“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该不会是跟踪我来着吧?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就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我……我……”

  “你什么呀?我们要是坏人的话,早就趁你刚才回头往里看的时候闯进去了。”我不屑地白了那女人一眼,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凶婆娘了。

  这女人虽然彪悍,但却是个讲道理的人,琢磨了一下我的话,发现貌似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于是态度便有所缓和,“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和阑珊、凯蒂大眼瞪小眼,谁都没说话。

  凯蒂的口才虽然不错,但是仅限于厅堂之中的演讲,或者高大上交际场所内的对话,至于这种与市井小民打交道的事情嘛,姐姐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再说阑珊,这会儿她不开口最好,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毕竟丢项链的人可是她叶阑珊,咱们三小姐一着急还指不定捅出什么样儿的嗑来呢。

  想到这里,我赶紧抢在阑珊之前开了口,“嗯……准确地说,我们想找的人应该并不是你,而是住在这套房子里的另一个人。”

  “我老公?”女人的警觉性更加提高了几倍,但是好奇心也瞬间飙升了好几百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从头到脚,从脸蛋发型到个头腰段地把我们三位比她年轻好几倍也苗条好几倍的女人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轮。

  正在这时,隔壁住户的房门也开了,一位六十岁上下模样,一看就很喜欢嚼舌根子的老太太从屋里探出头来,“咦?你们家有客人呀?”

  “啊……哦!是我老公的远房亲戚,”高福帅的老婆搪塞道,赶紧把我们仨往屋里拉,一边拉还一边继续装,“站在外面说话干嘛?快上屋里坐着来。”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这套房子。看起来这个高福帅家也里也算是中上等水平了,房子还挺大的,虽然跟凯蒂家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但是在寻常百姓中来说,已经相当可以了,属于比上不足,但比下绰绰有余那种。

  被请进屋里之后,四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反而更加尴尬了,两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不会太过于冒昧,但又一肚子的问题巴不得倾泻而出。我敢肯定,高福帅的老婆肯定把我们仨当成了组团来向正宫娘娘示威的妃嫔三人组,至少其中一个应该是小三不会错。

  我们所纠结的问题倒不是怕这女人误会什么,就算真动手打起来,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一个诸葛亮呢,无论拼战力还是比体力。虽然我不太相信阑珊和凯蒂的实力,但我自己了解自己,就面前这腰松屁股锤,都耷拉了的老娘们,绝对不是我金家小母夜叉子的对手。

  但我怕的是打草惊蛇,万一这夫妻俩还并不知道那颗钻石项链的真正价值呢?万一一不小心让他们知道了之后,反而更加不打算归还了呢?另外,会不会这女人压根不知道项链的事情?会不会高福帅确实在外面有女人,早已嫌弃起这位虽不五大三粗,但也难逃人老珠黄命运的糟糠之妻,在外面另有打算了呢?如果当真如此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从这女人下手,套出点线索或者干脆利用她呢?

  各种想法在我脑海中不停盘旋,但是琢磨来,琢磨去,却始终没能想出一句恰当的开场白来,最后反而是高福帅的老婆率先打破了沉默,“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

  啊?这话不是应该我们来问吗?

  我们仨面面相觑,最终用眼神确立了作战方针:静观其变。

  “那您觉得呢?”我故意含糊来意地反问道,这招是我跟以前我们金家那些最擅长玩花花肠子,最喜欢没事斗心眼子的长辈们学会的。

  女人皱起了眉头,思忖了片刻之后,十分愤懑地看向我,看来她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位跟她抢老公的正主小狐狸精了,“十万块钱,不可能再多了,而且你得给我立个字据,保证拿了钱之后就离高福帅远远的。”

  哎呦我去!我心说我要真是你们家的小三的话,区区十万块钱就想把姑奶奶给打发了?别做梦了您吶!

  我冷笑一声,给阑珊和凯蒂打了个眼色,然后转向这位无辜的可怜女人,“还是留着您那十万块钱吧,我们不需要。”

  在高福帅的老婆十分不客气的目光注视下,我们气势汹汹地走出了他们家大门,别说在旁人眼中了,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极了前来逼宫退位的狂妄小三。

  重新回到车上,阑珊郁闷极了,“完了完了,项链肯定被那人带到法国销赃去了!怎么办呀?我可怎么办啊我!都怪左罗这个挨千刀的!”

  “不一定吧,说不定高福帅只是出差匆忙,回来以后就去找失主呢?”凯蒂仍在自欺欺人地寄希望于人性中善良的一面。

  “不可能!”阑珊可比凯蒂现实多了,“他要是想找失主的话,就不可能故意把车开到摄像头监控不到的地方去了。”

  没错,阑珊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认为高福帅不一定会把项链带到巴黎去,说不定就藏在他家里某个角落,“要不……咱们闯个空门自己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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