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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中国人,豪!

巴黎之行有点囧 橘澄柚 6929 2024-11-12 23:14

  “阑珊!阑珊!?”我被吓得惊叫一声,舍不得放弃前方距离已经离我相当接近的猎物,但又担心阑珊的情况,回头往后一瞅,阑珊的身后一个援军都没有,瞬间心就凉了一半,不,是一大半。

  凯蒂跑得慢,这会儿还没跟上来呢,刚才那三名保安大兄弟跑得倒是挺快,只可惜人家不能擅离职守自己该守卫的地界,一看我们几个已经远远奔离埃菲尔铁塔辖区范围内了,便不再蹚这趟浑水,不再管这码子闲事。

  “哎呦——哎呦——”我正犹豫不决呢,耳边突然传来了阑珊那十分撩人的……尼玛这到底是呻吟还是娇喘!?反正就是哼哼唧唧的就对了,那小动静,搞得我最终还是在心底深叹一声,来了个急剎车,再一次眼睁睁看着高福帅和黄老邪这两个着实幸运的王八蛋,第二次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跑,转身冲回去查看阑珊的情况了。

  “你怎么样?”我一边把阑珊从虽然全是泥土,但总算比较柔软的泥路面上扶起来,一边很是紧张地问她怎么个情况啊?要不要拨打120急救呀?不对,貌似法兰西的急救中心电话号码和我大中华不太雷同,那这地方的急救电话是多少号呀?现拨114查询来不来得及呀?哎?貌似114在这片国土上也不太好使吧?我……我脑袋瞬间就大了两圈,心说自己怎么又犯这毛病了呢?历史总是无比相似,似乎每一次在中国以外的地界上发生紧急情况时我都会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地区的各种紧急呼救号码,无论是呼唤护士姐姐的急救电话,还是召唤警察哥哥的报警电话。

  “疼……疼……哎呦——好疼呀——”阑珊努力爬起来的同时,还不停喊着这里疼,那里痛,我稍微用一点力气,她就叫得老惨老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这儿当街非礼未成年中国少女呢!

  为什么是未成年?因为阑珊此时此刻的打扮,在巴黎这种时尚大都市中,只有尚未中学毕业的小萝莉才有可能尝试。

  “你动动胳膊和腿,看看还能动吗?”我首先想到的是骨头有没有断掉,在我的认知中,只要骨头没事儿,别的伤,那都根本不叫事儿。

  阑珊按照我的指示试着往前走了两步,那叫唤的叫一个撕心裂肺呀,比大姑娘处女变大嫂的那一夜可惨烈多了。

  不过幸运的是,虽然阑珊这一跤摔得很疼,胳膊和膝盖都卡秃噜皮了,但是骨头似乎并无大碍,能走能动的,目测大蹦估计也没啥问题,只是这打小从事过的最大体能运动无非也就是逛街的丫头片子,比较能咋呼罢了。

  “阑……阑珊——敏……汐——”这时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凯蒂也从很远的地方渐渐显出犄角露出头了。如果说阑珊打小从事过的最大体能运动是逛街的话,那么凯蒂打小从事过的最大体能运动就得数陪阑珊逛街了。

  “她没事儿,就是胳膊和膝盖有点儿擦伤。”见凯蒂上气不接下气地呆呆望着阑珊,脸上的表情既惊讶,又惊恐,我赶紧不问自答地让凯蒂安了心,别一会儿阑珊没摔残,凯蒂再因为为了问阑珊的情况而一口气没倒腾顺溜,结果憋出个心肌梗塞或者大脑缺氧啥的。

  这会儿,高福帅和黄老邪早就逃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我们仨只好悻悻地往回走,可是没走几步,阑珊就嚷嚷着腿痛难忍,非要找个地方歇会儿。

  我打量四周,貌似附近还真没啥咖啡厅或者冰淇淋店,只好扶着阑珊朝路边一个长椅走去。然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竟然鬼使神差地让我发现了观察埃菲尔铁塔的最佳地点。

  “原来是这里啊。”我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道。

  “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阑珊身上的凯蒂不解,然而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凯蒂也不由得惊呆了,“哇!好漂亮呀!”

  夕阳西下,此处没有野鸭子,也没有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的大雁,却有一群又一群象征着和平,象征着宁静的鸽子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它们不必担心下一秒钟会不会有一支横空出世的箭羽或者弹药突然穿过自己那洁白无瑕的身躯,也不必恐惧明天或者后天,自己就修成正果从动物变成野味了。视线穿过不停盘旋的和平鸽,埃菲尔铁塔最美丽最壮观的全景正呈现在我们面前。

  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那些与埃菲尔铁塔相关的油画和照片的诞生地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真的不是你越接近它,就越能看到最好的它,正所谓距离产生美,眼前就是如此的景象,距离有了,美才忽然之间出现了。

  一个小时后……

  “天啊!我的天啊!”阑珊看着面前桌子上餐盘中那造型优美且香味四溢的大龙虾,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冒出来了,“我终于有机会尝尝真正的法国大龙虾啦!天吶天吶我的天吶!我不是在做梦吧!?”

  “好了,别喊了,人家都看你呢,”凯蒂将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阑珊小点声,别在这么高大上的豪华级餐厅里面大呼小叫的,“赶紧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没错,我们仨现在正坐在一家无论餐厅装潢,还是菜肴价格,都当之无愧于‘豪华’二字的传统法式餐厅中,不过此地并不是旅行团安排的晚餐地点,导游小姐三番五次经历了差点搞丢几名旅行团成员的风波后,也断然不敢再任由我们离团单独行动了。

  那么,难道是旅行团突然良心发现,特意为大家安排了一顿如此丰盛的晚餐吗?拜托,这怎么可能?若是这个从交通工具到旅馆住地,一路始终将廉价路线进行到底的旅行团会忽然之间为我们准备一顿总统级超豪华晚宴的话,那我真不得不怀疑这特么的会不会是最后一顿晚餐了,是不是吃完了这顿我们就会集体昏迷,数小时甚至数天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在菲律宾,华丽丽地完成了从一位大小姐变成来菲打工人员的潇洒转身。

  以前在国内的时候经常听到一个词叫‘菲佣’,而我们则是被坑人旅行团卖到菲律宾的‘中佣’。

  到时候被卖到瘸腿老光棍家里当偏房小老婆那都是最好的结果,别问我那人正房姨太太在哪里,谁的心底深处还不住着几位小笼包,啊不是,是小龙女或者东方姑娘呀。

  若是运气不好的话,没准儿身上指不定就得少点儿啥。

  比如阑珊因为一件高级Bra而被人割走了奶奶去炒鸡蛋啦,或者凯蒂因为一件太过性感的蕾丝小内内而被切下二斤后鞧去炖粉条啦,至于我自己嘛,嘿嘿,姑奶奶最擅长的就是:你们抗着,我先撤!

  言归正传,我们仨之所以能暂时摆脱导游小姐一刻不敢怠慢的盯梢,是因为在旅行团准备解决晚饭问题的那个街边小摊的马路对面,正好有一家从外表一看就知道里面颇为豪华的高档餐厅,透过被擦得可以说一尘不忍的高大落地窗,阑珊一眼就看见了服务员正为一桌客人端上来的二十来磅重大龙虾,紧接着口水就瞬间堪比被拐卖到埃塞俄比亚当童养媳的哈士奇公主了。

  凯蒂是什么样的人,为了帮助与自己毫无瓜葛的旅行团其他同胞,都能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豪甩出一万来块现大洋,她又怎么可能眼瞅着自己的闺蜜用口水灌溉巴黎街道却不闻不问?

  于是乎,径直走到导游小姐面前,对导游小姐说,我们仨肠胃不好,吃不了这路边摊,要不然恐怕明儿一早就得麻烦导游小姐带我们去巴黎最大的医疗机构来个拉稀跑肚一日游了。

  导游小姐一开始有点犹豫,但发现我们的目标原来只在马路对面,于是乎立马放心了不少。

  此时此刻,屁股四平八稳安置于豪华餐厅中颇为舒适的纯皮大老虎椅上,唯一令我感到不大自在的,就得数餐厅外头或蹲或坐在街边马路牙子上,正啃法兰西豪华版大煎饼果子的同团小伙伴们的目光了。

  五朵金花一个个儿全都眼珠子堪比AK好几万般,一边狂嚼煎饼果子,一边瞪视着我们仨。刚才和大部队人马分手时,猪容草花大妈提出要和我们一起去餐厅里吃饭,而她打的算盘则很明显是希望凯蒂能再次慷慨请客。

  “你们爱去哪儿吃去哪儿吃,跟我们半毛钱关系也没有!”阑珊一句话彻底扼杀了大妈们的全部期望。

  相比于大妈们,山寨F4就显得聪明多了,也婉转多了,走路都带风地利用脚底板功夫,人工漂移到我们仨面前,“三位美女,赏个脸共进晚餐怎么样?”

  “AA制吗?”对于我如此直白地将中国人最忌讳的问题摊开来谈,山寨F4显得有些尴尬,毕竟他们是男人,而我们是女人,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与女人共进晚餐,理所应该由男人主动买单。

  “嗯……这个……”他们四个之中的其中一人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某张餐桌上好像能用眼睛看见香气般的大龙虾,“三位美女不象是缺钱的人啊。”

  凯蒂淡淡一笑,那抹笑容之中,不再充满她一贯的招牌式温柔,而是多了几分无奈,多了几分苦涩,多了几分嘲笑,甚至多了几分看不起,“不好意思,我从不和陌生男人共进晚餐。”

  说句实话,这顿饭虽然每道菜都是美味,但吃得并不安生,而且还有点忙忙叨叨的,毕竟外头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等着我们仨呢。

  就算煎饼果子大厨所使用的硬件设备再不济,可徒手啃煎饼果子的速度怎么着也比左手拿叉子,右手拿刀子,一点一点用中国人并不习惯的就餐工具片龙虾肉的速度快呀。

  甭管吃的是优雅版大龙虾,还是豪华版大煎饼果子,也甭管喝的是法国红酒,还是最便宜的法兰西矿泉水,好在全部旅行团成员都吃了个酒足饭饱,抱怨之声很快就被一阵比一阵甚浓的鼾声取代了。

  折腾了一整天,就连导游小姐都在车子转过两个路口之后渐渐打起了瞌睡,我真担心那位只要车一停就开始到处找地方打牌的司机大叔,赌了一整天的钱反而比我们这群上车睡觉,下车放尿,到了景点拍拍照,出了景点就发朋友圈炫耀的旅客们还要劳神费力许多倍。

  想到这里,我便怎么也睡不着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前排座椅靠背上的安全扶手,安全带也绑得更加牢固了,生怕司机大叔也一个不小心,便跨越了清醒与梦境之间的最后一道界线,还没回家就已经在梦中和他的法兰西小美人滚起床单来了。

  Duang!

  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神神奇,好的不灵坏的灵。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强大的惯性便带得我身体直直向前冲去,不过我早已心有准备,虽然身体也向前冲了一下,但是很快就稳了下来,同时还有能力顺便扶凯蒂一把,使得她也非常幸运地躲过了脑袋挨磕的厄运。

  至于与我和凯蒂隔着一条过道的阑珊,她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身上还没系安全带,只听她“嗷唠”一声惨叫,下一秒钟眼泪就疼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开的车呀!孩子脑袋都撞破了!”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驾驶证呀!?”

  “哇——哇——哇——”

  霎那之间,各种抱怨声甚至谩骂声响成一片,估计司机自己也吓得不轻,保持原姿态在驾驶席上愣了老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先下车看看情况。

  车门一开,比司机更先一步冲下去的人反而是那位极具单口相声天赋的山东小哥,这家伙正处于没事儿都想折腾出来点事儿热闹热闹的年纪,旅行车一出事,他不但没感到任何扫兴,反而还挺兴奋,要不是他老娘拦得快,他早在司机打开车门之前就已经顺着窗户蹦出去了。

  “What?What?How are you?Fine,thank you,and you?”山东小哥兴致盎然地甩出一连串比阑珊东北口音还纯正地道的带着一股海蛎子味儿的英文来,我不知道对方司机会不会讲英语,但是从那位老兄无比茫然且还夹带了那么一丝恐惧的眼神中,我能肯定,他肯定没听懂这山东口音混杂东北调调的英格历史,讲的究竟是什么鸟意思。

  两方大眼瞪小眼地含情脉脉了十几秒钟,导游小姐也一边擦眼屎,一边从车上跑了下去,噼里啪啦甩出一句法语来,对面那法兰西大兄弟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后续处理不在我所关心的范畴内,现在令我比较纠结的是,车子暂时不能动了,而我们又必须要赶在晚上十点之前抵达今晚下榻的五星级不知是大酒店还是大旅馆,否则的话,就要被视为自动取消预订。这就意味着,我们必须另寻他法,前往今晚的住处,并且还得赶在十点之前抵达。

  “大家注意了,大家注意了,”与司机大叔交涉一番之后,导游小姐举着小红旗开始摇旗吶喊,“这个地方离今天晚上要住的酒店已经不远了,啊,咱们现在就进行一下饭后散步运动,步行前往酒店,那么沿途呢,大家可以欣赏一下巴黎市中心的夜景,感受一下当地居民的夜生活氛围,还可以在路边的各种小摊买一些装饰品或者小吃之类的,当然了,这些东西的价格都是很便宜的。”

  一席话毕,我们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寻找起导游小姐口中的地摊来,可是周围空空荡荡,除了匆匆忙忙或者赶着回家享受天伦之乐,或者赶往某个酒吧、公园享受甜蜜约会的行人外,哪里有什么小摊?

  还买小饰品呢,还吃小吃呢,我呸!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当导游真浪费了,这要是打副拐,再推辆自行车的话,你特么绝绝对对是忽悠界的高冷女王傲娇翘楚!

  一群人呈乱七八糟状的一路纵队走啊走,你还真别说,当我们拐过一个连身上包包都感受到了离心力的巨大拉扯那种云霄飞车式大回环急转弯后,万万没想到奇迹竟然真的发生了,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一位满头银丝的法兰西卖丝巾老奶奶,正满脸甜蜜的跟旁边同样满头……唉?貌似这老爷子的脑袋顶上已经不剩下啥了,总之就是,老奶奶正跟老爷爷俩人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呢。

  不止如此,若不是我们刚好过来打扰的话,照这势头发展下去,他们俩人八成会在这浪漫的月色之下先拉拉小手,然后再亲亲小嘴,紧接着搂搂小蛮腰,确实是小蛮腰,目测面前这位法兰西老奶奶的腰段,恐怕比我们的导游小姐还要纤细那么好几公分。

  要说我们中国人吧,就是豪气,管它免税店还是大卖场,无论走到哪里,买东西都跟不要钱似的,我们管这叫什么?扫货!不差钱,要的就是购物的快感,要的就是把毛爷爷花出去的畅爽,当然了,在这地方毛爷爷可能不太好使,不过我们口袋里个个儿都揣着欧元呢呀。

  尤其是五朵金花五位大妈,这家伙,个顶个拿出了在早市地摊上抢购半价大萝卜的气势,胳膊都抡圆了,可怕手慢一步结果相中的那款丝巾被别人给买走。

  别看平时老姐儿五个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到了这种时刻,谁也不让着谁,猪容草花跟大喇叭花,还差点因为一条印着淡粉色蝴蝶的少女系列,一言不合直接翻了老脸,结果趁着她俩大肆对撕的空档,阑珊瞅准了机会,嗖的一下拽过那条淡粉色蝴蝶丝巾,片刻不耽误地就塞进了自己的内衣里,一边付钱一边嘀咕着,“哎呀,这破内衣,扎了我一路了,这回总算舒服了。”

  两位大妈目瞪口呆地同时看向阑珊那早已被汗水浸湿了的胸脯子深处,很显然,被硬塞进去的丝巾上也必然逃不过阑珊香汗的洗礼。

  得,这回不用争了,真可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阑珊用她自己独特的处事方式,制止了一场老姐妹因一条丝巾而反目成仇的悲情大戏,此乃大功一件,我想这应该属于她人生之中为数不多的善行之一了吧。

  待我们哄抢完毕之后,法兰西老奶奶基本上已经可以打烊回家了,因为她的摊子上已经不剩下几条丝巾可以继续摆摊了。

  在老爷爷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老奶奶既喜悦又忧愁地收拾着自己的摊位,不像是准备收摊回家的场面,更像为爱人收拾行囊送他上战场的画风。

  然而,中国人是什么人?个个儿都是学习**好榜样出身的选手,扫荡完了老奶奶的摊位之后,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老爷爷?

  有了前一刻被阑珊钻空子的教训之后,这一次,五朵金花利用身材优势,相当密不透风地将老爷爷的摊位围了个结实。

  一点儿不扒瞎,我连老爷爷摊位上卖的到底是啥都没看清楚,就被告知出局了,待大妈们终于一个个儿洋溢着满足的笑脸让出一条血路的时候,终于有机会走近了一探究竟的其他人,竟然惊讶地发现,我去!老爷爷的摊子竟然是空的!

  似乎是在有意挑衅阑珊,离开两位老人的摊位后没走多远,在一处无论此时此刻的夜景,还是白天时候大概都很养眼的斜坡草地上,大喇叭花大妈扯着嗓门对她的四位老姐妹嚷嚷道,“你们看我刚才买的水晶手链,怎么样?好看吧?”

  猪容草花立马从大喇叭花手里接过那条在某宝上最多不超过十块钱人民币,并且还能用平台金币抵消好几毛的水晶手链,“哎呀!真好看!”一边说还一边高高聚过头顶,对着月亮照了又照,恐怕离她们只有三四米远的我们几个看不清楚。

  “唉?我看看,我看看!”另一位被阑珊称之为‘韭菜苗子花’的大妈也来了兴致,争着抢着从猪容草花大妈手里拿走了水晶手链,可惜这位大妈不知道是太疲惫了,还是太兴奋了,总之手一抖,水晶手链竟然被甩飞了出去。

  只听大喇叭花大妈惊叫一声,“哎呀!我的手链!”紧跟着就朝手链飞出去的方向冲了过去。

  我本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看她们老姐儿五个在那里一唱一和自娱自乐地happy,可是顺着手链飞出去的方向一看,心道糟了!前面是个非跑酷选手通常都不怎么喜欢的大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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