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的晨葭回来啦~~大家有没有想她~~~~
“你这样对得起主子吗?!”“别人都有资格说这话,只有你没资格这么说我!”“你们俩吵什么呢?”晨葭感冒鼻子塞住了,晚上睡觉也睡不好,早早的就起来了,出来转转就瞧见明兰和明音在为什么事吵架。“没什么,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主子这么早就起了?”明音过来扶她的胳膊,晨葭推了推她的手道:“现在你我不是主仆,不必再叫主子了,叫姐姐就是了。”“主子是奴才一辈子的主子,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明音垂首道。晨葭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你能嫁个喜欢的人,也算是了了我的一件心事。”明兰扯动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不自然,“主子生病了该好好休息才是,爷这几天怕是忙得很,总也不在府上,一时顾不上,主子总要爱惜自个的身子。”“哼!”明兰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明音尴尬地别过了头。晨葭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她们两个前些天不是好些了么,怎么又这样,“别哼哼哈哈的了,跟我回去,主子我早饭还没吃呢。”转头又对明音道:“慢慢来,她到底是你亲妹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回到自个的院子,明兰才渐渐有了笑脸,晨葭不禁头疼,这丫头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被她这么一弄,自己一直在为她不能原谅明音头疼,都顾不上为九爷又娶了一个这事难过。“主子……”蝉儿欲言又止,“有件事,奴才不知当说不当说。”“你怎么也吞吞吐吐起来了,说吧。”晨葭躺在躺椅里,将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昨个……奴才听说……九爷好像打算纳妾……”“什么?”晨葭一下子坐起来,他又想纳妾?!还有没有完了?!晨葭不仅觉得鼻子堵,胸口也堵得很,气道:“去把小亭子叫来!”
小亭子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福晋脸沉得可怕,他从没见过福晋如此,哆哆嗦嗦地道:“福晋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晨葭端着茶盅,掀了掀盖子,她不喝茶,只是拿着盖子围着杯沿一圈一圈地打转,小亭子哪见过这样可怕的福晋,吓得咽了口口水。“听说,爷又要纳妾?”晨葭若无其事地吹了吹茶,看了他一眼。小亭子被看得一个心慌,平时的机灵全都不知去了哪,结结巴巴道:“是,是……”“是哪一家的姑娘啊?”“好像是……是八福晋的远房亲戚……”晨葭这才喝了口茶,淡淡道:“行了,下去吧。”
“爷!”一进门九爷就被小亭子拦住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不知是谁在福晋面前说走了嘴,福晋知道爷打算纳妾,脸色不大好。”想起福晋看他的眼神,小亭子一哆嗦。九爷一皱眉,“去吩咐厨房炖碗参汤,好了端给我。”
半个时辰之后,九爷端着精熬慢炖的参汤,来到晨葭房里。“这几天忙着别的事情,你病了我也没顾上,先把这碗参汤喝了吧。”九爷把碗递向卧在躺椅上的晨葭。后者没有接,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晨葭侧了侧身,“别的事?只怕都是些风流韵事吧。我从前怎么没瞧出来,爷还是个处处留情的情种。”“我何时处处留情了,这府上我对谁这般上心过。”九爷有点不明白,关于纳妾这事她从没管过,甚至还主动张罗着他娶明兰,怎么这次忽然动了这么大的火气。
“是,爷不上心,你看看这后院住了多少女人?你娶了这么多还不够么?你到底要娶多少才算完?!”晨葭坐起来连声责问,气得脸都有些红了,她很少这样动气,能凑合的绝不会计较,可是这次动了火气,而且是大火气。后院八九个妻妾放在那里,他还要娶,如何能让她平心静气。
“你不要拿逢场作戏和政治婚姻来搪塞我,你和八阿哥的关系难道还需要这个来维系?!若是你一定要娶,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你休了我,爱娶多少娶多少。”晨葭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泪珠滚了下来。九阿哥苦涩的笑了笑,那个女人不仅是八嫂的远房亲戚,也和十四弟的福晋沾亲带故,太子复立之后,八哥势力大不如前,皇阿玛对他也不再看重,八哥有意扶持十四弟,可十四弟到底是四哥一母同胞的弟弟,心思又沉,八哥想用姻亲这种方法来把他绑住。这些原由,若是告诉晨葭,想来是会妥协的,可是她心里,却会更苦。他做不到像十三弟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事事以她为重,可也不想她如此委屈,揽过她的身子道:“你既不愿,那这件事就算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这辈子非娶不可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晨葭愣了愣,他竟然那么容易就说不去了,反倒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先喝了参汤吧,这两天我忙着外面的事,没顾得上,你的风寒可好些了?若是还不见好就换个大夫瞧瞧。”九爷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晨葭靠在他怀中,似乎许久,他都没有说过这样温柔的话了。
回到书房,九阿哥命人叫来了明兰,“是不是你告诉福晋的?”“什,什么,奴才不知。”明兰见九爷脸色阴沉,装傻道。“是什么你自己清楚,想你姐姐好好的,就把你的嘴管严了,不然福晋也救不了你们姐妹。”“奴才知道……”明音吓得声音有些发抖。“小亭子,”处理完了明兰,九爷又想起该早些通知八哥,否则他做成了媒,自己想推也推不了,“去看看八爷在不在府上,若在……算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备轿。”经他人之口总不如自己亲口说的放心。
来到八爷府上,八阿哥正在画画,九阿哥松了口气道:“八哥倒是闲情雅致得很。”八阿哥抬头看了看他,“我如今这般,不闲情雅致也没什么好做。”“八哥莫说这丧气话,总有出头之日。我有件事……那件婚事,还是算了吧。”八阿哥闻言笔下一顿,抬了抬头问道:“怎么?”“若说牵制十四弟,娶她不见得多有用,但十四弟从前对晨葭动过的心思,八哥不会一点不知,有晨葭在,比那个女人有用的多。”“说了这么多,其实是你的福晋打翻了醋坛子吧。”八阿哥笑道,“既是如此,那就算了。”晨葭曾在他眼皮子底下呆了这么久,总还知道些她的脾气,若是她执意不愿,说不定会出什么样的事,到时候传到十四弟耳朵里,怕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