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更了哦,我好佩服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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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为了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忙碌着,望着光秃秃的树枝,热闹的过年气氛并不能压住萧瑟冷清。宛茗哪有心思过年,往年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过,现在亲人远在百年之外,也没有电视可看。二来过了年就快进宫了,她有点肝儿颤。三来十三的生日快到了,她却还不知道送什么。无聊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宛茗一边踢着地上的石头子儿,一边郁闷自己为啥没有那些清穿女主角们会做个蛋糕办个晚会的本事。
院外传来一阵说话声,宛茗探头去看,好贵气!那人的穿着气度甚至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阿哥都贵气。这个人,比四阿哥多一分和善,比八阿哥多一分锋芒,比九阿哥多一分随性,比十三多一分雍容,比十阿哥嘛,多太多了……宛茗正在琢磨,那人忽然转过头来,看到了她。宛茗吓了一跳慌忙躲到墙后面去了,这个人是谁呢?从阿玛对他的态度,他一定比阿玛职衔高。他身上的尊贵与生俱来,难道是……“我的好主子!这大冷的天,您怎么靠在墙上啊。您不要命奴才还要呢。”宛茗翻了个白眼,瞧蝉儿这丫头说的话,真是怀疑自己来之前她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好啦好啦,回去了。”不过看到一下,不会怎么样的吧,还是回去想想十三的生日送些什么才是正事。
“晨葭的信到了么?”现在也就能盼着晨葭给她出出主意了。“可巧刚到,主子就问起来了。”月儿把信递过去,宛茗拆信封差点把信都撕了,看了一大篇废话之后,终于在最后有些有用的。宛茗捏着信想了想,吩咐道:“去找些章子和刻章的工具来。”“主子要自己刻?”月儿诧异。“是啊是啊,快去快去。”宛茗学国画的时候学过一点皮毛,虽然刻的不好,但还能凑合。
过了年,转眼就到了十三的生日。眼看着到了晚饭的时辰,却等不到十三来找她,宛茗坐在房间里,分外惆怅。“许是宫中事多耽搁了,主子先用晚饭吧。”月儿看着自个儿主子从一大早的期待变成现在的失落,心有不忍。“唉,算了。”毕竟十三这会儿还是皇上心坎子上的阿哥,留他过生辰也是应该的。宛茗把装着章子的荷包递给月儿,“去送到十三爷手上,不能有差错。”这种重要的事决不能交给蝉儿,保不齐就给弄丢了。
“主子,歇吧。”宛茗趴在桌子上足足等了一晚上,月儿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后天就要进宫了,要好好休息才是。”“好吧。”宛茗淡淡地应了声,刚起身蝉儿就冒冒失失地奔进来。“十三爷来了!”话音还没落,十三就一脚踏进屋子里。月儿果然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十三进来便拉着蝉儿出去了。“按规矩我是不该来的,可若不来,实在辜负了这枚章子。”十三把宛茗拥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十三无法形容自己收到那个荷包时的心情,从宴席上直接就跑了出来。宛茗没有说话,这货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尽管十三身上裹着一层寒夜的凉气,她还是把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把自己的脸压进他的胸膛,感受他的气息。“后天就要进宫了,好好休息,一切有我。”十三说这话时胸有成竹的表情,宛茗看着,实在很难将他和十七八岁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该来的一天终于来了,真到了这一天,宛茗却有些退缩了。真的要进宫么?宛茗深知,进了宫就没有人能这样由着她胡闹了,可能会掉脑袋的。宛茗的胃里一阵抽搐,头脑一片空白地被月儿拉上了车。“你怎么在这?!”一上车就瞧见有位爷正猫在里面。“嘘!”十三一把把宛茗拽过来,“我的姑奶奶小声点,爷这不是来送你么。不能让别人瞧见,也只能在车上陪陪你。”十三抬手捏了捏宛茗的脸,笑道:“你看你这小脸煞白的,怕成这个样子?放心吧,我跟德妃娘娘商议好了,初选过了就把你要了去,不必过皇阿玛那关。”听到不用见皇上,宛茗松了口气,不过见不到千古一帝康熙爷,还是有些可惜的。毕竟她还是很喜欢康熙的,如果她早穿回来个十几年,估计就要努力嫁给玄烨而不是他儿子了。真是不知道十三阿哥要是知道他老爹有几率变成他的情敌,该是什么心情。不过好在十三阿哥不知道,他这会看着宛茗脸上一会惋惜一会傻笑,还没弄明白车就停了,月儿一掀车帘道:“主子,咱们到了。”宛茗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转身抱住了十三。宛茗的心脏咚咚的跳,她不想放手,一放手她就要进宫了,踏进这个宫门,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主子?”月儿在外面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只好再催。“来了。”宛茗深吸一口气,一个吻迅速印在十三唇上,转身跳下车。宛茗的动作一气呵成,这回轮到十三呆住了。
“月儿,你看见晨葭的马车了么?”宛茗在众多的车辆中搜寻着熟悉的身影。“主子!在那儿!”蝉儿拽拽宛茗的袖子,引着她过去,四手交握,宛茗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宛茗的手冰冷,她太紧张了。这种事情上,显然晨葭显然更上的去台面,按了按她的手,两个人跟着队伍前进。接下来的事情,站队、分房、训话,冗长繁琐地让人打瞌睡。好不容易安顿下了,不只是有人帮她们打通了关系还是机缘巧合,宛茗和晨葭被分到了一个房里,同院的还有五六个秀女。
“主子,奴才安置好了东西就不能留下伺候主子了。方才奴才在院子里见着凝香了,怕是六小姐也同住在这院子里。主子自个儿当心。”月儿一边帮宛茗收拾床铺,一边忧心冲冲地叮嘱,虽说有了十三阿哥这个靠山,可主子这个性子着实让她担心。那边晨葭站在桌前,听着明兰明音絮絮叨叨地说着不可吃冷食、天凉要加衣服等等琐事。毕竟是伺候了四个多月的主子,临走的时候四个丫头都红了眼眶,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