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的黑丝丢了吗？有人出价一万三。”
啪！
林柳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我要换座位！”
“不是，你事怎么这么多？好好上课不行吗？”林柳江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上去就拿着书打在林柳清头上，“说，想坐什么地方。”
林柳清环绕四周，感觉同学们眼里都冒着绿光，顿时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
半死不活的姜臣最符合。
“她要和她朋友去酒吧。”元参从林柳清抽屉里掏出她的手机，递给林柳江。
放过林柳清，怎么可能的事？先把手办给我买了。
林柳江看着林柳清，眼神有些不善，打开手机一看，的确属实。
“要不要解释一下？”
“呃……”林柳清缩缩脖子，扭头瞪了元参一眼。
“给我老实坐这里吧。”林柳江把手机扔到桌子上，走回讲台。
“元参，咱俩没完！”林柳清在元参耳边恶狠狠的说道。
“买不买？我不介意给你哥打小报告。”元参一摊手，无所谓的对林柳清说。
虽然元参不太懂人类的一些事情，但元参好歹也是画皮鬼，对人心的把控自然不弱。
至于怎么知道林柳清和林柳江的关系，这就更简单了。鬼的基本操作，窥视血脉。再对比年龄，以及相貌，这不是明摆着的。
“好，我买。”林柳清咬着牙拿过元参的手机，加上微信，发起代付。
“光泽不错。”姜臣看着图片评价。
“普通的东西我也看不上，这估计是那个二货不验货就挂单的。”元参很骄傲。
“商家名是什么。”
“艺术品展示台。”
“可能是鸡血玉，升值空间很大。”姜臣掏出手机，开始搜索店铺。
里面有四十八件商品，都在三十万之上，最贵有三百万。
姜臣只是迟疑了片刻，随后就全部下单，最后还差三个没买到，一百二十万。找人借了一百二十万，勉勉强强算是全买下来了。
这时林柳清把图片发给朋友鉴定，得到了回复，直接爆出口，“这商家怕不是个傻子。”
照片上的夫诸和山海经的差不多，其状如白鹿而四角，四角血红，黑色眼睛。
而朋友给的鉴定，四角极大可能是天然鸡血玉，眼睛也有可能是黑金。
这特喵随随便便都在三十万之上，就离谱！
林柳清反应过来，就打开商铺也要买点，谁知道屁都没有了，“姜臣，商量一下呗。”
林柳清谄媚的看着姜臣。
虽然家里有钱，但家里又不允许随便花钱，所以林柳清也需要自己搞外快。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姜臣趴在桌子上问。
“呃……不像。”
姜臣不回话了，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啧啧。”元参敲击着手机，看着林柳清摇摇头，“胸大无脑果不其然。”
“你个死飞机场，说什么说。”林柳清恶狠狠的看着元参，恨不得把她吃了。
“呵呵，走路小心点，别摔倒了。”
“你就差个电脑。”
“你在农场产量一定能超标。”
“矮马都能在你身上跑了千米时速。”
“你打游戏延迟一定在460。”
“你穿衣服肯定很省布料。”
“你的球迷都是奔着球的。”
“你个连芒果都不是的人真能说的出口。”
“你就是一菠萝，外面黄的，里面也是黄的，脑袋上还是绿的！”
……
下午六点，姜臣准时醒过来，看着两个互相对视的女孩，拍了拍脸，就往外走。
灰狗看了看两个女孩，毅然的跟在姜臣后面。姜臣一把捞起灰狗，放到头上。
走到学校门口，姜臣被拦住了。
“姜臣，你之前去哪了？”李童拦在姜臣面前，旁边还有慕容陈和陈慕容。
“玩。”
“你骗鬼的吧，大半个学期不来学校，也没人管，绝对不可能。”李童以睿智的眼神看着姜臣。
“玩。”姜臣绕开李童，不想在这上面说太多。
李童伸手就抓上姜臣的肩膀，还未开口，就被姜臣一个后肩摔摔在地上，躺在地上无声呻吟。
姜臣张开一点眼皮，看了一眼李童，“抱歉。”说完绕开李童就继续走。
等姜臣走远，王晓这次迟迟敢来，拉起李童说：“不要在他刚睡醒的时候打他背后，这是常识。”
李童有气无力的说：“你也没和我说啊。”转头又看向慕容陈和陈慕容，“你们两个怎么不把我拉起来。”
慕容陈和陈慕容极其默契的退后两步，“王晓之前说过，你还要做，给你涨涨记性。”
“你们……”李童扶着腰，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另一边，姜臣在路边买了两个烤肠，一根给自己吃，一根给灰狗。
走进一家饺子馆，吃完就出租房了。
出租房是刚开学的时候姜臣租的，一次付清四年，两室一厅一卫一厨一阳台。
通体以银白色为主调，走进卧室，姜臣从柜子里拿出诺基亚手机，把手里的智能手机关机，拉上窗帘关上灯。
姜臣和灰狗沉沉睡去。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
挂断。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
“喂？”
“姜臣，快点来接我。”是林柳清，声音很不着调，应该是喝醉了。
“好。”姜臣挂掉电话，坐起来发了一会呆。
回过神，穿上衣服，给智能手机开机，出门往楼下走去。
时间显示四点三十一，姜臣打着哈欠，走进地下车库，到一辆黑色布加迪前，打开车门。
驾驶位上放着墨镜、钥匙、一包烟和皮衣，姜臣戴上墨镜和皮衣，插上钥匙，点火。
“目标距离3.7公里左右，冷沉酒吧，路线以确定。”车上的人工智能的声音响起。
以姜臣赚钱的速度，买辆车很容易，只不过平常很少开罢了。至于人工智能，是林柳清的位置，林柳清的手机上一直都有姜臣的跟踪器，跟踪器的电量与林柳清手机的电量是相连的。
姜臣点上一根烟，提了一些神，开出地下车库，前往冷沉酒吧。
天气有些冷，姜臣打开车窗，吹着冷风，丝毫不急着接林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