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柳清低头看了看化妆品，全是正品。鞋子衣服也是正品，连枪械也是真的。
这把林柳清整懵了，这种地方就如此草率的设在这里吗？就不怕被请去喝茶？
突然，林柳清停下了脚步，看着摊位上的觉醒药剂，只要两千，脑子都快炸了。觉醒药剂这东西，他们怎么敢的？
“残次品而已，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没办法经过检测的产品，被放到这里止损。”姜臣随意看了一眼觉醒药剂，给林柳清解释了一下。
“但我刚才看了几个，都没问题。”
“知道双兽头婴儿事件吗？”姜臣走在前面，让林柳清跟上。
林柳清打了个寒颤，那是一件令人作呕的照片，一个孕妇生出了长着两个兽头的婴儿。
孕妇死在产房上，婴儿在一旁拍手笑着。
“那件事情就是因为这些产品，这些产品大部分都沾染了鬼怪的血，短期使用没什么问题，长期使用就会发生各种变异。”
姜臣在一个门店面前停下，保安拿着手机对着姜臣和林柳清拍了一张照片。
“你可以过去了。”保安对姜臣说，又看向林柳清，“你登录一下信息。”
“为什么？”
“他在这里有备案。”
姜臣没有等林柳清，直接进去了。
屋内是毛坯房，只安装了一个电梯。姜臣在电梯前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红色背心黑色短裤的大汉从里面走出来。
“小姜你这是又缺钱了？”
“学校让打觉醒药剂，四千块钱，没钱给。”姜臣走进电梯，接过大汉递过来的烟。
林柳清这时也备完案了，走进电梯，“你还抽烟？”
“提神。”姜臣问：“你的异能是什么？”
林柳清打了个响指，火焰从指尖冒出。
“是个点烟的好异能。”姜臣凑上去点上烟。
电梯停在了负一楼，三人从里面走出去。
外面依旧是毛坯房，只不过分成了两个房间，中间用单面镜分割。
大汉从柜子里面拿出一瓶啤酒扔给姜臣，“这次的奖金是两万，再加一颗黑无常系列子弹。”
“手笔有点大。”姜臣把半根烟踩灭，喝了一口啤酒，“现在你们让喝酒了？”
“最多六百毫升的十二度酒，多了就禁入。”大汉自己也喝了一口，和姜臣说起了这才的事情，“这一次很多人想要黑无常子弹，有可能从后台下手，你要不要子弹？”
黑无常系列子弹，军方特制子弹，足以秒杀五阶，是个给家族子弟做底牌的好东西。
“那玩意我用不上，到时候你帮我卖了就行。”姜臣摇摇头“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十分钟左右，我刚把你的参加上报。”
三人看向玻璃，一个白发苍苍的中年人在对面坐的笔直。
“欢迎大家的到来，又开始了一月一度的射击比赛，为此，我们的金主爸爸特别添加了奖金，第一名，两万现金，以及黑无常系列子弹。是不是很丰厚，欢呼起来！”
中年人拿着麦克风站起来，带动着气氛。
“这才比赛总共是十位参与者，第一位，透明子弹，曾经的三连冠。第二位，天师大大，一位新人，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等等……”
中年人突然停了下来，面色也有些僵硬。
“各位观众，给你们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这一次，白面具也会参加……直接开始吧。”
姜臣戴上一张黑色面具，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把改造过的猎狗猎枪，推开玻璃门。
比赛场地是下窄上宽的形式，主持人，也就说那个中年人，坐在对面。
姜臣这边站着其余九个参赛者，中间是十个标靶。姜臣走到射击台上，拿起一颗7.26mm北约制式步枪弹，装弹上膛，等主持人喊开始。
“预备，开始。”
姜臣面前的靶子开始左右活动，姜臣也开枪了。
再次装弹上膛，开枪。最后一次装弹上膛，开枪。
三枪打完，姜臣收抢。
工作人员跑到标靶前，拿着尺子量起来了子弹的距离，同时用对讲机给主持人汇报。
“这次不出所料，五百米移动标靶，白面具又一次全十环，又一次的等边三角形，参差不超过零点二厘米。”主持人看向观众台。
只见观众台的观众各自聊着各自的事情，丝毫没有看比赛的情况，因为他们对于姜臣那丝毫没有悬念的行为习惯了，主持人也表示习惯了，继续说：
“请问各位参赛选手有挑战的吗？对了，谁要买黑无常系列子弹，白面具要卖。”
九个参赛选手听到最后一句话，同时把枪丢下，表示弃权。观众台上的观众也看向了比赛区域，气氛有些凝重。
黑无常系列子弹是无法流出的，也就是这个地方的不知名势力才能把黑无常子弹搞出来。
姜臣并不在意这些事情，拎着装钱的箱子从观众台的出口离开。
观众台出口连接着的是一处夜市，距离姜臣家中并不远。姜臣在路上买了一份烤冷面，又去了一趟自助银行把钱存入银行卡，把钱再转给教导主任四千。
这一切做完，姜臣才回家。
姜臣家是姜臣父母留给姜臣的，一百多平，两室一厅，倒也是宽敞。
回到家中的姜臣洗个澡，将手机关机，挨床就睡。
“苍茫的天空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
姜臣伸手拿起床头的诺基亚手机，按下接听键，“不约，没钱，不买，不办，不借种，再见。”
简单利索干脆。
“苍茫的天空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
“不约，没钱……”
“我在你楼下。”
“你哪位？”
“林柳江，你班主任。”
“干嘛？”
“试炼。”
“等我三分钟。”
挂断电话，姜臣坐起来发了半分钟的呆，找了半分钟的衣服，一分钟穿好，一分钟开门往楼下走。
下楼就见林柳江穿着黑色皮衣靠在奥迪车上抽着烟，手里还举着手机，“迟了二十三秒。”
“我能起来就算不错了。”姜臣绕开林柳江，打开车门躺进去，“走吧。”
“你是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林柳江给姜臣扔跟烟，启动车子，“抽根烟，提提神。”
姜臣叼着烟凑到林柳江身旁，“点个烟。”
林柳江伸出右手，食指冒出火焰，帮姜臣点上烟，“黑市昨晚因为黑无常子弹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