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歌曰:
天子有儿兮鸾鸿鹄,鸾女有母兮周銮凤,鸿儿有母兮武妹儿,鹄儿有母兮周銮凤,鸾鹄大母早难死兮天落泪,鸿儿大母压群妃兮封皇后,妹儿小妹兮武平王爷亲,
武平王爷兮独独异性王,平王爷勾外敛国兮天难容,科技大才兮有家人,平王爷挟家人兮天难动,鸿儿太子时兮外戚乱天下,太皇有言鸾孙婚日兮立太子,鹄儿今三岁兮法不立,天子捭阖兮逐日难。
话说乾贞皇帝倍感时间紧迫,武平王爷掌握着科技大才,又要求下嫁赵鸾,这明显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乾贞皇帝道:“天要亡我夏?”
钱侍卫道:“陛下少年时曾遇过一老道,老奴记得那老道说:倘有大难,冀州省寻双阁山。”
乾贞皇帝大喜道:“真人也,天师也,只是苦了我儿。”遂写信一封,命钱侍卫立即送去公主。
钱侍卫领命夜潜出皇宫,转弯抹角,翻墙飞檐,进得李将军府,又下落上跳,踅来睃去,悄息晕人,找得赵鸾公主,晃动床来,赵鸾惊醒。
钱侍卫扯开面罩道:“殿下休叫,是老奴。”
赵鸾问道:“钱老老如何这样相见?”
钱侍卫道明事情原委,在外等待。
赵鸾立即穿衣,弄醒女侍卫钱一,出得门去。
三人夜行百里,路上又买马两匹,到得山路,天以五更。
钱侍卫哭道:“殿下,老奴只能送到这里,这是圣上给殿下的一封书信。”
赵鸾接过书信道:“钱老老,毋需伤心,今我一人远去可保天下十年太平,我身为皇家儿女,义不容辞。”
钱侍卫哭道:“殿下大义,老奴走矣。”说罢唱个大喏回去禀告乾贞皇帝了。
赵鸾拆开信封:
皇儿,此去经年,为父痛矣,但天下非我之天下,乃华夏之天下,武平王爷那厮勾连他国,巨敛金银,挟重科才,此等大奸之臣,人人得而诛之。朕今大可不必坐这帝位,奈何。。。
幸有真人法语,皇儿但去无妨,若天下有变,鸾儿自选,父今只有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父乾贞皇帝乾贞十年写。
赵鸾看罢:
泪流两颊随风走,蝉鸣夏幽些些躁,
长空碧涛两万尺,千花万草蝶蝶诧。
只恨生是女儿身,国难家仇否否报,
他日若得大风起,刀斩万里时时杀。
风起间,赵鸾并女侍卫驾马东奔径投双阁山。
再说回秦霄禤姬二人,禤姬挥霍了三万钱财,终于在傍晚有了两千万粉丝。期间吃饭喝酒不说也罢。
禤姬道:“哥哥,两千万到了。”
秦霄大喜:“好小鸡,快些回去住处,等哥哥办妥,明天就可找到那戏子。”
又道:“可惜俺在这等一天不见那厮们找我。”
二人即回了小草庐,入得堂来,高道昇在会客厅端坐。
三人话毕,原来高道昇去寻了个唱戏的场地,上下使钱,包了一天。
禤姬道:“大哥,今这样如何不走,还留在这里?”
高道昇大笑道:“小姬莫怕,他们既不敢明抓,私抓却不怕他们。”
禤姬问道:“大哥有何法宝?”
高道昇笑道:“并无法宝,只有双拳两脚。”
禤姬无奈笑道:“大哥,古人言,双拳难敌四手。”
高道昇笑道:“古人还有言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况我和二哥都在。”
禤姬道:“大哥,我虽没读过几多书,可也不要诳小妹。”
高道昇道:“小妹只管放宽心,我们难道会送死吗?”
禤姬道:“大哥所言极是。”
三人吃罢晚饭,高道昇道:“小姬,今晚早睡,明早五更要起来。”
禤姬道安睡觉去了。
秦霄喜道:“哥哥,那厮们今晚会上门吗?”
高道昇道:“我打听到这间小草庐的提名人是当今皇上,想来他们不敢来此闹事,但事非绝对,这些人敢来就直接正法他们,让他们有来无回。”
秦霄笑道:“今番俺就在这大堂上睡,省的他们找不到俺。”
高道昇笑道:“好,须得叫她们拿些酒来,边吃边等。”
于是叫来美女,付了金子,拈花间,一大瓮杂粮酒搬了上来。
一番收拾后,
烧酒美女道:“贵客,几分热吃?”
秦霄道:“上需两分凉,中要三分冷,下来五分热,混得润嗓暖胃,可烧得吗?”
烧酒美女道:“自然烧得,稍等片刻即好,只是这酒可吃醉,小女子劝两位贵客少吃。”
高秦二人大笑,高道昇道:“只管烧来,醉他千百又如何?”
烧酒美女笑道:“既然贵客不怕晚上吃苦,小女子也不会作那刁人。”唱个喏,只管烧酒倒酒。二人喝得如何:
一杯一杯复一杯,酒女香汗浸罗衫。
一口一口还一口,玉指软腰弯沉叹。
这酒怎样:
一碗开火喉,两碗荡断肠,三碗清暑气,浑觉习习凉风爽,四碗顶天满(百会穴别称),五碗冲涌泉,六碗天不在,七碗地翻涌。八碗阎王走,九碗吃得下,老君佛祖都相见。
二人喝的有些醉意,突然间晚风呼啸,那烧酒美女应声而倒,随后走进七,九个带刀人来。
为首一人惊诧须臾,道:“那个就地格杀,秦霄活抓。”
秦霄醉脸大笑:“哥哥,趁酒未凉,杀他个热血纷飞!”
高道昇两颊泛红大笑:“二哥,一发结果他们。”
“杀”
但见:
二王端坐醪糟瓮,碗酒杂粮吃微醉。
罗刹食人有几何,山间枯骨血不断。
今来铁胆杀霸王,弹指滴酒不沾衣。
九刹含恨刀穿颅,易王酤酌谁君还。
话说当场躺下者都是死人吗?非也,还有烧酒美女,接待美女等被阴风吹倒昏迷,
秦霄醉笑道:“还好我和哥哥早已经通穴,隔绝了阴风。”说罢一脚踩碎了阴枪。
阴风,原来是一种武器阴枪发出次声波段让人产生共振昏迷倒地,又因为是次声波且人类听不到,故称阴风。
高道昇醉笑道:“此番吃酒,甚好。”
说罢二人上楼去睡了。弯月翘翘,微风习习,知了叫个不停,这一晚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戏子要登台了吗?戏台究竟在哪,且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