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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因果初论,入梦见令

  “何为因果?你是如何理解的?”

  重岳看向阿释。

  “因果是世界万物间普遍存在的一种基本联系法。”

  “任何现象的产生,都是由一个或多个先行条件所直接或间接引发的,没有无因之果。”

  “因总是在果之前发生,并且因的存在,为果的出现提供了必要条件,或增加了其发生的可能性。”

  阿释想了想,如此回答。

  重岳不置可否。

  “对,也不对。”

  “何出此言?”

  阿释有些好奇。

  “任何事物,都不可作‘绝对’解,切记。”

  “可事物不总是相对?”

  “那么,绝对是否也有一个不绝对的相对?”

  阿释陷入沉思。

  [或许就像是说,说话不能说绝对,事物也不能绝对的看?]

  [唉,又有些乱了。]

  “回到正题,既然照你说的来看,因果是不是很强?”

  “可是,因的产生,果不就会由不可测,转为由因产生的既定态?”

  “果又不一定是直接改变。”

  “它可以是间接的,在一定程度上的改变。”

  “举个例子?”

  “例如,一个果由一个因起,它已经是此种结果,而在因已经产生的情况下,在果出现前,不断增加调整因的量和性质,最终对果进行更改。”

  重岳如此说。

  风吹拂着树林,沙沙地响着。

  “我知道了。”

  阿释不敢说我明白了,因为他怕他从未明白过。

  重岳没有再多说,只是拍了拍阿释的肩膀。

  “出发吧,不要太过纠结,有些问题,我们本就无法解决,尽力而为就好。”

  “嗯。”

  灰暗一瞬,仅余树间沙沙风声。

  ……

  玉门城北,军营。

  “麟成越!走了!”

  见实在没法把趴在桌子上,睡得如同死水的麟成越推醒,于是阿释选择在他耳边发出尖锐爆鸣。

  反正泰拉人均超人,定是不怕这点音量。

  麟成越没有动弹。

  重岳簇了簇眉。

  “你没吃饭吗,就这点声音?”

  “你来,你来。”

  “麟成越!!!”

  重岳出手了,营帐顶被掀飞起,阿释释放了特殊能量把营帐顶拉下些,于是帐顶又平稳地落回。

  “诶诶起了起了!”

  麟成越连忙爬起立正。

  [bo是这人怎么傻不拉基的。]

  阿释无奈地拍了拍麟成越的头,虚构衍生法的浸润成功唤醒了成越还未清醒的意识。

  麟成越反应过来了。

  “我们要出发了?”

  “嗯。”

  阿释点点头。

  “走吧。”

  麟成越背上了背包,准备离开。

  “大哥,保重。”

  阿释对重岳浅行一礼。

  重岳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灰暗一瞬,二人不再原地。

  重岳拉开椅子坐下,沉思着。

  “话说这会,黍和绩醒了也有一会了,余也快醒了。”

  “望,颉,希望计划一切顺利。”

  ……

  “小哥,我们这是去哪?”

  阿释带着麟成越赶路,可是麟成越认得路,发现貌似并不是去往炎都的。

  “去送个快递。”

  “快递是什么?”

  “就是送东西。”

  “那为什么叫快递。”

  面前画面不再闪烁,麟成越只觉得脑袋“duang”的一声,眼前画面瞬间模糊。

  “就是很快的递送!”

  阿释只觉他们之间隔了一层厚厚的壁障。

  [所以记忆中那些穿越者小说是怎么和古人无障碍交流的啊!]

  “哦哦。”

  麟成越此时想到,如果要递送物件,也可以与过去送信件的形式相同……

  “计划通…”

  成越喃喃着,脸上浮起一抹变态的笑容,看得阿释怕他突然来一句:“我滴任务完成啦!”

  此时他们正站在一个山头,裸露的岩石纷乱地散布着,几束杂草从缝隙中窜出,倒是生得坚毅。

  “所以我们在这干什么?”

  “等人。”

  阿释感受着口袋中重岳赠予的那枚鳞片产生的振动。

  “?”

  振动突然消失了。

  阿释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好像不再原地。

  眼前是山峦迭起如水墨云图般的景色,自己已然身处一处亭台栏边。

  “汝姓甚名谁?身上竟有朔与年的气息。”

  侧边传来的声音听着有些迷糊,不过又是一标准御姐音。

  [这声音亦是非常滴不错啊。]

  [不出意外是令了。]

  阿释举起双手。

  “这位女士,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若询名讳,止之。”

  [怎么用的是文言文。]

  好在阿释记忆中,自己小时候读过一些文言文,倒不至于不理解意思。

  “这么没脑子的问题,我怎么会问呢?”

  “敢问齿乎?非礼也。”

  “这么没礼貌的问题,我可问不出口。”

  “尔欲何为?”

  “令姐,我就是来送个东西,不打扰你喝酒,我把东西给你,你就放我走好不。”

  “不行。”

  [终于不是文言文了。]

  “你且陪我喝一杯,喝一杯就放你走。”

  阿释转过身去。

  只见一女子执酒壶坐于矮桌前。

  诗曰:青袍曳尾,龙角峥嵘,负酒葫游世外,墨痕染袂若谪仙。

  她招招手,示意阿释与她对坐。

  短桌前不知何时浮现一个蒲团。

  “令姐,我不会喝酒啊。”

  她放下酒壶摆摆手。

  “诶,此言差以。”

  “哪有不会喝酒的人,只有不想喝酒的人。”

  “再说,你接下来是去炎都吧?若是朝廷设宴给你灌酒,你可有办法?”

  “今天且在这先适应适应。”

  阿释只得应下,盘腿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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