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灵异悬疑 鬼葬城:我把自己写成了恐怖主角

第84章 祭坛初现,诡异氛围弥漫

  第84集:祭坛初现,诡异氛围弥漫

  作者:寅生南流

  脚落地时那声“咔”还在耳道里震。我抬起左脚,岩面没有裂缝,但掌心铜钱突然发烫,像被火燎过。签字笔从口袋滑出一半,笔帽松动,铜钱边缘擦着金属内壁发出细响——不是震动,是咬合。

  火蝎子一把拽住我后领,往后拖了半步。她没说话,只是咬断口中草茎,朝地上一吐。草尖触地瞬间蜷曲成环,像是被无形热源烤焦。

  赵阎王摘下墨镜一角。他瞳孔收缩如针尖,夜视视野中,我们刚才踏过的地面正缓缓浮起一层灰白色膜状物,像尸皮绷在石上。那膜随呼吸起伏,每起伏一次,就多一道裂痕。

  “别再往前。”他说。

  孙鹊打开试管,空气抽样针刚伸出外壳,仪器屏幕立刻爆出雪花。她左臂袖口掀开,QR码正在扭曲,条纹拉长、断裂,最终变成一团蠕动的乱码。她猛地合上盖子,从包里抽出三片过滤棉,扔给李川:“戴好,别用鼻子呼吸。”

  李川接过棉片,手指抖得对不准鼻梁夹。相机挂在胸前,底片正在显影。我瞥了一眼——画面中央是祭坛轮廓,边缘站着七个人影,背对我们,姿势僵硬。其中一人穿着我的中山装。

  梅厌生蹲下,缝尸针抵住岩面划了一道。针尖刮过之处,骨片碎屑簌簌剥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刻痕。那些符号排列方式让我太阳穴突跳——和父亲墙上最后一排完全一致,只是方向颠倒,如同镜像。

  马三炮把匕首插进两块骨片交界处,横向一推。刀刃卡住,像是撞上了看不见的墙。他加力,金属发出刺耳摩擦声,整片区域随之震颤。五步外,一座石台轮廓从雾中浮现。

  祭坛。

  它不高,约一人肩宽,四角立着残缺的兽首柱,表面覆满青苔般的荧光菌斑。那些斑点缓慢明灭,频率与我腕表秒针同步。林燕低头看怀表,立刻合上表盖。她右手小指缠着胶布,血正从末端渗出,滴在表壳上,形成一个微型血洼。

  贾算站在最后,罗盘悬在腰间,绿珠停转。他往袖口贴了三张符,又撕下两张,最后把整叠符纸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下去。喉结滚动时,嘴角溢出淡黄色液体。

  “它在读我们。”火蝎子低声道。她手腕鳞纹已爬至指节,皮肤开始片状脱落。竹篓里蛇群躁动,一条铁线蛇探头嘶鸣,随即僵直倒下,蛇身泛白如石灰。

  我走向祭坛。

  每一步落下,骨片都发出齿轮咬合声。第三步时,右耳蓝牙耳机里骤然炸开啃食声——密集、规律,像千百只虫在啃纸。翻译器自动亮屏,一行字浮现:“名字已被登记”。

  我停下。

  祭坛中央凹槽呈三角锚定结构,底部纹路与我笔帽里的铜钱完全吻合。我拧开笔帽,取出铜钱,轻轻放进去。铜钱滑入瞬间,表面氧化层剥落,露出内部微型刻痕——正是“K’u-ra-ma”的变体写法。

  青光亮起。

  不是照明意义上的光,而是一种视觉残留,像眼球烧伤后的幻象。光晕扩散至祭坛边缘,四根兽首柱的眼窝同时亮起幽蓝光点。孙鹊扫描显示温度分层:左侧12℃,右侧-4℃,中间垂直切面上,空气折射率异常。

  林燕突然抬手,电台天线剧烈震颤。她没开机,但喇叭里传出脉冲信号,三短三长三短——摩斯码的“停步”。她想调频,发现旋钮卡死。再看怀表,秒针逆跳两格,时间倒流十二秒。

  “关掉它。”我说。

  她按下电源键。机器熄灭,但天线尖端渗出一滴血,坠向地面。血珠在半空凝住,悬浮三秒,才啪地落地。

  赵阎王扶住岩壁,墨镜边缘渗出血丝。他在夜视视野中看到祭坛背面浮现出数十人形剪影,全部跪伏在地,头颅贴地,手臂前伸,如同朝拜。那些影子动作统一,连脊椎弯曲角度都一致。

  “它们在等仪式开始。”他说。

  我退回安全区边缘,取出口袋里的签字笔。笔尖抵住太阳穴,用力下压。疼痛让记忆短暂清晰。父亲临终前写的不是警告,是程序——命名、激活、喂养。这座城需要名字维持运转,而我的名字,已经被刻进了系统。

  火蝎子靠墙喘息,指尖蜕下的皮落在鞋面,像干枯的蛇蜕。她摸向竹篓盖内侧,指甲抠住“39”那个数字。刻痕边缘发黑,像是被高温灼烧过。她抬头看我,声音沙哑:“它认得你……它在叫你。”

  我闭眼,用笔尖在空中虚划父亲最后一笔——上挑转钩,逆旋半圈。

  空气泛起涟漪。

  祭坛青光骤亮三息,随即暗沉。整个空间响起低频嗡鸣,像是某种巨大机械从休眠中苏醒。地面震动频率与七年前交易现场的雷区通行节奏完全一致。

  马三炮握紧匕首,刀刃缺口新增一处。他蹲守入口,眼睛盯着祭坛阴影处。那里本该是实心石基,但他看到刀尖反射的微光中,有东西在移动。

  梅厌生用缝尸针在地面划出防御圈,针尖沾上黑色黏液。他不敢点燃符咒,怕火光会唤醒什么。贾算盘腿坐下,口中默念,手指掐诀,罗盘绿珠纹丝不动。

  孙鹊把盛满灰色气体的试管收进包里,左臂抽搐不止。她知道,这气体能诱导记忆错乱,让人看见自己最深的恐惧。她不敢闭眼,怕看到导师失踪前的最后一幕。

  李川相机镜头朝下,底片却仍在显影。画面里,祭坛中央多了一个人影,背对我们站立,头部略向左偏——和我站姿完全一样。

  火蝎子忽然抬手,拦在所有人面前。她吹出一声极低频口哨,竹篓里仅存的两条盲蛇同时弓身,信子疯狂吞吐。

  赵阎王摘下墨镜一角。

  夜视视野中,祭坛基座阴影里,四道轮廓正缓缓浮现。它们贴地而行,关节反曲,脊椎呈波浪状扭动,头部没有五官,只有一圈环形裂口,像被强行撑开的嘴。

  他伸手按住骨刀柄,指节发白。

  祭坛表面的青光再次亮起,这一次,持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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