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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对岸迷雾,神秘宫殿隐现

  第64集:对岸迷雾,神秘宫殿隐现

  作者:寅生南流

  风穿过树林,沙沙作响。我右耳蓝牙耳机里的“啃食声”骤然中断,像被剪断的导线。签字笔从指间滑落半寸,笔帽内铜钱震颤三下,节奏与队伍间距同步——这是我们在休整时定下的暗号,防走散。

  “停。”我说。

  没人回应,但脚步全数凝固。火蝎子咬断草茎,指尖一弹,竹篓盖掀开一线。铁线蛇探出头,无眼的颅骨贴地游移,靠气流辨向。赵阎王摘墨镜的动作卡在中途,皮肤泛白,钙化斑自手背爬向肘部。火蝎子抬手,第二条蛇尾刺入他颈侧,蛊毒注入血管。他喘了口气,瞳孔收缩至针尖大小,在绝对黑暗中锁定前方三百米处——一个巨大、静止、非自然的轮廓。

  “有东西。”他说,声音像是从冻土里挖出来的。

  贾算贴身七张符咒同时发烫。他没动,任由纸角焦黑卷曲,像被无形火焰舔舐。林燕怀表滴答声加速,秒针在裂缝中疯狂跳动,频率紊乱。韩省左手印章表面浮现蛛网状裂纹,右手不自觉抠着袖口墨迹,触觉手套早已失效,分不清是布料还是血痂。

  孙鹊拧开试管,空气样本刚吸入一半,试剂未变色,管壁却凝出水珠。水珠自行排列,拼成四个字:“勿视其门”。她抬手欲示警,梅厌生突然伸手按住她手腕,缝尸针扎进自己指尖,血珠顺针尾滴落。

  “裂缝在看。”他说,声音压得极低。

  我右臂包扎带又松了一截,血未再渗,但布条已硬如铁片。拔出签字笔,在掌心划下父亲墙上符号的最后一笔。铜钱震动暂缓,耳机里的“啃食声”重新浮现,不再是杂音,而是某种古语吟诵的残频,词义不可辨,但节奏与宫门前的地脉共振一致。

  老把头突然跪地,旱烟杆猛敲地面三下。烟丝结冰,双耳渗血,他喉咙里挤出断续水流声,模拟地下暗流回旋频率。片刻后,他抬头,狗皮帽子压到鼻梁,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

  “倒影之城。”他说,“真门不在眼前。”

  宫门在雾中显现。十米高,材质非石非木,表面流动着液态金属般的光泽,随视线偏移而缓慢重组结构。中央凹陷处有一锁孔,形状与火蝎子腰间铜烟杆完全吻合。她没动,只是盯着那孔,辫梢银铃无声,指尖鳞纹已蔓延至腕骨。

  赵阎王重新戴上墨镜,铁丝缠绕的镜框咯进颧骨钙化层。他知道,光已不是威胁,而是屏障。林燕关闭电台,天线缩回表壳,滴答声彻底停止。她仍握着表链,嘴唇微动,像是在发送最后一句无法抵达的警告。

  韩省空文件夹自动翻开,内页空白处渗出血字,他迅速合拢,袖口墨迹蹭在封皮上,像盖了一枚无效的章。贾算算盘绿珠卡死,左手指尖透明化加剧,骨骼轮廓清晰可见,他蜷缩在阵中,罗盘指针静止不动。

  孙鹊试管破裂,不明液体沾上皮肤,正缓慢形成QR码状红痕。她没擦,任其扩散。梅厌生缝尸针扎入颈侧,血顺领口流入白大褂,染出一片暗红。他低声念:“第九十九针……快了。”

  全员背靠背围成圆阵,距宫门二十步。我立于队首,签字笔夹在指间,铜钱余震未息。脑中浮现父亲炭笔符号的最后一笔,与宫门锁孔边缘的刻痕完全重合。

  火蝎子忽然开口,声音极轻:“它认得我爹的钥匙。”

  没人接话。雾太浓,浓到连呼吸声都变得粘稠。赵阎王墨镜裂纹横贯鼻梁,钙化斑未再扩散,但呼吸沉重,知觉已近极限。林燕军用怀表停摆,秒针悬在下一跳的位置,却仍能听见滴答声——那是时间线在断裂前的最后震颤。

  老把头旱烟杆插进地缝,烟丝结冰不化。他双耳持续渗血,仍在模仿水流声,频率与黄河某段古河道完全一致。贾算七张符咒尽毁,只剩灰烬黏在胸口,他颤抖着摸向算盘,红珠脱落,滚入雾中不见。

  孙鹊皮肤上的红痕完成最后一笔,QR码成型。她抬起手,扫码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僵住。梅厌生缝尸针扎得更深,血顺着针尾滴进衣领,他盯着宫门,低声重复:“第九十九针……快了。”

  韩省印章裂纹蔓延至边缘,铜章在他掌心微微发烫。他想合拢文件夹,却发现内页再次渗出血字,这次他没去擦。林燕嘴唇停止蠕动,眼神空洞,像是接收到了来自过去的回应。

  火蝎子收回所有蛇,竹篓盖合拢,银铃终于响了一声。她抽出骨刀,刀鞘摩擦发出短促刮擦。赵阎王扶着岩壁站直,墨镜戴牢,知道光已无处不在。

  我右耳蓝牙耳机里的“啃食声”再度变化,频率与父亲墙上符号完全同步。签字笔抵住太阳穴,笔尖轻微下压,试图钉住即将飘散的记忆。铜钱在笔帽里震颤,节奏与宫门下方的地脉跳动一致。

  宫门未开。但锁孔深处,有一道极细的反光,像是有人在里面转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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