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第402章

  “呼——”

  尤澜走出御书房,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总算过关了!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

  咦?

  人呢?

  尤澜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

  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刚才还守在门外的鲜于清羽,跑哪儿去了?

  难道是……先回去了?

  尤澜心里嘀咕着,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等着自己。

  这感觉,就像是……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行,得赶紧溜!

  尤澜不敢再耽搁,拔腿就跑。

  他身形一晃,消失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

  可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皇宫里绕起了圈子。

  他想确定一下,鲜于清羽是不是真的回去了。

  结果,他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见着鲜于清羽的影子。

  这下,尤澜更慌了。

  他隐隐约约觉得,鲜于清羽突然消失,肯定没那么简单。

  说不定,正憋着什么大招呢!

  尤澜越想越害怕,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

  他一路疾行,很快就出了皇宫。

  可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着皇城,转起了圈子。

  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

  可是,越靠近家,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

  难道家里真出事了?

  不可能啊!

  自己平时行事谨慎,从不与人结怨。

  就算有什么麻烦,也都是通过别人出面,自己躲在暗处。

  再说了,自己现在住的,可是冀玄羽特意安排的“豪华别墅”。

  周围明哨暗哨,加起来足足有几十个。

  真要是有什么危险,早就惊动了禁卫军了。

  这么看来,家里应该是安全的。

  可这心里,为什么还是七上八下的呢?

  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有点神经衰弱了?

  尤澜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他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这大白天的,又是京城重地,谁敢来找自己的麻烦?

  简直是活腻了!

  想通了这一点,尤澜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然后,他背着手,迈着方步,慢悠悠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绝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尤澜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一声不好。

  脖颈处微微发痒,那是臧沁雯留下的痕迹,提醒着他犯下的“错”。

  先前冀玄羽那档子事,他还能厚着脸皮狡辩,就说是那女流氓威逼利诱,自己一时鬼迷心窍着了道,逢场作戏罢了。

  可这次...

  他喉结滚动,几乎能回想起当时的旖旎。

  再差一点,就提枪上马,彻底失控。

  偏偏,还被鲜于清羽撞个正着,抓了个现行。

  这下子,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娘子,小司马,你们...大家对我有所误解!”

  尤澜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踏上了漫长的洗清冤屈之途,试图挽回这岌岌可危的局面。

  “哦?误会?”

  鲜于清羽眼波流转,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什么误会呀?尤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叠在桌上,语气轻柔,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直往尤澜心窝子里扎。

  “我...”

  尤澜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鲜于清羽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

  “小司马,我...我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一切都是为了大衍江山!”

  他猛地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试图用“家国大义”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为了大衍的千秋伟业,为了黎明百姓...”

  他眼神坚定,语气沉稳,仿佛真的是为了国家社稷,才不得不“委曲求全”。

  “三千万大衍子民的安居乐业,可都指望着呢!”

  “哦?是么?”

  鲜于清羽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缓缓起身,绕着尤澜踱了两步,目光如炬,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那尤大人如此‘劳苦功高’,清羽是不是该替三千万百姓谢谢你啊?”

  鲜于清羽语气酸溜溜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刺在尤澜的心上。

  “要不...再为你立个生祠,日夜供奉?”

  尤澜被看得心里发毛,冷汗涔涔而下。

  他张口欲言,想要解释,却被臧沁雯抢先一步打断。

  “尤大人...”

  臧沁雯突然幽幽开口,声音冰冷。

  她从袖中取出一面小巧的铜镜,轻轻放在桌上,推到尤澜面前。

  “要不要...先照照?”

  尤澜一愣,下意识地看向铜镜。

  镜中人,面色苍白,眼神闪躲,脖颈两侧的红痕,格外刺眼。

  他顿时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臧沁雯冷笑几声,语气中满是讥诮。

  “委曲求全?”

  “啧啧啧,您操劳了!”

  她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语气却咄咄逼人。

  尤澜低头看着臧沁雯,她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臧沁雯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饰着眼底的怒火。

  这副模样,配上她那杀气腾腾的语气,更让尤澜如坠冰窟,心头发寒。

  完了。

  尤澜心中哀嚎,知道这回是彻底栽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臧沁雯此刻的心情:

  哪个妻子见了自家相公脖子上的吻痕,能不怒火中烧?

  更何况,臧沁雯本就不是个大度的女人,更从未允许他碰过冀玄羽。

  尤澜顿时冷汗如雨,悔不当初。

  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娘子...你...你听我解释...”

  尤澜硬着头皮,强撑着辩解,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我都是被逼的!”

  他抬手指向门口的方向,试图转移视线。

  “是那冀玄羽,她胁迫我!”

  “小司马,你一直守在门外不是吗?房间里究竟如何,这事你心知肚明吧!”

  尤澜一边说,一边焦急地看向鲜于清羽,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和陛下...我和她,实在是什么都没发生!”

  鲜于清羽美眸流转,红唇轻咬,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缓缓起身,走到臧沁雯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姐姐,”鲜于清羽柔声说道,“你先别生气,听听他怎么说。”

  臧沁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挣脱鲜于清羽的手。

  鲜于清羽转过头,看向尤澜,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尤澜,你别想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清羽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