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第403章

  ”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

  “你们...郎情妾意,若不是我及时阻止,怕是早已木已成舟!”

  “屋里那些话...什么‘嘴偿’、‘胸偿’、‘肉偿’...我可都听见了!”

  鲜于清羽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在尤澜的心上。

  “是呀...”

  臧沁雯也适时地开口,语气幽怨。

  “‘望澜治国’,多伟大的计划啊,尤大人真是‘用心良苦’。”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要不...尤大人不如入宫做个驸马算了?也省得在这儿‘委屈’自己了。”

  “咱们这小门小户的,可不敢耽误了您的大好前程。”

  “我...”

  尤澜张口结舌,彻底哑口无言。

  他怎么也没想到,鲜于清羽和臧沁雯竟然会联起手来“对付”他。

  臧沁雯和鲜于清羽,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字字珠玑。

  尤澜被她们夹枪带棒地一通数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他明白,此刻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只会越描越黑。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两人分开,各个击破,逐一安抚。

  可如今,两人并肩而坐,摆明了要“共审”他,他根本无计可施,插不上半句话。

  无奈之下,尤澜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她们的冷嘲热讽,心里七上八下。

  他暗自祈祷,打是亲,骂是爱,等她们骂够了,气消了,或许还有转机。

  漫长的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尤澜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囚犯,无地自容。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终于,臧沁雯和鲜于清羽似乎说累了,渐渐停了下来,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尤澜抓住这难得的喘息机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娘子!小司马!我错了!我已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悔恨都倾泻出来。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被美色所惑!再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他抬起头,看着臧沁雯和鲜于清羽,眼中满是哀求。

  “鲜于清羽...”臧沁雯开口了,声音低沉,“你说,该怎么办?”

  鲜于清羽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既然他知错了,那就...罚他写份悔过书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写清楚,不得有半点隐瞒!”

  “还有,”鲜于清羽看向尤澜,“以后再敢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是是是,我一定写,一定写!”

  尤澜如蒙大赦,连忙磕头。

  他知道,这是她们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那...那除了写悔过书,还有别的吗?”

  尤澜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她们再提出什么更苛刻的要求。

  “别的?”

  鲜于清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还想要别的?”

  “不不不,没有没有!”

  尤澜连忙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那...那关于陛下...”

  尤澜欲言又止,他最担心的,还是冀玄羽的事情。

  臧沁雯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陛下那边,我们会处理。”

  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你,就不用操心了!”

  “是是是,我不操心,我不操心!”

  尤澜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好了,”鲜于清羽站起身,走到尤澜面前,“起来吧。”

  她伸出手,将尤澜扶了起来。

  “记住你说的话,若是再犯...”

  鲜于清羽没有再说下去,但尤澜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颤抖着手,接过臧沁雯递来的笔墨纸砚。

  他知道,这份“悔过书”,将成为他永远的“紧箍咒”。

  有朝一日,若是再犯,等待他的,将会是更加严厉的“惩罚”,无尽的羞辱。

  尤澜深吸一口气,开始奋笔疾书。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写得格外认真,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可能让她们不满意的字眼。

  带刺的玫瑰,果然碰不得呐...

  写完最后一笔,尤澜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这该死的条约!”

  尤澜一把将那几张纸甩到地上,仿佛它们是什么烫手山芋,每张纸上都写满了屈辱。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平复下翻涌的心绪,撂下一句“我去厨房转转”,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沉重。

  臧沁雯望着尤澜离去的背影,那微微颤抖的身躯,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愤怒与无奈,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

  臧沁雯的目光闪烁,有些担忧,又有些迟疑。她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轻轻地扯了扯鲜于清羽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

  “清羽,你说……咱们这回,是不是……玩得有点大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带着一丝不确定:

  “夫君……他该不会……真跟我们置气吧?”

  鲜于清羽也一直盯着尤澜的背影,眼神复杂难明,有恼怒,有幽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一只竖起毛发的猫。

  听到臧沁雯的话,鲜于清羽回过神来,轻哼一声,似乎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又似乎在给自己壮胆:

  “臧姐姐,你就是太心软了。男人这种东西,就不能惯着!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

  她撇了撇嘴,一副“我早就看透了”的模样,语气中带着一丝过来人的沧桑:

  “你越是迁就他,他越是得寸进尺。现在是对陛下动心思,指不定哪天就给你弄出个三宫六院来,到时候,咱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到这里,鲜于清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仿佛已经看到了尤澜左拥右抱的画面:

  “所以,这次必须给他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可是……”

  臧沁雯欲言又止,眉宇间的忧虑更浓了,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愁云:

  “夫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是……睚眦必报。我怕……他这次是真的恼了。”

  鲜于清羽的眼神微微一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强自镇定。

  “不会吧,臧姐姐?”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打鼓,声音也小了下去。

  臧沁雯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像是看穿了鲜于清羽的强撑:

  “清羽,打一巴掌,也该给个甜枣了,你说呢?总得有个台阶下。”

  她眨了眨眼,眼波流转,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格外娇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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