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195章 心理战终章?查尔斯的永恒囚禁

  我点进“重启管理员权限”的提示框,系统没有反应。三秒后,一行代码自动跳出:`>> AUTHORITY_RECOGNIZED. MODULE: PSYCHO_LOCK v9.7 ACTIVE.`

  我知道它认出我了。

  沈砚秋站起身,走到我身后,声音很轻:“他还在动。”

  我看向监控画面。查尔斯的脑波图上有微弱波动,像断电前最后闪动的灯丝。他的身体被锁在北境监狱的医疗舱里,意识却还在挣扎。他刚才试图用残存的量子信道反向接入我们的网络,用了七种加密协议轮番试探。全是军事级手段。

  “他还觉得自己是指挥官。”我说。

  沈砚秋点头:“那就让他当一次被告。”

  她坐回分析台,打开量子通信链路,输入一串频率。我同步把那枚旧芯片插进主控接口。芯片表面氧化严重,但系统读取成功。原始代码顺着数据流注入通信主频,激活了“灵能共振协议”的残留模块。这个频率原本用于连接星核,现在成了引导意识的通道。

  信号接通。

  查尔斯的视野被强制切换。他看到自己站在一个法庭里,时间标注是2120年。四周坐着全息投影的人影,有科学家、工程师、学生,还有孩子。他们举着牌子,上面写着“反文明罪”“技术封锁即谋杀”“你偷走了未来”。

  这是沈砚秋设计的幻觉场景——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审判。

  查尔斯一开始没慌。他环顾四周,低声说:“心理干扰。无效。”

  他闭眼,开始默念自己的身份信息:“查尔斯·霍克,克莱因工业亚洲区总裁,军方顾问,资产登记编号……”

  这是他在越南战场学的五感锚定法,靠记忆现实来抵抗洗脑。

  沈砚秋不急。她调出第一段记忆影像:王建国站在反应堆前,转身对镜头说:“别哭,爸没失败。”画面真实,没有任何剪辑痕迹。

  影像一帧帧重复,速度越来越快,形成闭环。接着是林桂芳跳海救人质的全过程,然后是程卫国在爆炸前夜独自守在实验室校准参数的身影。三段记忆交织在一起,不断循环播放。

  沈砚秋对着麦克风说:“你所摧毁的,正在重建;你所垄断的,已被共享。”

  她的声音通过量子信道直接注入查尔斯的脑波节奏。他的呼吸开始紊乱,手指抽搐。

  法庭场景重新加载。这次,旁听席上全是曾被他打压的技术人员。他们一个个站起来作证。

  第一位说:“1983年,我研发出低功耗芯片,你派人烧了我的实验室。”

  第二位说:“1991年,我申请专利,你用法律团队拖了七年,等我破产才收购。”

  第三位是个年轻女孩:“2005年,我爸开发开源系统,你说他是间谍,他在审讯室里死了。”

  四十七个人轮流发言。每一段证词都来自真实档案,由系统自动匹配语音和面部特征。

  查尔斯跪下了。他双手抱头,嘴里喊着“假的”,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监测数据显示,他的神经元连接开始断裂,逻辑回路被彻底封死。

  沈砚秋这时加入了音乐。

  《莫扎特K448》钢琴曲响起,但到了第三小节,音符偏了半度。正是三年前王建国死亡现场,查尔斯随手弹琴时走调的那一节。

  他猛地抬头,眼神变了。他不再看法庭,而是看到了那个夜晚的实验室。他自己站在反应堆边缘,推了王建国一把。

  画面来回切换:未来法庭→推人瞬间→家属痛哭→技术普及新闻→他签署封锁令的签字笔。

  现实与幻觉的边界崩塌了。

  他开始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闷响。医疗舱里的传感器报警,但我们没停。他知道疼,说明意识还在运作。

  全球直播开启。

  屏幕上出现投票选项:

  A.让他永远活在审判中

  B.终止幻觉,交由司法处理

  十分钟后,结果出来:91.7%选择A。

  我们按下了执行键。

  囚室环境重构。墙壁变成了1980年的实验室废墟,地上散落着晶体管和电路板。天花板却是2120年法庭的穹顶,冷光灯照下来,映出无数双眼睛。

  查尔斯蜷缩在角落,嘴里一直念叨:“不可能……1980年不该有这种未来……不可能……”

  他的脑电波越来越平缓,最后接近直线。医生判定为功能性植物状态——意识仍在运行,但已无法感知现实。

  沈砚秋关闭了心理信道。她说:“他的痛苦不是我们给的。是他自己造的。”

  有人质疑这是精神酷刑。

  我们公开了全部操作日志。里面记录了查尔斯过去三十年的行动轨迹:七次策划技术灭绝计划,三次对技术人员发出人身威胁,两次发动电磁攻击导致基站瘫痪。还有一段音频,是他亲口说的:“落后国家不需要创新,他们只配使用成品。”

  舆论沉默了。

  沈砚秋补充了一份心理学报告:“施暴者的崩溃,往往发生在良知尚未完全消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毫无悔意,就不会被困住。”

  她说得对。

  一个彻底冷血的人不会害怕审判。只有心里知道错了的人,才会被幻觉吞噬。

  我坐在主控台前,手指敲着桌面。节奏和平时一样。

  屏幕右下角,“重启管理员权限”的提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新文字:

  “心理战线,任务终结。”

  沈砚秋把钢笔放回笔筒,笔帽朝上。三盆绿萝静静立在分析台边,叶片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动。

  建筑值曲线还在上涨。每天都有新的设施建成,新的节点接入。系统界面安静,没有警告,也没有提示。

  这说明世界正在按照规则运转。

  过去是少数人决定技术的方向。现在不一样了。标准是我们一起签的,权力不能再被悄悄拿回去。

  我想起查尔斯办公室里的那张世界地图。他曾用红旗标记所有被控制的科技领域。现在那些地方,正一个个亮起新的光点。不是来自某个公司,而是来自学校、工厂、乡村实验室。

  技术真的在流动。

  沈砚秋站起身,走到窗边。她说:“你觉得他会醒吗?”

  “不会。”我说,“就算醒来,他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没再说话。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场仗打了太久。从一座废弃厂房开始,到今天让一个不可一世的人彻底倒下。我们用的不是枪炮,也不是金钱,而是规则、证据和人心。

  周启明后来告诉我,那天签署协议后,他女儿发来一条消息:“爸爸,我同学说你是英雄。”

  他回了个笑脸。

  英雄这个词太重了。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查尔斯的最后一句话是“不可能”。他到最后一刻都不相信,1980年的技术废墟能孕育出改变世界的力量。

  但他忘了,真正的技术从来不在实验室里。它在人的脑子里,在一代人传给下一代人的信念里。

  我低头看了看口袋里的玻璃管。硅土还在。它很小,但很重。

  沈砚秋拿起电话,说要联系南极科考站确认信号源。我点头。

  她拨号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主控屏。建筑值数字跳了一下,+3.2。应该是某个小镇刚建成了微型数据中心。

  门外传来脚步声,可能是技术人员来交接班。我没回头。

  沈砚秋对着电话说:“信号稳定,频率一致,确认是管理员权限请求……等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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