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563章 科研队渗入,程序篡改险象现

  四代机对接完成三小时后,我坐在主控台前,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比平时慢了一拍。屏幕上返航数据已经归档,但那条“离线备份完成”的提示还留在角落,像一根没拔掉的针。

  我调出系统底层日志,开始做哈希校验。离线镜像和主系统的代码本该完全一致。可当比对结果跳出时,轨道预测模块多出一段插件代码。它伪装成气象补偿算法,嵌在初始化流程里,位置非常隐蔽。

  这段代码没有破坏指令,也没有触发后门,但它会轻微偏移轨道计算值。偏差很小,常规测试很难发现。但如果用在真实发射上,落点会偏离三百公里以上。

  我立刻封锁这个模块的写入权限,只保留读取功能。然后拨通程卫国的内线。

  他十分钟就到了,工装外套沾着锅炉房的灰。我没说话,把屏幕转给他看。他盯着那段代码看了十几秒,眉头越皱越紧。

  “这不是临时插入的。”他说,“编译时间戳是三天前。那时候你刚拿到环测结论。”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能绕过三级验证的人,必须有合法身份,还得有足够的权限提交核心模块更新。

  “最近有哪些外聘专家加入?”我问。

  “六个。”他报出名字,“赵维舟是上个月来的,轨道动力学背景,简历很硬。”

  我打开人员档案库,逐个查看教育经历。其他人都是国内培养或欧美留学背景,只有一个例外——赵维舟曾在东德莱比锡工业大学进修两年。

  “把他的代码提交记录调出来。”我说。

  我们转移到物理隔离机房,这里的终端没有网络接口,键盘声在空房间里格外清晰。程卫国把两版轨道程序并列打开,一行行对比。

  突然他停下动作。

  “你看这句注释。”他指着其中一行被屏蔽的代码。

  上面写着一串德语,我已经很久没见这种文字了。但我还记得一些。这句话的意思是:“这只是个测试,父亲会骄傲的。”

  程卫国低声说:“谁会在正式项目里写这种话?这不像工程师,倒像是学生作业。”

  我立即调出赵维舟的导师信息。他的指导教授叫海因茨·穆勒,德裔科学家,1983年回国参与航天项目,三年后因泄密嫌疑被清除出档。

  这个名字让我心跳停了一拍。

  我翻出二十年前的爆炸案档案。当年项目负责人是周启明的父亲周振华,而技术副组长正是海因茨·穆勒。报告里提到,穆勒在事故前夜曾私自修改过燃料配比模型,但最终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故意为之。

  后来他消失了,档案也被人刻意淡化。

  “赵维舟……是穆勒的学生。”我说。

  程卫国抬头看我:“你是说,他来这儿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技术?”

  我没有回答。但心里清楚,有些人做事不为利益。他们是为了完成某种未竟之事。

  模拟发射定在明天上午九点,用于验证新型推进剂在高空环境下的稳定性。整个流程依赖轨道预测系统自动校准。如果不用这套程序,就得手动输入上千组参数,根本来不及准备。

  现在换系统已经不可能。

  我下令启动“影子模拟”。用篡改后的程序跑一次虚拟发射,同时在备用系统运行正常计算。双线同步,不对外公开。

  结果五分钟后出来。

  正常计算显示火箭将在预定区域着陆,误差不超过五公里。而使用问题程序的结果是:落点偏移三百一十二公里,方向正对西北荒漠区的一处废弃雷达站。

  那个地方,就是当年爆炸案的发生地。

  程卫国站在屏幕前,声音压得很低:“这不是失误……是祭奠。”

  我看着数据,脑子里闪过很多事。赵维舟入职时的推荐信来自国际航天组织,手续齐全,背景清白。没人想到他会带着二十年前的执念回来。

  他在复现历史。

  我拿起笔,在权限调整单上签字,将赵维舟的系统权限降为只读。同时安排程卫国带队重写轨道校准子系统,替换掉所有可疑模块。

  “不能让他知道已经被盯上了。”我说。

  程卫国点头:“我会让技术组分段重构,每次只改一小部分,看起来像常规优化。”

  他转身走向隔壁机房,背影有些佝偻,但脚步很稳。

  我回到主控台,盯着屏幕上缓慢跳动的数据流。影子模拟已经结束,但那条异常轨迹还留在界面上,像一道划破天空的伤痕。

  我打开个人终端,把德语注释和导师档案打印出来,放在手边。纸张很薄,字迹清晰。

  赵维舟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整理资料。他不知道自己的代码已经被发现了。也不知道,那句随手留下的注释,暴露了他的全部动机。

  外面风很大,吹得实验楼顶的天线阵列发出轻微震动。这种声音平时听不见,但现在特别明显。

  我摸了摸右肩的旧伤疤。皮肤下的神经又抽了一下。

  和刚才不一样。这次更像是警告。

  我重新检查了一遍系统防火墙的日志。境外扫描仍在持续,频率不高,但非常耐心。它们不再试图强攻,而是像在等待什么。

  也许,赵维舟并不是唯一的接应点。

  也许,这场渗透从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拿起对讲机,声音很轻:“通知安保组,从现在起,所有外聘人员进出核心区必须登记随身设备。包括笔记本、U盘、计算器。”

  放下对讲机,我盯着主屏幕上的系统拓扑图。红色标记显示轨道模块仍处于隔离状态,绿色代表其他正常运行的子系统。

  一切看似平稳。

  但我清楚,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信任一旦出现裂缝,就不会再完整。

  我翻开赵维舟的简历复印件,目光落在他的毕业年份上。1998年,莱比锡工大。那一年,穆勒已经消失六年了。

  他是怎么找到老师的?

  又是谁告诉他,这里有机会完成未竟的事?

  我正想着,终端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影子模拟数据已清除。”

  这是系统自动执行的操作,按流程走没错。但我记得,自己并没有授权删除原始记录。

  我立刻调出操作日志。

  三分钟前,有一个只读账户访问了模拟文件夹。账户名是:zhao.wei.z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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