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53章 代码战场·MG大楼逆袭战

  终端屏幕上的建筑值刚跳到+50,我就把手指按在了回车键上。坐标锁定,日志归档,系统提示音还没散,沈砚秋已经坐到了副控台前,钢笔在指间转了一圈,点在输入框边缘。

  “他们改了我们的地图。”她说,“现在轮到我们改他们的逻辑。”

  我点头,调出卫星权限界面。通讯链路刚解锁,信号通道还带着原世界的共振频率校准参数。这东西不是武器,也不是病毒,它像风穿过树林,不会折断树枝,但会让叶子晃动得不一样。

  五角大楼的防火墙是动态跳频结构,每0.3秒换一次加密协议。常规渗透会被立刻反制,甚至可能被当成网络攻击上报。但我们不需要进去太久——只要一帧数据的时间。

  “准备好了?”我问。

  沈砚秋没抬头,“声波模型已经嵌入载波底层,频段压在4.8赫兹,刚好低于人类听觉阈值。不杀人,只让人烦躁。”

  我输入指令,把那段源自“灵能共振阵列”的背景波动代码注入上行流。它模拟的是宇宙射线在电离层的自然扰动,和真实干扰几乎无法区分。数据包顺着新激活的卫星中继节点跳转三次,最终接入美方军用通信网关的冗余端口。

  三秒后,监控画面切到了五角大楼地下指挥中心的公开直播流——那是我们提前埋下的观察窗口。

  第一个操作员扶住了额头。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有人站起身,脚步不稳地走向休息区。值班长拍桌子喊话,但镜头里的人反应迟钝,像是突然失去了空间感。

  “前庭神经受激。”沈砚秋盯着生命体征模拟图,“轻微头晕,注意力下降,误判率上升百分之三十七。他们现在看仪表盘都会觉得数字在飘。”

  我没有说话,看着数据反馈流缓缓爬升。入侵痕迹被伪装成环境噪声,对方的防御系统没有触发警报,但人已经开始崩溃。

  这就是区别。我们不动枪,不动刀,只是让他们的脑子暂时不听使唤。

  主控台右下角弹出一条消息:【红盾协议启动|外部访问溯源倒计时:0.3秒】

  来了。

  我立刻切断主信道,切换至备用路径——那是一条通过民用气象数据库伪装的低速回传链路。真正的攻击不在数据内容,而在认知层面。只要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新型神经武器,防线就会从内部松动。

  沈砚秋打开心理战模型面板,调出舆情推演模块。“该放点声音了。”

  她敲了几行命令,十几个匿名账号同时在国际技术论坛发帖。标题都很克制:“美军连续误报电子异常,是否神经过敏?”“近三月七次‘遭袭’记录均无实证”。帖子附带历年误报案例和生理学分析,语气客观,像学术讨论,但传播路径精准指向五角大楼内部信息圈。

  不到十分钟,对方通讯频道出现分歧。一名高级军官质疑:“这次又是幻觉?”

  另一人回应:“传感器没报警,但人都不舒服……”

  争论持续升温。

  我知道,胜负已定。

  真正的战斗从来不在代码之间,而在人心之中。

  就在这时,主控室外的走廊监控画面一闪。林雪薇出现在镜头边缘,手里提着清洁桶,步伐平稳地走过。

  但她左手袖口擦过墙面的瞬间,一道极细的蓝光闪过。

  我立刻暂停画面,放大那一帧。

  “光学反射。”沈砚秋眯起眼,“微型转发器,被动响应式,只能接收特定频段的脉冲信号。”

  “她知道我们在监听。”我说。

  “所以才敢露这一下。”沈砚秋冷笑,“如果她是敌人棋子,根本不会出现;如果她完全自由,也不会只闪一下。她在试探——我们到底有没有失控。”

  我调出内网日志,发现五分钟前,一份虚假日志被释放到服务器缓存区。内容写着:“声波程序副作用不可控,建议终止实验。”这是沈砚秋设的饵,只有靠近物理终端的人才能读取完整数据包。

  林雪薇看到了。

  她传出了回应。

  但对象不是查尔斯。

  “她在确认我们还是不是原来的团队。”我低声说。

  沈砚秋没答,只是把那段蓝光信号录了下来,导入解码器。结果显示为一段简短的二进制序列:01101000 01100101 01101100 01110000。

  help。

  我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两秒,然后删掉了原始记录。

  不能回应。一旦建立稳定通信,系统路径就可能暴露。她必须继续当一个“普通的清洁工”,而我们知道她还在里面就够了。

  “她活着。”我说,“而且还没倒向那边。”

  沈砚秋点点头,把钢笔夹回耳后。“那就让她继续扫地。”

  我重新聚焦五角大楼的动态。高层会议正在进行,争论焦点从“是否遭遇攻击”转向“是否内部系统被污染”。有人提出关闭所有非必要终端,进行神经健康筛查。

  这是好事。恐慌比攻击更有效。

  但我不能让他们查下去。

  我命令系统生成一份伪造事故报告:标题是《关于L2-9气象卫星信号漂移导致电磁环境异常的说明》,内容引用欧洲空间局的虚假观测数据,显示事发时段有高能粒子流经过北美上空。

  报告通过三级跳转发布至国际航天安全委员会公开平台。

  五分钟后,美军技术顾问引用该报告,建议暂缓追责。

  又过了十二分钟,“红盾协议”自动降级,转为内部审查模式。

  危机解除。

  我靠回椅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节奏和键盘敲击一致。屏幕上,全球舆情图谱正在变色,红色区域逐渐退散。

  沈砚秋看了我一眼,“你觉得他们会停手?”

  “不会。”我说,“这只是第一轮。查尔斯不会接受被人从系统里逼退的事实。”

  她笑了笑,“所以他下次会更狠。”

  “那我们就更准。”

  我打开系统日志,在最后一条记录下方,悄悄标记了一行代码:

  //文明重启,始于无声之战

  保存。

  此时主控室灯光稳定,三块主屏分别显示着国际通信状态、舆情热度曲线和内部网络流量图。一切正常。

  但就在沈砚秋准备关闭心理模型时,她忽然停住。

  “等等。”

  她放大某个数据节点,那是来自华盛顿特区的一个边缘服务器请求。请求类型为空,来源IP已被注销,但传输时间戳与林雪薇出现的时刻完全重合。

  更奇怪的是,这个请求没有目标地址,只有发送动作本身。

  像是一种确认。

  她抬头看我,“这不是数据窃取。”

  “是什么?”

  “是心跳。”她说,“她在告诉某个人——我还活着。”

  我盯着那个空请求看了几秒,正要说话,终端突然震动。

  新消息 incoming。

  我点开,是一张图像截图:一间办公室,墙上挂着世界地图,桌上摆着半杯咖啡,窗边立着一根金属拐杖。

  背景模糊,但桌角的日历清晰可见。

  日期被红笔圈出。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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