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592章 信号追踪?锁定医疗黑手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工装编号MED-7341-K,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查询指令。系统跳出一条记录:归属单位是城东私立康复中心,七年前因非法人体实验被查封,法人代表至今在逃。

  “就是这里。”我说。

  程卫国站到我身后,看了一眼地址,“那地方早就断水断电,连流浪汉都不去。”

  “可信号是从那边来的。”沈砚秋走到操作台旁,调出频谱图,“昨晚的脉冲频率有规律,不是随机干扰。他们需要稳定供电和网络回传,只能在隐蔽空间架设设备。”

  裴听霜合上笔记本,“我已经查过物流。过去十天,有三批银灰色金属箱通过医疗废弃物转运车运进城区,申报单写的是‘报废透析机’,但运输路线绕开了所有监管点。”

  “目标确认。”我看向程卫国,“我们需要一个能抗干扰的追踪装置,现在就得动手。”

  他没说话,转身走向仓库。几分钟后,他抱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回来,外壳是深绿色的,正面有个圆形旋钮。

  “红灯牌,六十年代的老东西。”他说,“电子管电路不怕电磁干扰,我能把它改成信号接收器。”

  他拆开后盖,拔掉调频模块,用导线连接示波器输出端。我输入那段三秒一循环的脉冲数据,他手动调节LC振荡电路,直到喇叭里传出低沉的嗡鸣声。

  “就是这个声音。”沈砚秋说,“昨晚小林抽搐时,脑波频率和它完全同步。”

  “方向可测。”程卫国拿出一个自制的指针式场强仪,“只要靠近信号源,指针会偏转。这玩意儿不联网,不会被反向定位。”

  裴听霜看了眼时间,“今晚十二点,城市电网例行检修,城东片区会停电十五分钟。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窗口行动。”

  “就这么办。”我说,“所有人换便装,不开定位设备,车辆使用临时牌照。”

  两小时后,我们四人坐在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厢货里,停在废弃医院三百米外的巷口。车内没有开灯,程卫国抱着改装收音机,指针已经开始轻微晃动。

  “信号强度在上升。”他说,“就在地下。”

  裴听霜拨通市政后台的隐藏接口,输入一段代码。远处医院楼顶的监控探头突然黑屏,街角路灯依次熄灭。

  “走。”我推开车门。

  我们贴着墙根前进,程卫国在前,手里的场强仪指针不断右偏。侧墙有一处破损的通风管道,他用氧焊枪切开锈蚀的铁皮,打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我先进去,爬过狭窄通道,落地时踩到一堆碎玻璃。沈砚秋跟上来,接着是裴听霜和程卫国。我们戴上夜视镜,沿着楼梯往下走。

  B1层布满灰尘,墙上挂着残破的科室指示牌。我们继续向下,B2层入口被一道铁门封锁,锁具已经生锈。程卫国从工具包里拿出液压钳,几秒后锁扣断裂。

  门推开的一刻,场强仪指针猛地打到尽头。

  眼前是一间完整的地下实验室。数十台银灰色信号发射器呈环形排列,每台都连接着独立电源和冷却管路。中央主机屏幕亮着,显示“远程意识诱导协议v3.2”,下方滚动着数据流,标注着“回传中”。

  “全新设备。”沈砚秋靠近其中一台,拍下铭牌序列号,“生产日期是上个月,出厂地标注为瑞士某医疗科技公司,但这家公司早在五年前就注销了。”

  “伪装。”我说,“这是美欧医疗联盟的定制型号。”

  裴听霜绕到主机背面,发现一根光纤直通墙体夹层,“信号通过地下光缆外接,不是无线传输。他们怕被干扰。”

  程卫国检查电源线路,“用了双路供电,主线路来自医院旧配电室,备用线路接的是附近变电站的分支。断电也停不了他们。”

  我打开便携硬盘,接入主机端口。系统没有设置密码,文件夹直接暴露在外。里面存着三类数据:志愿者神经反应模型、频率调试日志、以及一份加密通讯记录。

  “有人在实时接收测试结果。”我说,“我们必须抓到现场人员。”

  我们分头搜索,最后在角落隔间发现一名穿白大褂的男人。他背对着我们,正在往主机插一块新硬盘。听到动静后迅速转身,手里拿着一个红色按钮装置。

  “别动!”他喊,“我按下这个,所有数据立刻销毁!”

  “你叫什么名字?”沈砚秋上前一步,声音平稳。

  他没回答,手指紧贴按钮。

  裴听霜忽然笑了。她掏出ZIPPO打火机,啪地一声打开,火焰照亮整个房间。她把打火机放在桌上,推向对方。

  “你在苏黎世医院工作过,职位是神经调控技师。”她说,“教主的儿子,是你负责治疗的病人。”

  男人瞳孔一缩。

  “我们查过你的银行账户。”她继续说,“过去三个月,你收到一笔来自开曼群岛的转账,金额是每年一百二十万瑞郎。刚好够支付渐冻症患者的特效药费用。”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他声音发抖。

  “你知道。”沈砚秋接话,“你每天看着那个孩子病情恶化,直到有人找到你,说只要配合一次测试,就能让他活下去。”

  “这不是杀人!”他吼出来,“我只是按指令调试参数!没人会死!”

  “那你为什么要销毁数据?”我问。

  “因为……因为他们让我这么做。”他低头,“每次任务结束都要清除日志。这是规定。”

  “谁的规定?”

  “霍克先生。”他终于说出名字,“是查尔斯·霍克联系我的。他说只要让意识上传项目失败一次,就能拖延五年。他还说……如果这次成功,后续治疗资金全由他承担。”

  “所以你成了帮凶。”我说。

  “我不是!”他激动起来,“我只是想救他!你们有孩子吗?你们知道看着他一天天不能动是什么感觉吗!”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我走到主机前,复制完最后一段数据,拔出硬盘。沈砚秋打开录音笔,记下他的全部陈述。裴听霜收起打火机,没再点燃。

  “我们不会带走你。”我说,“但这段数据会交出去。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跑。”

  他站在原地没动。

  我们原路返回,爬出通风管道时,城市电力恢复,路灯一盏盏亮起。我们快速上车,关紧车门。

  “硬盘已加密。”我将设备放进防磁包,“所有数据完整。”

  沈砚秋翻看刚才拍摄的照片,“这些设备不可能只用于一次测试。他们计划长期运行,甚至可能已经在其他城市部署。”

  “医药股会有反应。”裴听霜拿起手机,启动金融预警程序,“一旦我们放出消息,持有相关股份的基金会被迫抛售。”

  “先不动。”我说,“让他们以为一切正常。等我们准备好反击再出手。”

  程卫国抱着改装收音机,低声说:“这东西还能用。下次遇到强干扰,它可以当应急信标。”

  我点头,看向窗外。

  车辆驶向市区,道路两侧的灯光连成一片。后排座位上,加密硬盘的指示灯一闪一灭,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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