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穿越1980,我用系统重建文明

第101章 实验鼠患·暗夜追凶启幕

  我盯着交易终端最后一笔成交记录,手指还在敲桌面,节奏没停。十五亿资金全部落袋,股价稳在红盘上方,游行队伍还没到证监会门口,市场已经先一步翻了盘。

  手机揣回兜里,人往实验室走。夜里十一点,厂区安静得只剩风穿墙缝的呼啸。我推开B区隔离门,消毒灯还亮着,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酒精味。刚拐过走廊,警报器没响,但实验区玻璃门虚掩着,门缝底下洇出一滩水光。

  我停下。

  三号培养箱开着,锁扣朝外翻卷,像是被什么细长的东西撬过。里面空了,三只白鼠不见踪影。地上那滩液体正缓缓收缩,边缘冒着细泡,水泥地被蚀出蜂窝状小坑。我蹲下,指尖离液面两厘米就闻到刺鼻酸味。

  “谁在这儿!”一声吼,程卫国举着扫帚从设备间冲出来,灰中山装沾满铁锈,“又是来偷东西的吧!”

  “别动!”我拦住他,“地上有强酸。”

  他僵住,扫帚尖悬在半空。我从口袋摸出便携pH试纸,撕下一截贴过去。试纸瞬间泛黑,数字屏跳出来:pH 1.2。

  “不是普通清洁剂。”我说,“能腐蚀混凝土,至少是氢氟酸级别。”

  程卫国喘着粗气,手抖了一下:“这地方连个监控死角都查过,怎么进来的?”

  我没答,顺着笼架往角落看。墙角有道划痕,不深,但整齐,像是金属蹭过去的。再往前半米,一抹反光卡在排水槽边——半截金丝眼镜腿,镜片碎了,金属框弯折,内侧刻着一行极小编号:LX-7。

  我认得这个编号。

  上周排班表里,只有林雪薇登记佩戴这类防雾眼镜。她每天凌晨四点清扫生物舱,说是怕白天人多打滑。

  “有人从内部打开笼子。”我捏起眼镜腿装进证物袋,“工具精密,动作熟,不是外行。”

  程卫国瞪着眼:“你是说……那个小个子女工?”

  “还不确定。”我收好袋子,目光扫过排水口栅格,“但黏液往这边流,说明她离开时朝这个方向走。”

  我掏出强光手电,掀开铸铁盖板。管道黑黢黢往下,坡度陡,壁上湿滑,几道新鲜刮痕横在内侧。我踩住边缘,探身照进去。十米不到的地方,积水洼中央有个鞋印,泥巴裹着半片纸巾,压在脚跟位置。

  “你守这儿。”我说,“我去看看。”

  “你疯了?这管子三十年没人清过!”程卫国一把拽住我胳膊。

  “那就等明天尸检报告告诉我老鼠去了哪?”我甩开他,“给我照明。”

  他咬牙站到井口,把大功率灯打开。光柱切进黑暗,我猫腰钻进去,膝盖顶着管壁往前挪。酸味越来越浓,呼吸得屏着气。爬到拐角,黏液滴落声清晰起来,啪、啪,像钟表走针。

  我在滴源处停住,用镊子夹起一块黏稠物封存。接着往前,手指摸到侧壁裂缝。纸巾就塞在里面,半烂,但能看出印刷字体——K.I.两个字母叠在纤维上,后面还有半个“N”。

  克莱因工业。

  我喉咙发紧,慢慢退出管道。程卫国伸手把我拉上来,两人站在井口喘气。

  “K.I.是什么意思?”他问。

  “竞争对手。”我没多说,把证物袋攥紧,“他们盯上基因样本了。”

  话音未落,手腕上的机械表震了一下。不是震动,是某种频率的脉冲,短促三下。我撩起袖口,表盘正常走动,但玻璃底下,那道“技术报国”刻痕似乎比平时更明显。

  系统界面在脑子里弹出来,红色警告框占满视野:【技术泄露风险等级:红】

  【失窃样本活性持续检测中】

  【距离扩散阈值剩余3小时58分】

  我闭眼确认指令,界面刷新:追踪信号未激活,反向定位失败。对方用了屏蔽容器,或者样本已被转移出厂区范围。

  “来不及等安保调录像了。”我说,“必须顺着这条管子找到出口。”

  程卫国指着另一边:“那边通老厂区化粪池,八十年代就封了,但底下有条废弃支线,直通东围墙外的雨水渠。”

  我点头,重新系紧鞋带。这次带了防酸手套和微型采样仪。程卫国递来一根加固手电,自己留在井口接应。

  管道比我想象的窄。爬了十几米,空气越发浑浊,头顶开始滴水。突然,前方传来金属摩擦声,很轻,但确实有人动过。我停住,屏息听。声音没了。

  继续往前,在一个Y型岔口右转。地面湿滑加剧,黏液分布更密,几乎连成一片。我用手电扫壁,发现刮痕集中在右侧,高度约一米六五,符合林雪薇的身高。

  又爬五米,手电光晃到一处凹陷。我伸手抠,摸出一枚纽扣大小的塑料片,边缘烧焦,像是被高温熔断的追踪芯片。我认得这种封装——我们上周才给所有实验动物植入微型信标,防止意外流失。

  芯片坏了。人为破坏。

  我把它装进密封袋,再往前,终于看到出口铁栅。月光照进来,映出管口内侧一道刻痕。我凑近,心跳猛地一顿。

  鹰首图腾。

  线条粗糙,像是用刀尖仓促划上去的,但特征明确:喙部弯曲,冠羽三叉,右眼位置有个小缺口——和克莱因工业总裁办公室那幅家族徽章,完全一致。

  我退后半步,冷意从脊背窜上来。

  他们不仅来了,还留了记号。挑衅,也是宣战。

  “怎么样?”程卫国在外头喊。

  我爬出去,把塑料片和芯片递给他:“通知裴听霜,查克莱因工业最近七十二小时入境人员名单,重点找生物科技背景的。另外,让沈砚秋调林雪薇入职资料,尤其是指纹和笔迹备案。”

  “你现在去哪?”

  “回主楼。”我拍掉裤腿上的泥,“但她不会回那里。”

  程卫国愣住:“你认定是她?”

  “眼镜腿太巧。”我低头看手电光下的脚印,“如果是栽赃,不该留在现场。可如果真是她,就不会再出现在监控里。”

  我转身往办公楼走,脚步加快。脑子里已经开始推演路径:清洁工服、夜间排班、熟悉管道结构、能接触样本——每一条都指向便利,而非必然。

  但那枚芯片,是破绽。

  正常窃取不会特意毁掉追踪装置。只有知道它存在的人,才会这么做。

  而全实验室,只有参与项目核心的七个人看过植入流程。

  我刚走到主楼后门,手机震了一下。短信来自匿名号码,只有一串坐标。

  没署名,但格式是内部定位系统专用。

  我盯着那串数字,输入手表终端比对。坐标落在东郊废弃化工厂,距此十七公里。

  正是雨水渠的下游终点。

  我把地址转发给程卫国,附了一句:准备车,带上电磁干扰器。

  手刚放下,眼角余光瞥见路灯下有个影子闪过。我猛地抬头,空荡荡的停车场什么都没有。

  但地上,有一滴尚未干透的黏液,正缓缓渗入水泥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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