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子？哑巴？好好跟你说话听不懂是吧？”

　　见女孩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楚然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

　　女孩本就身体羸弱，直接被打得歪在地上，她的手紧紧抓住碗，碗中的粥洒出大半。

　　“粥……”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女孩脸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看着她那副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楚然的表情更加扭曲变态。

　　“小娘子，声音真好听。”

　　女孩置若未闻，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嘴中一直念叨：

　　“我的粥……”

　　楚然见她还是不搭理人，高高举起手，正要落下。

　　突然，手被人从后抓住。

　　“让我来。”

　　楚顽放开楚然的手，淫笑着上前。

　　楚顽一脚踩在女孩手腕上，女孩吃痛松手。

　　碗磕在地上，四分五裂，仅剩的小半粥也没了。

　　女孩侧躺在地上，啜泣着。

　　楚顽一口唾沫吐在粥里，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粥里。

　　“来吧，不是要喝粥吗？我喂你吃，好吃吗？”

　　女孩终于说出了句完整的话，但因为被面朝下按在地上，话语断断续续：

　　“大爷，小，女子，错了。”

　　楚然站在一旁，用手抓了抓裤裆。

　　“大哥，快点啊！快点啊！你快点上，我的好痒！”

　　楚顽刚来了兴致，就被打断，吼道：

　　“别他妈催！”

　　楚顽解开腰带，随手往旁边一扔。

　　女孩躺在地上，看到这幅场景，哪还不知道楚顽要做什么。

　　“大爷，不要。”

　　楚顽慢慢拉开衣服，细细观察着女孩的反应，脸上更加扭曲。

　　好凄惨的表情，现在应该很绝望了吧？

　　越绝望，我心里越是痛快啊，就喜欢这种感觉。

　　女孩知道逃不掉了，闭上眼睛喊道：

　　“你们这样做，不怕官府把你们抓起来吗？”

　　“我要告官！”

　　楚顽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此刻，心里异常舒爽。

　　楚然听到女孩的话，直接大笑着出声：

　　“官府？现在这么乱，官府早都忙不过来，你知道一天要饿死多少人吗？还在这官府呢？”

　　“就算你告上官府又如何，我们有的是钱，你觉得官府会捉拿我们吗？”

　　小女孩心中更加绝望，凄厉喊道：

　　“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听到这声音，楚顽爽的都要翻白眼了，脸上也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松开裤腰带，说道：

　　“绝望吗？叫吧，叫得再大声些。

　　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救命……”小女孩不停大喊，眼睛不知是被泪水还是粥蒙住大半。

　　巷子口出现一道人影，她隐隐约约看到一道洁白月光撒在朦胧人影身上，闪烁着一层神圣的光芒。

　　是神仙吗？

　　神仙来救我了？

　　楚然狞笑着，吹牛道：

　　“小娘子，你觉得有人敢来救你吗？

　　偌大的黎阳县，从没有人敢坏我和我大哥好事！”

　　“是吗？”一道突兀的沙哑声音响起。

　　楚顽两人吓得一哆嗦，纷纷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蒙面男子。

　　“什么好事？我就喜欢做好事，带我一个呗。”

　　今晚的月亮有些明亮，蒙住半张脸的程运抬手斜挡住月光。

　　还好赶上了，大晚上好不容易才找到块破布蒙脸。

　　程运刚刚说话时，特意用内气控制着喉咙处的肌肉，所以嗓音是沙哑的。

　　楚然被吓了一跳，怒吼道：

　　“娘的，你这小子哪来的？

　　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信不信我们弄死你！”

　　楚顽轻轻咳嗽两声，平淡开口：

　　“这位兄弟，有事吗？要是也想……的话，等我们哥俩结束，可以换你上。”

　　程运虽然刚来，但一看这幅场景，顷刻就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是碰上这两地痞强抢民女了吗？

　　我来的倒是刚刚好，这楚顽应当是刚脱裤子。

　　程运看着楚顽那半拉亵裤，忍不住笑出声。

　　“噗呲~”

　　楚顽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看到程运这种眼神，又想到刚刚到关键时刻就被程运打断，脸上浮现怒意。

　　“你去教训他一顿，我先弄着。”

　　朝着楚然喊了一声，楚顽回头，准备直接对女孩下手。

　　就有这么忍不住？

　　当我面干这种事？

　　真就不把我堂堂后天初期武者放在眼里？

　　程运看着有所动作的两人，心中觉得真是荒唐。

　　楚然刚听到楚顽的话，还没有什么大动作，程运已经虎扑到面前。

　　两头禽兽，想对小姑娘干这种事，根本不是人。

　　禽兽就应该去死。

　　内气覆盖手掌，程运手握成虎爪，一爪拍向楚然的脑袋，撞上墙壁。

　　好似西瓜从高楼掉下，砸在地面。

　　直接碎裂。

　　一具尸身软软倒地。

　　程运收爪同时，身形左右闪躲，完美避开所有溅射出的红白之物。

　　原来我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哪怕不用任何招式，也能如此轻松杀死一个练武之人。

　　滴答。

　　血液从指间顺着手背流下，程运低头，静静看着手掌。

　　楚顽刚把裤子完全脱下，就听到一声闷响。

　　一回头，看到一副恐怖场景，楚顽身体发颤，都软了。

　　“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少侠，有事好好说，不要动手。”

　　程运抬头，静静看向楚顽。

　　对于楚顽来说，眼前这个蒙面人似洪水猛兽，与地上的楚然形成强烈对比。

　　程运一言不发，迈开步子，缓缓走向楚顽。

　　程运迈一步，楚顽双腿打着哆嗦后退一步。

　　突然，楚顽被脚踝上的亵裤绊倒。

　　程运的身影越来越近，楚顽双手扒拉着地往后挪移。

　　在楚顽眼里，现场气氛越来越凝重。

　　“少侠，别杀我！”

　　楚顽终是忍受不住了，崩溃大喊，又从怀中掏出一小沓纸。

　　“少侠，我有钱，别杀我，这些欠条都很值钱，都给你了。”

　　程运看着楚顽手中的一堆欠条想道：我的欠条应该也在这里吧。

　　脚下猛地一踏，程运冲向楚顽。

　　一脚踢出，楚顽滚出半丈。

　　程运没有停手，一步上前，抬起一只脚。

　　当初你就是这么踩我的吧？

　　一脚踩下，楚顽吃痛大叫：“啊！！！”

　　程运又是抬脚一踩，楚顽两只手都已变形。

　　算上利息，还你两脚。

　　看着痛苦扭动着身体的楚顽，程运有种报仇雪恨的痛快感。

　　程运俯身，将嘴凑到楚顽耳边，轻轻说道：

　　“最开始，你连我名字都不屑叫，一脚踩得我手脱臼。

　　上次，你叫我小子，想要打我。

　　刚刚，你叫我兄弟，还要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

　　现在，你叫我少侠，在我脚下打滚求饶。”

　　楚顽双眼瞪圆，嘴巴张大：

　　“怎么可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