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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穷善其身

唐:奴贼成王 贺兰爬山狼 2606 2025-06-10 18:11

  但凡是历史上的事,庞杂的人际关系,不可预料的风云际会,顷刻间也写不完,只能细细的慢慢写。

  虽说此时李渊率部众拿下了关中,可是但凡是有些想法的,都会静以观动。

  毕竟豪强四起,像郭逸这样屁颠屁颠跑着去给李渊儿子效命的倒也少见。

  即使是选择,也应当是选择‘唐王’李渊才是,怎么会选了李世民。

  就是与他同来的丘行恭也觉得不可思议。

  郭逸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这门阀世家最是强大,每一次新朝北后都有些个强大的经济体。

  他不只一次为自己推演过,凭自己之力,即使借助世家之力,成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同样做牛马,不同的时代就要有不同时代的节奏,即使穿越到这里,能做的事就是想办法让自己治下的百姓安康。

  圣人有云“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穿越不是成神,有多少能力就做多少能力范围的事,能在自己的影响下,让上位着以天下先,本也是我辈凡人难得实现的报负。

  况且新的时候,唐代,那可是后世人们戏称天可汗的时代。

  时代天骄,总是要顺应时代而生。

  至于选择了李世民,也不过是年龄相信心,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长远来看,自己最大的优势如今依旧是马场,还有自己的烟雨楼情报系统。

  太极殿的鎏金兽首吞吐着夜雾,李世民送郭逸出殿时,檐角铜铃被夜风拂得轻响。

  两人脚步声在空寂的回廊里格外清晰,郭逸偷眼瞥见李世民袖中露出的半卷舆图,墨迹间隐约可见“突厥”二字。

  “先生驯养的战马,确是破局关键。”李世民忽然驻足,转身时袍角带起一缕冷香,那是案头龙涎香的味道。

  郭逸忙垂首:“殿下谬赞,草民不过略通马性。”月光斜切过李世民棱角分明的下颌,他忽然轻笑:“听闻先生在萧关养了三千匹‘乌云踏雪’?”

  语气看似随意,却暗含锋芒。

  郭逸后背沁出薄汗,想起帐中那两个时辰的密谈。

  李世民从突厥马政谈到关陇防务,从西域商路谈到粮草屯储,每一句都直指天下大势。

  此刻他定了定神,沉声道:“萧关乃战马咽喉,草民不过替大唐守好门户。”

  李世民目光微亮,抬手按住他肩膀:“先生可愿做这扇门上的铜环?”话音未落,转角处传来脚步声。

  李建成身着月白锦袍,腰间玉佩随步伐轻晃,身后只跟了一个捧茶盏的小厮。

  “阿弟,父皇让你明日参加早朝。”他笑着打量郭逸,眉梢扬起的弧度与李世民有几分相似,“这位便是雍城那位驯马奇才?”

  李世民侧身让路,袖中舆图簌簌作响:“正是郭先生,萧关的马政将来要劳烦兄长过问。”

  李建成挑眉,指尖划过廊柱上的朱漆:“驯马如治民,都需刚柔并济,郭先生高人也?”

  郭逸俯身行礼,嗅到李建成衣间若有若无的酒气,是大兴城醉仙居的梨花白。

  “世子教训的是。”郭逸直起身子时,李建成已拍着李世民肩膀走远,笑声混在风里碎成几片:“听说你昨儿单骑冲阵?若有闪失,父皇又要念叨你......”

  两人身影转过照壁,李建成忽然回头,目光扫过郭逸腰间的牛皮钱袋,里面装的是李世民方才送的金饼。

  夜风卷着落叶掠过石阶,郭逸望着李建成腰间的玉珏在月光下泛出冷光,忽然想起方才密谈中李世民说的那句话:“注意试探渗到陇右马场。”

  他握紧钱袋,指腹触到金饼上凹凸的“唐”字,忽觉掌心发烫。

  这看似融洽的兄弟夜话,分明是暗流涌动的餐前小菜。

  回到驿站,郭逸连夜修书一封,火漆印上是萧关特有的狼头纹章。

  写罢他吹灭烛火前,最后看了眼案头摊开的舆图,萧关至大兴的驿道上,仿佛有无数黑影在月色下疾驰。

  那些关于“兄弟反目”的唏嘘,此刻都成了喉间的刺。

  在这皇权漩涡里,哪有什么来日方长,不过是各人执棋,落子无悔。

  回到自己的地盘后,郭逸更加大力打造烟雨楼的势力,这才是活命的筹码。

  北边另立新帝,而杨广手下的杨义臣也则以剿灭窦建德为己任。

  一南一北,起义者势大,但杨广手下将领也不算弱。

  偏那窦建德手下有个叫孙安祖的,智谋也是一等一的好。

  秋风裹着血腥气掠过平原,窦建德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喉间泛起铁锈味。

  杨义臣的隋军军备强盛,玄甲军的马槊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将军!周宇率精锐绕道后方了!”亲兵的嘶吼被箭雨吞没,窦建德猛地挥刀砍断射来的流矢,却见远处自家军旗接连倒下。

  三日后,瓦岗寨的密使在破庙里见到窦建德。李密的亲笔信在烛火下微微发烫:“杨义臣不除,我等皆为齑粉。”

  王伯当握紧腰间长刀:“我愿率两千骑兵突袭隋军粮道!”

  窦建德苦笑摇头,指了指墙角堆积的断箭:“杨义臣的弩阵能射穿三层铁甲,凭血肉之躯如何破?”孙安祖蹲在灶火旁,火光照亮他新添的刀疤。

  “还记得洛阳的王掌柜吗?”他突然开口,“当年他被杨义臣抄家时,我救过他独子。”

  话音未落,众人皆望向他,是个在隋朝官场盘根错节的商贾。

  “给虞世基送十车明珠,再许以杨义臣部将万户侯之位……”孙安祖的声音被夜枭的啼叫撕得破碎,“他们要的不是我们的命,是钱。”

  十日后,江都流言四起:杨义臣拥兵自重,意图谋反。

  虞世基、段达等人对隋炀帝上奏:“河北匪患已平,杨将军该享清福了。”

  旨意传到军营那日,杨义臣捏着诏书的手青筋暴起。

  “把我家传的玉佩熔了。”杨义臣摘下墙上的宝剑,剑锋映出他花白的鬓角,“再将私田变卖,给兄弟们发遣散费。”当最后一贯五铢钱交到老兵手中时,周宇的先锋军已开进营地。

  杨义臣翻身上马,回望一眼飘扬的隋旗,马蹄扬起的尘土中,他的背影渐渐融入濮州的暮色。

  收到这样的消息,郭逸知道,南边义军,窦建德算是成势了。

  虽说窦建德一李渊妻窦氏同属于一族,可是早已经毫无关系了。

  只是可惜那后宫三千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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