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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林冲跑路?!

水浒:宋终 怒更2000 3211 2025-04-08 10:00

  韩安强按下心中的激动,出了一道更为复杂的加法题让李师师计算。

  李师师只是眨了两次眼睛,就道出了结果。

  正确。

  而后是整数的加减乘除。

  这次她眨了挺久,足足多了高达三次。

  还是正确。

  “兀的捡到宝了!”

  韩安两世为人,最知精通数字的天才,意味着什么。

  可敌千军万马,可变神州大地。

  前提是有位能正确引导的老师。

  没错,正是在下。

  “师师以后别主子前主子后了,叫我哥哥。”

  “哦...”

  上一刻还是主仆,下一息就成了兄妹。

  这身份的巨大转变,让李师师大脑一时无法思考,只觉天旋地转。

  她迷迷糊糊任由哥哥牵着自己的手,在街上寻找好吃的。

  “哈哈!这下齐了,有弟又有妹!谁敢欺负你俩,俺捏爆他的鸟蛋!”

  鲁智深跟在后面,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点头强调,那凶恶的面容吓得周遭路人纷纷避让。

  李师师吓回神,紧抓起哥哥的大手,一步三回头,生怕恶佛扑食。

  这时,她想起了哥哥在包厢的提出的计策,心中不由疑惑。

  哥哥为何要害那位仰慕他的妇人…

  那妇人是多有不检吗…

  不懂...

  对此,鲁智深也没看懂老弟的操作,但心中依然毫不怀疑选择坚信。

  无他,且听。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师师的碎步,又是加快。

  ..........

  天色已暗,蛙蝉聒噪。

  繁星托明月,清风抚哀思。

  林冲家中。

  这一次,在韩安半开玩笑似的“拂袖离去”的逼迫下,林娘子终于与众人坐在一起吃饭。

  “这是你家,饭菜还是你做,哪有站着看别人吃的道理,这些破礼节真是招人烦。”

  林娘子哪听过这些离经叛道的话,受宠若惊的同时惊为人天,胆战心惊接起韩安的话,不停夹菜送到李师师的碗中。

  这小丫头可太讨人喜了,恨不得捧在手心万般呵护。

  可惜,夹不熟。

  这得不到的架势,撩得林娘子心痒痒。

  待饭后闲聊之时,韩安便劳烦林娘子带李师师去沐浴。

  支走了她们,韩安‘不经意’一问:“话说中午时陆兄走得着急,不知是何事?”

  “我回教场时并未见他,或是急事。不过下工时陆兄回来,问后得知是在帮高太尉办事。”

  “那时陆兄有何异常表现?”

  林冲想了一会儿,“他见我时心不在焉,眼神还闪闪躲躲。”

  韩安暗自松了口气,便知陆谦觉悟了,去找高坎献计。

  “韩先生,我准备带娘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可。”

  林冲没想到韩先生回答的那么干脆,有些惊愕。

  韩安补充解释:“林教头根出东京,苦心经营多年,积累了不少人脉。若就此斩断,实在可惜。况且去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想要重新创业,谈何容易。”

  “我也不忍心,但为了娘子一生,断了就断了吧。”

  林冲长叹一气,韩安思绪横飞。

  多时。

  “既然如此,那祝林教头一帆风顺,万事顺利。”

  “借韩先生吉言。”林冲举碗,开怀大笑:“今日是与韩先生的最后一夜,今晚不醉不休!”

  “此话怎讲?”

  “白日我已变卖家产,明日便启程前去沧州。”

  什么?!

  韩安心中一惊。

  还以为你要准备个几日,就随口祝祝你。

  你说隔日跑路?

  “韩先生为何脸色阵青阵白?”

  “哦哦,是给林教头的决定吓到,没想到如此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韩安举杯相碰,只喝了不到一半,心事重重。

  不行。

  必须把这消息告诉富安,让陆谦赶紧行动,不然会断了林冲这条最佳路线。

  虽有其他方法可以搭上,但远远不如目前这条。

  酒过三巡。

  林娘子带着香喷喷的李师师回来,脸上稍显落寞。

  洗不熟,根本洗不熟。

  见她们回来,韩安想出一计。

  “我想带大嫂出门去挑些礼品,就当是这几日的招待。智深随我一起去拎东西。”

  韩安边说边拿起发圈给李师师绑发,见林冲也想跟去,又开声阻拦。

  “林教头酒喝太多了,还是在家中歇息吧。”

  “那好,让韩先生破费了。”

  .........

  繁华大街,人来人往。

  鼓乐时起,火光常驻。

  北宋初时还存在严厉的夜禁制度,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松弛,到了末年直接是不再执行,大大促进了经济发展。

  但一眼望去,路人几乎都光鲜亮丽。

  男持扇、女带帕,鲜有粗布麻衣。

  顺路看完耍杂技的表演,韩安便让林娘子领路,前往售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韩先生使不得,这些东西太过贵重,小女受不起。”

  “拿着便是,大嫂还推脱,那我就丢进河了。”

  林娘子一听,连忙接过,小心翼翼放入暗袋。

  这些上等的胭脂水粉她从未敢买,一是自家相公的俸禄不高,解决完食衣住行就所剩无几。

  平时用的都是下等货色,而且不是逢年过节她都舍不得粉饰涂抹。

  “大嫂可知林教头隔日要带你离开东京?”

  “啊?未曾听说,为何官人要...”

  林娘子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缘由,脸上浮现出黯然之色。

  “官人根基在此,为了我这么一个区区小女,就此离去,实在不值得。韩先生能否劝说官人,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韩安撇过头,不忍直视这处处为他人着想的林娘子。

  “我说了,可惜林教头不听。”

  “官人总是这样...”林娘子低头呢喃,“何必为小女,落个重头再来...不值得...不值得...”

  李师师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不敢吱声。

  虽认作兄妹,但在她内心深处,自己依然是个下人,即使卖身契被烧成灰烬。

  作为下人,没有资格对主子指指点点。

  一道急声传来。

  “嫂子不好了!林兄中了酒毒!快随我过去!”

  闻声望去,竟是陆谦。

  他喘着大气解释:“我见林兄明日便走,就请他去我家一醉方休,谁知林兄情绪激动,连喝五碗就是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麻烦陆虞候快带小女过去!”

  陆谦看向沉默不语的韩安,心安理得带走林娘子。

  在下午。

  他去找高坎表明忠心,献出调虎离山之计,听取赞声一片。

  陪高坎吃酒时,富安刚好回来报喜。

  两人对了对账,顿时大跌眼镜,只剩一地的不屑鄙夷。

  陆谦以为韩安真是铁骨铮铮,富安以为真是王侯将相。

  千猜万猜,没想到竟是同道中人。

  还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呢。

  “智深过去暗地相助,莫让高小儿得逞。”

  “好咧老弟!”

  韩安目视鲁智深奔离,直至听不到诗声,这才牵着李师师沿河散步。

  “师师你觉得哥哥是不是好人?”

  “嗯…”

  “为何。”

  “是哥哥救了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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