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碎裂的声音还在耳边嗡鸣，江影回头时，超市里的白气已经彻底散了，冰柜黑洞洞的，像只闭上的眼。街道上残留的青灰色粘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结成脆片，被晚风一卷就碎成了粉末。

　　“该走了。”江影拽了把还盯着冰柜发怔的赵冥，指尖触到对方后背时，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那图案残留的灼意。赵冥一个激灵，踉跄着跟上，脚下踢到块碎玻璃，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这逐渐恢复死寂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张野被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