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康义的邀约下,各地的军人都在向大京汇聚,包括导弹类军事基地。他们的能带的导弹设备全部想办法拉了,实在带不走的也摧毁了。
张康义选择大京绝非是随便而为。大京的资源与住宅量自然是好处,但最重要的是,战斗机军事基地飞鹰离那边只要两小时车程。而战斗机需要一个机用军事基地。
其实,各军地到达大京的时间都将不同,毕竟有的离得远,有得则较为近。
最近的那座军事基地,是在三十分钟后才进入了大京所在大域。
七小时后到达草原,并在休息一夜后,接着行驶。
车上的士兵们享受着风和日丽的气候,以及一望无际的农田。
已是蠹阤的农民都在干着活,望向军用车辆很是好奇。
马路上拂着各式车辆,有蠹阤司机,就发现了军车里面的人不是同类。
那位司机原本并不打算停下,但是,开到军车长队的末尾时,他已想起了自己反正不在做任何急事,况且也有个刚好能利用的计策,于是就猛掉头,狂追上了车队。
大叔菱纹者想,自己紧跟着的这批车队中肯定不乏开窗吹风的人。
而他家在前方十分钟的车程外。如果赶的话,应该来得及....
大叔持起电话联系上了某些人。
“喂。”
“咋了二虎。”
“没时间说了,你快点到你家外面,呃,你家不是有几棵树在马路边吗?”
“对啊,怎么了。”
“我要你立刻到那些树附近去。”大叔思索了片刻后,询问:“你之前有做过那个梦吗?”
“什么梦。”
“没时间说了,反正你就到树木那边。”
“到了。”
“现在直接往一片树叶呼出胀气。”
“我明白了。我知道你要干嘛?我要给树注入多少?”
“全部,你的全部库存,全部到你在最后都快退化成非蠹阤的地步。”
“干嘛要我这样啊?”
“有一大堆非蠹阤再往你那边去,我估摸着一分钟不到应该就会到了。我们要感染它们。”
“哦,可是我瘴气拿不回来的话怎么办啊。”
“放心,到时候你随时能拿回去,快点啦。”
“行吧。”
蠹阤这次更新后所获的权限,用植物为瘴气的存储器。
之后,他听见了自己的老兄打电话询问:“二虎,我搞定了。”
“干得好。”
“但是我现在有个问题。你说,车子开过来不是有风吗,如果有风的话那就算我把叶子里面的瘴气释放出去,不也会被风撞开。”
“哎呀,这就是你不懂了。有的车子会开窗户,开窗户的车子不会把空气撞开,只会把空气吸进去。”
“我都不知道。”
“哎呀,不重要,你盯紧点,也站边点,我现在离你家只有三分钟了。”
其实,按照道理来说的,大叔离他好兄弟家还有四分钟,但怕愚的他无法联想到车队会更快到于是直接替他计算完了。
“那我可要认真点了。”
“对啊,而且你站远点,不要在路边,不然开窗的都要被你逼关窗了。避嫌懂吗?”
“避嫌,避嫌这谁不知道嘛。”
“那你避嫌去吧,挂了。”
“知道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大叔停下在了路口,按下了窗户,正在看正在目送军车离去的老兄。
“荣树。”司机喊了声后,那家伙看向了他。
“诶。”
“人都感染了吗?”
“不知道啊。但是我尽力了。我担心我反应不过来所以在它们过去的一整段时间里都在释放树里的瘴气。”
“哎呀,这么浪费。”
“我也没别的办法嘛。”
“反正把剩下的整回去吧,我有事要忙,先走了。”
“好。”
。。。。。。
战斗机是最先到地方的,停满了斡晄军事基地。
大京各市区人民广场上,则都陆续来临了许多军车。
士兵们在道出身份后,被给予了地址,他们需要自己去住就住户。
原本张康义想要在他们抵达前就将旧住户捻走的,然而工作量太大了于是只好恼这些长途奔波后的人自己辛劳。
然而士兵们非但不恼,还很积极且恰。
都想要尽快住到房子里,洗完澡就去睡下。
即使它们后来会意识到原来是很多户挤在一起,甚至需要一个家庭睡一个房间,两个家庭睡客厅。
因此根本没那么值得期待。
少数的士兵在忙活完入睡后,怪地到了一个梦境里。
这个恢的纯白空间,纯白到让人分不清是眼前被蒙上了白色还是无尽的白色抢地蔓延。
它们的情感仿佛被抽离,只有认知还在运作。
轻松就理解了眼前浮现的几个大字:你是蠹阤了。
士兵们大多都没有情绪,但想必如果有的话它们会不屑一顾,甚至以为这只是等闲之梦而已。
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眼前的梦境继续运作:被感染的你们始终是当初的自己,只不过拥有了超生物技术的加持。
梦境中的人呆呆地望着前方,全都在挣,它们知道自己在看的内容,却不知道自己在做梦,也没有质疑过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仿佛真的被剥夺了惊讶的能力。
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字:于是,面对那些以为你们是被病毒取代了的,你们会试图澄清,用尽所有的唾沫试图去传达一个很简单的理念:就算被感染,我也不是蠹阤,我还是我,一个优化后的我。
眼前最清晰也最惚的字,在以及好跟的方式呈现与转变: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你们,因为任何形式的检查里,超病毒都显得侵占了你的大脑,取代了你的控制权。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误会。这误会被它们理解的唯一方式就是让它们亲自来体会一遍。除了那个方法意外,就算你解释破喉咙,就算你跪下磕破脑袋,它们也都只会想这是病毒做作的演技。有人试图与他们和平相处,最终却被歧视;有人试图与家人解释却反过来被背叛;有人想要妥协它们的执拗,却最终被处决......
之后有许多颠峰的劝说,以及一些最真切的受害者记忆片段被呈现在眼前,仿佛是自己的承受一般。
这个晚上,它们的菱纹...正在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