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像肛门一样,扩张后再也无法收缩,如同屎对于狗的致命诱惑。
写字的感觉就像突如袭来的屁意,不写吧,却总是梗在肠道里无法释放,只会变得愈发难受,恰逢今晚的屁意格外浓烈。
最近看了一部老电影《巴山夜雨》,里边红小将的表演勾引起一些年代久远的回忆,其中最有意思的便是初中时校园里的野狗,也是学校里唯一四条腿走路的大型生物,对于这种在栅栏内的异类,我总是抱有比学习更大的兴趣,每每得空,总是会近距离的观察他们。
狗是一种很有趣的生物,它们像人一样也有自己的团体,同样,也有自己的“老大”,当有“外人”想要融入他们的圈子时,他们便会对它施展霸凌,直到它言听计从,俯首称臣,它们似乎真的很享受这种快感。
我认识其中的一条“狗老大”,之前总是投喂它,我俩谈不上熟络,却也算是认识。这条狗寻常的口哨吸引不了它,只得采用“嘘”的口哨声方可寻它过来,这条老狗在同类面前疵出的獠牙,当碰到两条腿走路的生物时,却又迅速退化成谄媚的牙龈,连同吠叫都带有请示报告的意味,活脱脱的“狗奴才”模样,不得不赞叹这种生物进化的智慧,将欺软怕硬的本能发展成一套精密的生存哲学,但是再也对野狗这类群体也谈不上半分好感了。
直到后来,随着知识的日益增长,我才发现原来这种行为早就在人类群体中衍生,并给这种行为命名为官僚主义,而野狗们的行为又是唯上不唯下,以最小的权利去为难最多的狗,典型中的典型,看着某本被传阅到卷边的教材上明晃晃官僚主义四个大字,恍然大悟,放下了笔,如同对野狗们宣下了审判。
当老爷们习惯了别人的点头哈腰后,那些突兀的没对他们行礼的人便成为了秋石口中的那句“没有一点罪,也能是罪犯”的形象传人。
“呜~”又是一声凌厉而凄惨的嗥叫,淹没在了第一缕阳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