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走后,贝珥哆也紧跟其后的跟着进班
简单他们的班主任姓陈,拥有十多年的教学经验,教书方式十分古板,人品有有问题,为此,常常有家长投诉,却连校长都不敢擅自做决定开除陈老师,因为陈老师的父亲年轻时是M市有名的书法家,这也成了陈老师常常拿出来向同事炫耀的一个点
贝珥哆刚准备坐下椅子,没想法扑了个空,整个人摔在了后桌的桌角上,同桌温琦捂着嘴笑的眼睛都弯了,另一只手却伸向贝珥哆,说道:“哎呦,贝珥哆同学,你怎么了,我拉你起来吧!”贝珥哆知道温琦这话中有话,带着嘲讽的笑容向她伸出手,要知道,她才七八岁,这个年纪不应该充满天真无邪的笑容吗?
班上的同学们除了简单个个都指着贝珥哆哄堂大笑,毫不畏惧陈老师的眼神杀
贝珥哆略过温琦的手,站起来,拍拍屁股后的脏东西,说道:“我怎么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没必要在这假惺惺的装”
温琦撩撩碎发,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当然清楚啦,毕竟我父母很聪明,我自然就聪明咯,不像某些人,成了父母的拖油瓶。哦对了,爸爸告诉我,你们贝家和我们温家有一份合同,但合不合作的决定权好像在人家手里诶”罢了,对着贝珥哆眨眨大眼睛
陈老师扶了扶眼镜边框,课本“啪”的一声甩在讲台上,怒斥道:“贝珥哆!你扰乱课堂秩序,给我把桌子搬到讲台旁边来听课!人家温琦好心想要扶你起来,你这什么态度啊?!”
讲台两边的位置被五班的同学称为“飞机位”,只要是把陈老师惹怒了,一律都要坐到这个“飞机位”,但贝珥哆是坐这个位子的第一个女生,蓝觅在下面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而陈老师把这一切都抛在眼外,假装没看见
贝珥哆不服的瞪着陈老师,坐在下面一动不动,终于,陈老师注意到了,拿着长尺向贝珥哆走去,平底鞋的声音“嗒踏嗒”的,每一步都好像怼进了贝珥哆心里,她说实话是慌得不得了
陈老师举着长尺对贝珥哆说道:“我让你把桌子搬到讲台那里去!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是老师,这里是教室,上语文课,所以我说了算!动作快点”
在一声怒吼,把简单吓的肩膀一颤,坐在旁边看热闹任倪似乎对这一切都很感兴趣,简单的身世、陈老师母亲的故事、温琦的父母关系……。但她自己,还是在别人眼里都是一无是处,毫无存在感
简单用铅笔尾戳戳任倪的手臂,问:“同学,老师和那位同学怎么了?”
任倪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简单,说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而后,一双眼睛看着简单
简单被人看着有些不自在,双手紧捏裙子的蕾丝部分,觉得有些尴尬,说道:“我刚来,没了解那么多,不好意思啊”说罢眼睛往任倪作业本上瞟了一眼,说:“我知道了,你叫任……额……”简单不知道那个字怎么读,只好一直在“任”在上墨迹
任倪撇了撇嘴顺带收起自己的作业本,说:“任倪,nī,第一声!别老拿你那句‘我刚来,不懂’,来敷衍我,不懂可以问,人人都有一张嘴,真烦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子”
简单觉得有被冒犯到了,皱着眉对任倪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嘛!我本来就刚来,之前也不认识你们,请你不要搞得好像我们所有人都是那些之跨子弟好吧!”
任倪耸耸肩,无所谓的说:“简大小姐,我可没说什么,向你们这种富家女只会追星,浪费家里的钱,越有钱的孩子越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没意思”
简单用着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任倪,便不理会任倪了
贝珥哆依然不愿意服从于陈老师,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怼着,贝珥哆每一句说的都是道理,陈老师就像没听到似的,一个劲的说温琦怎么怎么样对贝珥哆,贝珥哆怎么怎么样对温琦,一会又说学生应该听老师的话,而不是各种反驳教师
好不容易贝珥哆和陈老师“大战”到了下课,大多数同学都伴随着下课铃声离开了教室
陈老师留下一句话说:“贝珥哆你太过分了!你下午给我把你爸爸妈妈叫过来!你给我写500字检讨!明天在班上念出来!”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陈老师离开后,简单左看看右看看周围,发了会呆,刚决定让屁股离开座位,上课铃就响了,简单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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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七班
这节课上的是自习课,上课的老师姓卢,管教课堂纪律这方面不是特别好,但那双“鹰眼”不知吓坏了多少同学,为此,大部分同学都为了和自己的同桌、同学说上一句话,只好“悄悄”的传纸条,说是悄悄的传,不如说是光明正大的传纸条
简霏霏在单行簿上“沙沙沙”的写道:黄雯静,你得相信我!区音桐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她真的坏极了!写完后,手往后一伸,递过了后桌的同学
黄雯静看了看卢老师,然后接过纸条,看完内容之后,拿起铅笔写到:简霏霏,我相信区小音!她很单纯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关系很好,她对我也很好,我对她也是,请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了简霏霏!
简霏霏看着内容之后,简直要岔气了,她真就没见过像区音桐这么这么“单纯”的人,像一坨稀饭一样单纯,简霏霏决定放弃了,黄雯静陷得太深了,无法自拔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