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我想早点去复习。我洗漱完发现有华还没起床?
“有华,有华。”我仰脸翘脚喊着,一看床没人。
“呦,有华人早走没影了。”我说。
“有华现在时间抓得挺紧的,看来她真要拼搏了。”宝娟说。
“但愿有华这次补考一次通过。”梦梅说。
“我发现有华开始低调了,在一楼吃饭,再也没看见她买新潮衣服。”宝娟说。
“宝娟,我觉得咱们劝有华晚了。”梦梅说。
“是呀,如果咱们早点劝她,她现在不会这么惨。”
我今天没有跑步,家教完直接回寝室。梦梅在收拾柜子,她俩在上网。
“竞燕,这套服装给你穿吧。”梦梅手擎着一套叠得板板整整的浅灰色服装。我定睛一看,是很新的套装。
“我——我——”我不好意地摇头后退着。
“怎么?不好吗?这套衣服我就洗俩水。”梦梅手擎着衣服说。
“我——我——不好意思总穿你的……”
“竞燕。你穿吧,我穿有点瘦了。你和宝娟就是不一样,给你都不好意思拿,人家宝娟倒好,看见好吃的、好穿的你不给她就动手抢。”
“哎——哎——谁动抢了?说话注意点影响。竞燕,你就穿吧,不穿白不穿。”
“竞燕,我看你穿这套衣服挺好看的。等有时间我再找找。”梦梅说。
“梦梅,不用找了,我穿这套蛮好的可以去应聘了。”
“哎,我衣服多着呢,都是姑姑送的,反正我也穿不了,还占地方。”
“呦,竞燕,你又买个蝴蝶发夹。”梦梅说。
“昨天买的。怎么样?”
“栆红蝴蝶夹、挺好看的,会打扮了。”梦梅笑了。
“竞燕,你穿这条新牛仔裤潇洒多了。我记得刚上大一时,你穿着又大又肥,走起路来呼啦呼啦的蓝裤子,你在前面走,我们仨在后面偷着笑。现在女孩哪有穿这样裤子的?”梦梅呵呵笑着。
“梦梅,谢谢你。”
“哎。竞燕谢什么?”
“梦梅,我现在再也不穿那些裤子了,就是穿上也不敢出门了。”
“对!打死也不穿。”宝娟说。
“对!打死也不穿。”我重复着。
“女孩是花,是花就得呵护,就得穿时尚点打扮漂亮点。”宝娟说。
“竞燕,你化个淡妆,一头秀发,一身灰色套装,微风一吹长发飘逸,俨然一个风度白领丽人。竞燕,你会打扮了。”梦梅说。
“不会,不会,只是个新手。”
“哈哈!竞燕你也会幽默了。”
今天是周四。午饭后,我和梦梅宝娟三人去自习室。宝娟她真是个淘气鬼,走路也不老实,她在中间走一会儿撞梦梅一下,一会儿撞我一下,挑逗着我俩,一点淑女形象没有。马路上,烈日当头我感到热了,应该穿衬衫和灯笼裤了。
“你们快看,前面女生短裤都穿上了。”宝娟说。
“呦,现在穿短裤早晚不冷吗?”
“竞燕,要想吸引众人的眼球,就要有勇气,就要忍饥挨冻。”宝娟说。
“竞燕,霖在前面花坛旁等你。”梦梅低声说。
“嗯——嗯——”宝娟看着我闹着怪动静。
“哎,今天天真好,阳光明媚。”霖微笑的说。
“是呀?天气变化真快,前天还挺凉的。”我说。
“是呀?天不但变得快,人变得也挺快了。”我疑惑的看着霖,不知啥意思。
“不过,人变化要有一个缓慢过程,校园时兴穿牛仔裤,可有的人却总喜欢穿老式裤,穿上牛仔裤后感觉挺新潮、挺时尚,再也不穿老式裤子,还说打死也不穿。嘿嘿。”霖说完笑着,充满讽刺。
霖话里有话呀,听他说话的怪调,看他露出狡黠地笑。对啦!前几天,我在寝室穿牛仔裤时,梦梅说我穿牛仔裤挺好看的,人也变潇洒了。我说可不是吗?我再也穿哪些裤子,穿上也不敢出门了。宝娟还説打死也不穿。肯定有人泄密了,寝室出间谍了。”
“嗯——嗯——我瞟着霖一眼,故意大声清了清嗓子,谁告得密,快说!”
“哎——哎——没人告密,是我看出来的。”霖脸上掠过惊慌还在狡辩。看着霖的窘相,我抿嘴窃笑。
我发现有的男生有个爱好——喜欢背火锅。
“背火锅干什么?”
“涮人。”我说。
“呵呵。这锅我可不背,打死也不背。”
“咯咯。”我俩开心地大笑。
“下个周一考试,你的《计算机》记录本借给我用吧,我得开夜车了。”
“好,明天早上我带給你。”
晚上九点多,我回寝室便开始洗漱。
“明天体育馆有个演唱会。你们去不去看?”梦梅问。
“我不去看,我的论文还没谱呢。”我说。
“我也不去看,我也没心思看。老人古语说,‘编筐编篓,关键在收口’。现在,我是白天愁补考,夜晚愁论文。”有华紧着俏鼻子闹着怪样。
有华,你一天到晚老人古语,老人古语的我看你快成老人了。再说就三科补考就把你愁成这样。”宝娟说。
“宝娟,你考试都过了一身轻。我可是背着三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有华,你这老人古语说得在理,‘编筐编篓,关键在收口’。咱们还有关键两科,如果没过就不能按时毕业。咱们都要加油!”我说。
“对!不管是编筐还是编篓,咱们都应该认真收好这个口,让HR看起来漂亮,老板们用起来结实。”梦梅激动的脸颊绯红。
我躺在床上开始沉思:“是谁泄的密?梦梅平时高傲又挺严谨的,主动和男生搭讪揭我的短,她不会干这事。是有华?她没在屋。再说现在她都那样了,根本没心思搞笑。是宝娟?她喜欢和男生搭讪,而聊起来嘴就没把门的。拿别人开涮是她的特长,对!就是宝娟。”不知不觉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