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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饭啊药啊

狼夫待妻如猫咪 炎殇言 2577 2024-11-13 17:43

  墨沧君在八点整准时醒来,洗漱完下楼做早餐。

  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拿起了刀,表情冷漠的切肉丝——蔬菜肉丝粥;用麻木而冷酷的表情撕开了包装袋,面条下锅——清汤面;盛了几勺钟北乐腌的腊八蒜,钟北乐做的腌渍食品口味没的说,他用量筒和胶头滴管来调配酱汁,分毫不差。

  面条捞出,改为小火煮粥,墨沧君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按下“确定”键,别墅瞬间被音乐填满了。

  在“改革春风吹满地”的音乐声中,钟北乐砸开了房间门——此人起床气严重,尤其是被如此鬼畜的音乐吵醒。钟北乐觉得眼前有五个赵叔叔在飞舞、跳跃着,不停的喊着:“齐德隆,齐东强,齐德隆的咚得隆咚锵!”

  “我勒个去,墨沧君,你脑子让斯洛特咬了啊!大早上吹了六个吹!”

  墨沧君从善如流的切歌。

  好的,那么接下来请欣赏墨先生为大家点的歌曲《神经病之歌》。

  钟北乐看着赵叔叔羞涩的换上了一条蓝色的裙子,然后绕着他“哈哈哈”个没完。

  “……”

  是在下输了!

  五分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自己温暖的床铺,磨人的音乐声也停止了。绯衣抱走了一大碗粥,三个男人你一筷我一筷地抢面条。

  墨沧君皱眉,银蝶呢?

  他去实验室转了一圈,又看了看院子,并没有发现那一抹蓝色身影。

  墨沧君心想:别墅周围围了六米高的电网,爬是爬不出去的,银蝶也没有大门密码,她想离开的话只有走后山。凤凰山地跨三省,占地广阔,想找一个进了凤凰山的人就如同大海捞针。

  还没等他感慨“银蝶艺高人胆大”和“他预定的女朋友背着他跑了”这种复杂心情时,银蝶回来了。

  银蝶左手拎着三只兔子,右手拎着一只野鸡;腰间缠了一个布袋,有些鼓,也不知道装的什么。看见站在窗口的墨沧君,银蝶:“你醒啦,这么早!厨房能借一下吗?”还晃晃手里的战利品。

  看向厨房,三个男人刚分了所有的面条,看见银蝶手里的鸡和兔,瞬间觉得又饿了,急忙让开,“请请请。”

  银蝶:“你们都起了,绯衣姐呢?我……”

  话没说完,她被墨沧君拉住了左臂,手里的东西也被墨沧君卸下。还没等银蝶说话,墨沧君便指着她的右臂问道:“怎么回事?”

  银蝶身上脏了不少,右臂上黑乎乎一片,乍一看没什么,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是手臂上有三道血口,那黑乎乎的东西可能是草药之类的东西。

  墨沧君见她右手提一只鸡,刚才打招呼也是举左手而不是较为轻松的右手,有些怀疑。本就是开始在乎的人,没有异常也是要好好打量一番是否受伤的,何况银蝶刚从后山出来。

  银蝶看了看伤口,满不在乎的说道:“啊这个,没事没事。就是挖草药的时候碰到一只落单的狼,我拖不回来就留给斯洛特了。我想找绯衣姐,她在哪儿呢?”

  墨沧君拧着眉不说话,拉着银蝶走到客厅,将人按在沙发上。钟北乐鉴貌辨色,找出医药箱递给墨沧君。银蝶看墨沧君绷着脸,一脸严肃的给她处理伤口,联想到一个人,他也是在她受伤的时候明明气到要死却还能忍住怒火为她包扎。

  消毒、上药、包扎,墨沧君手法娴熟,动作迅速,包扎好了就看银蝶满眼的笑意,顿时更感气愤。

  银蝶拽住墨沧君的衣服,笑眯眯地问:“你生气了?因为我只想着让斯洛特吃狼肉而想不到你们?”

  墨沧君气得想甩开她的手,发现银蝶用的是右手,不敢发力,便梗着头不看她。

  银蝶晃晃他的胳膊:“逗你的。下回注意。”

  墨沧君还是不看她。

  银蝶:“那我下次和你一起打猎?”

  墨沧君嗯了一声,显得极其“勉为其难”。

  银蝶轻拽墨沧君,示意他附耳过来。墨沧君弯下腰,靠近了银蝶,银蝶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我名字里也有一个‘君’字。”

  墨沧君一愣,旋即勾起了嘴角。

  一旁看戏的三人顿时万分好奇,银蝶说什么了能让上一秒还生气的墨沧君瞬间开心。

  昨天晚上银蝶走得慢,恰巧听见了他们说的前几句话:

  “老大,你要泡她?”

  “用词要严谨,我这是交朋友。”

  “男女朋友。”

  银蝶也知道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钱嘛,等到想起来哥哥的联系方式就给了,在那之前,先付一点利息——最起码不能惹人家生气呀。

  打猎果然是最好的运动方式。在山里这几个小时,银蝶想起了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她的名字是沈君泠,哥哥叫沈鸿煊,她家超有钱的事实,还有一些药方。当然,这些药方都不是用来治病的。

  银蝶——沈君泠拿起鸡和兔进了厨房,用开水浇过以便拔毛,处理之后或煎或炖,香味很快就飘散出来,把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绯衣都给勾出来了,“好香啊,银蝶你手艺真好,谁娶了你都是他的福分!嗯,好嫩!”

  绯衣偷吃了好几块做好的鸡肉,然后被墨沧君赶出了厨房。

  龙瑞将餐桌摆好,墨沧君把银蝶做好的菜端上了桌。

  在吃过早餐的两个小时后,大家再次开始就餐。

  时间在融洽的氛围内度过。

  银蝶腰间布袋里的草药在采摘的时候就清理干净了,回来洗去泥土,又翻出一个砂锅,银蝶将草药依次放入砂锅,煎熬二十分钟,最后滤掉药渣。淡褐色的药汁倒进碗中,银蝶吹吹热气,尝了一口,确定没有任何差错,才端出去给绯衣喝。

  绯衣打闻见药味就苦着脸,闻着都不好,喝着肯定更糟糕。

  “银蝶,这个苦吗?肯定很苦对不对?我跟你说我不能吃苦的算命的说我吃苦的会折寿的我不吃我不要。”

  “我刚尝了一口,不苦。”

  绯衣低声嘟囔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应该是句方言。银蝶也不在意,把碗放下,嘱咐了一句“趁热”就钻进了实验室。

  钟北乐轻巧地从二楼跑下来,一丝声音也没有,跑到绯衣旁边,轻声说道:“没喝吧?”

  绯衣摇摇头。

  钟北乐闻了闻,拿起勺小小的抿了一口,仔细辨别着成分。他的眼神里有几分疑惑,冲绯衣点点头,示意她没事,然后再轻巧地离开了屋子。来去如同一只猫儿一样,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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